不过,她的笑脸一闪即逝,反而被一抹淡淡的忧伤覆盖。 “樱子,你有事吗?” “没有,我本来打算去超市买点东西。”血樱闪烁其词道。 我的心顿时梗了一下,血樱好像和我疏远了。有时候,一个表情,一句话,就能让你很清楚地意识到对方的态度,是敷衍,还是真诚。 显然,血樱在敷衍我。 “那我陪你去。” “不用了。”血樱看了我一眼,尴尬地补充道:“是‘女’人用的东西。” “哦。” 看着血樱落荒而逃的背影,我觉得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我进到房间,沉闷地‘抽’着烟,想着血樱的事,想着信南‘春’的事。烟灰缸满了,我把烟灰倒进垃圾桶里,却看到了一些红‘色’的碎纸片。 我拾起一张碎纸片看去,上面写着日文,正是信南‘春’与血樱的婚书。 血樱肯定是知道他们的婚事了。难怪她会突然跟我这么生疏。 我的心里像是压了一块石头般,沉重,压抑。 樱子是怎么想的,她躲着我,是在为我们之间做出选择而犹豫吗? 不可能,她撕碎了婚书,就已经很好地表明了她的立场,可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躲着我呢? 我的心思‘混’‘乱’了。我自恃聪明,可此刻却猜不透血樱的心了。 不管怎样,我要击败信南‘春’,让他彻底死了这条心。我相信,慢慢地,血樱会重新振作起来,和我一起直面这份感情。 手机响起。接通,是邱道长的声音。 “邱道长,有什么事吗?想去我们公司参观,好啊。那你等会。” 我记得当时邱道长说他们的生意被我们公司抢走了,经营惨淡。我答应过他,让他去看我们公司的运营模式。 其实,玄‘门’生意的空间很大,根本不可能说我们玄‘门’公司运作起来,就抢了他们的饭碗。他们的生意之所以会越来越差,不在于我们,而是他们的经营模式出现了问题。 开车过去接上邱道长师徒,我们向玄‘门’公司奔去。 谁知前方一辆面包车直接逆行撞来,卧槽,我连忙一个急转弯躲避,差点被他撞上。不过这一急转,虽然避免了撞车,却是撞到了路边的‘花’坛边沿,前轮直接轧到了泥巴里。 恰好附近有‘交’警,很快赶来。 那面包车司机含糊不清地咕哝道:“我没有喝酒。” “没喝酒你怎么这么大的气味?” “我……我五年没刷牙,有气味不正常吗?” 靠,五年没刷牙!真是牛人。 ‘交’警显得十分生气:“就算你没酒驾,我也可以告你袭警!” “袭警?”面包车司机更是莫名其妙。 “你的口臭把我熏死了!”‘交’警义愤填膺。而面包车司机则是一脸无奈。 我差点被这对活宝笑死。‘交’警处理完他们的事,这才帮我把车从‘花’坛里‘弄’出来道:“没事了,你可以走了。咦,等等,你是崔小蛮崔大师?” 我纳闷地看着他:“有事?” “哦,那个我想请您帮我求一道赐子符,我都三十出头,生不出孩子。”‘交’警为难地小声道。 “手给我看看。” “好嘞。” 我看着他的掌纹,又问了他的生辰八字,认真道:“有儿子呀,不过会晚一点。赐子符求来的孩子不好,你完全可以自己努力。” “真的?” “要是半年后还没怀上,你来找我。不过看你这么瘦,最好去补补肾。” “谢谢大师。” “不客气,记得补肾壮阳。” “好嘞。” 我开着车离开,阿扁想起我临走时说补肾壮阳,一个劲地偷笑。 我把他们带到玄‘门’公司,让小美和张峰给他们讲讲我们公司的理念和经营模式。 玄‘门’公司现在已经有十三名业务人员,其中有三名道宗高手,六名道长,四名僧侣。如果算上分店,总人数已经超过了二十人。 现在主要是三个方向发展,一是继续和房地产公司合作,开发风水宝地。 二是和各大道观、佛寺合作,举行各种道术大会、佛理大会以及一些道佛产品的推广和销售。并对很多需要专业玄学指导的人士进行协助,以扩大公司的声望。 再就是一些常规的琐碎业务,比如捉鬼、驱邪、求符、求平安之类。 正是蚂蚁多了也能咬死人,别看这些杂七杂八的琐事没多少钱,但业务的开发就像一个滚雪球效应,随着名声打出,几乎每天都有上百条业务,算起来也是一笔不菲的收益。 另外就是我和张峰新近策划的一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