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樱接住婚书,漫不经心地打开,扫了一眼,小嘴不由得撅了起来,秀眉微蹙:还真有这种事。
这是太爷爷的印章没错,而且上面还有父亲的笔记留名。看来是上一辈订的婚约没错了。
血樱不禁想起前几天我的反常,必然也是跟这件事有关了。
血樱的忧虑很快便消除了,”咔嚓“一声撕了婚书,似乎根本不放在心上似地:“我已经有心上人了,很可惜,不是你。”
血樱撕了婚书,在信南‘春’的预料之中,他也不生气。那一张纸,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他呢,去哪了?”
“他让我等他一个月,你跟他说了什么?“血樱当然知道信南‘春’说的他是指我。 ”我说他不配做你的守护星,他也根本保护不了你,如果他想娶你,必须先过我这一关。”
“笑话,‘春’野血樱要嫁给谁,还轮不到你来做主。“血樱浑身陡然涨起红‘色’的火焰,身上却散发出冰冷的杀气。
信南‘春’根本不为所动,‘春’野血樱是很厉害,不过想动他信南‘春’,还差了点。 ”我来其实是想告诉你,他并不是个理想的男人,最起码,在对待感情这件事上,他显得并不理智。“信南‘春’眼睛很漂亮地流转着,闪烁出‘诱’人的光芒:“不过,只要他打赢我,我可以不再干涉你们。”
“你休想挑拨我们!“血樱怒道:“我才不管蛮子哥打不打得过你,我要的是他,而不是一个只会打架的冷血动物。”
“你说对了,如果他和你一样想,自然是真的爱你。可惜,他答应了我的挑战。“信南‘春’‘露’出一副‘阴’谋得逞的冷笑,“想一想,就算他打赢,你也只不过是他赌局的战利品而已。而如果他输了,他会彻底离开你。”
尽管血樱知道信南‘春’的话带着某种‘阴’险的目的,但不得不说,他的话说得很对。如果崔小蛮真的爱她,难道不应该是断然拒绝信南‘春’的无理要求吗?
“他怎么样,你自己琢磨吧。“却在此时,暗影里走出来一个漂亮的‘女’人,走过来搀扶着信南‘春’的手,微笑道:“老公,谈得怎么样?”
“放心吧,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到时候我回去也正好可以跟父亲推掉这桩婚事。我们的事就不会有阻碍了。”
血樱顿时明了了,她道信南‘春’为什么来找她,却原来他是已经有了‘女’人,但他的家里又因为他和血樱的婚事而不同意,所以才来探明血樱的情况。哼,血樱不屑地冷哼一声,道:“原来你是另有目的,既然你不是冲着‘阴’阳双刀而来,把它还给我。”
信南‘春’手中‘阴’阳双刀耍了一个刀‘花’,道:“还不还你刀,等我和崔小蛮打过再说。”
看着信南‘春’和‘女’人离去,血樱若有所思:蛮子哥真的爱我吗?我为什么会怀疑?蛮子哥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可是……为什么还是有一丝淡淡的悲伤呢。
……
抵达郑江,邱道长师徒将我押住送给了李叉叉处置,八十万到手。
李叉叉一刀‘插’进我的脚背中,无耻‘淫’、‘荡’地贱笑着:“疼吧!”
“不疼。”我说的是实话。除了第一次合体受伤时还有些痛,再次合体以后,所有的痛觉就消失了。
“还敢嘴硬!剁了他的手!”
“是。”一刀切下,我的手断了,血溅一桌。李叉叉等几人‘露’出狰狞的笑,想必我已经痛得要死要活了吧。
我在他们狞笑的目光中慢悠悠地把手接起来,血收回去,一拳把吓傻了的李叉叉打翻在地上,用脚踩住他的头,碾压道:“痛吗?”
“痛!大爷饶命,饶命。”刚才还贱笑的李叉叉此时像见了鬼一样的惶恐。
“你骗人。你刚才砍断我的手,我都不痛,这样怎么会痛呢?”我拿起刀子,拧住他的头道:“来,让你真正痛一下。”
“别,别别。大爷饶命,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哦,是吗?”说实在的,虐菜和捞钱,我确实更喜欢后者一点,我伸出五根指头:“这个数,现在转到我帐上,我就放了你。”
“好好,马上给他打五十万过去。”李叉叉惊慌道。
我一脚狠狠踹在他头上:“***,你的狗头只值五十万吗,我这是勒索,勒索知道吗?”
“知道知道……”但李叉叉明白过来,又是一阵头痛:“大爷,我真的没那么多钱,你就算打死我也没有啊。”
一注鲜血溅到李叉叉脸上,吓得他‘裤’子都‘尿’得又湿又热,连忙磕头:“我给,我给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我把血收回去,心道这僵尸合体还真是蛮好玩的。
这时,郑寰“砰“的一枪打穿了我的身体,卧槽,还敢还手。我一拳砸在李叉叉头上。
李叉叉破口大骂:“你个傻货,你想害死老子吗,赶紧把手枪丢了。”
郑寰脸‘色’惨白,他明明看到我被枪打中,可tm压根跟没事人似的。这、这怎么可能!
我又揍了李叉叉一拳,“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属下。”
李叉叉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蠢货,放下枪!快放下枪!”
郑寰悲催地丢了枪,李叉叉又赶紧打电话给他老爹让他转钱。我收到转钱,这才松开李叉叉,“下次我可不会要钱了,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李叉叉拼命地惶恐地咽着唾沫点头。他从来没有见过手断了还可以接起来的人。
第三百三十三章 决一雌雄
离开李府,我回到自己的住处。
奇怪,难道血樱没有感应到我回来了吗?
可能她在忙吧,那我先等等。我心情愉悦地捧着一束‘花’斜靠在墙上等待着血樱给我开‘门’。
等呀等呀,等了老半天,怎么还不见她开‘门’?没道理啊,只要我靠近,血樱的‘阴’阳双刀就会发热,她应该能察觉到啊。
我正要放出甲壳虫进房间探个究竟,‘门’突然打开了。我连忙把‘花’藏在身后。
血樱却是一副要出去的样子,看到我,很是惊讶:“蛮子哥,你怎么站在这里?忘记带钥匙了吗?”
看她惊讶的表情,显然是没有感应到我回来,打开‘门’也只是意外而已。我不由得有些失落,但还是微笑着从背后拿出鲜‘花’:“送给你的。”
血樱笑靥如‘花’,羞赧地接过‘花’,“谢谢蛮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