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事也弄得老师束手无策。
一天,他老人家忽然说:“你的名字字形少,刻印刻不出花样。不如替你改个字罢。”  
“改成什么字呢?老师。”我问。  
“澜者,大波也,就叫大波好不好?”老师正经地说。  
岂知坐在旁边的师兄禤绍灿吃吃地笑了出来,才会意大波用粤语讲出变成了大奶子,惹得我们都捧腹。  
咦,大波不行,大浪如何?  
老师说:“大浪也好呀。”  
禤绍灿也同意。  
我自己心里一想,大浪,大浪,福建话叫出来一点也不好听。  
“不,不。”我直摇头。  
“为什么?”老师问。  
“浪者,闽语之生殖器也。”我说。禤绍灿更笑得由椅子上跌下去。  
“蔡澜就菜篮吧。”老师也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