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个笔墨味很重的名字,既然薛老难得下厨做菜,自然要好好尝上一尝。”薛阵道,“这礼云子与柚皮,最是搭配不过。”一众人聊着礼云子的典故喝着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薛阵道,“不知,我说的事诸位以为如何?“薛阵开口,牛澜山也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正身做好。发生委代言人率先开口,“我们自是不发表意见,还是请科研院和黑沉海上的提一提吧。”牛澜山道,“薛阵虽是我姐夫,但公事公办,黑军的份额并不够用,一滴都不能让。“薛阵苦笑,看着牛澜山的眼神不知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一身跳大神打扮的牛澜山嘴角挤出淡淡的不屑笑容,“姐夫,你也不用看我,黑军不会浪费任何一滴生命之毒,尤其是用在一个软蛋身上,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两个软蛋,我和我姐,是不会看上一眼的。“薛阵显然不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话,只是苦笑。看向另一人,这人比牛澜山还要奇葩,干脆就穿着一身被颜料染得花花绿绿的白大褂,明显和康院士是一路的,却随身带着一个大算盘。正是...呃...或许是科研院的...某出纳人员吧。“我们科研院的原则相比你也知道,如果你能拿出让我们满意并且急需的材料,生命之毒,可以给你一点,但只能是一点,明年,想都不要想。“牛澜山讥讽道,“好个科研院,黑军对这东西视若珍宝供不应求,你们科研院居然还能拿出来做人情?撤了你们的编制,咎由自取。“那出纳倒是没什么,胡子一把的康院士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憋出个好歹,“你你,哼,竖子不相为谋!“牛澜山古怪的笑了,“小子,算起来,你光着屁股满地乱爬的时候,我还弹过你的小丁丁呢,你好像还有个奶名,叫...炕洪娃,对,就是炕洪娃,土炕的炕,可不是抗着的抗,也不是健康的康,哈哈哈...”“....”“咳咳。”一群人变了动静的咳嗽。老院士几乎昏厥,手指头都哆嗦了。薛阵却是大喜过望,“康院士,此话当真?”康院士一甩胳膊,转身就走,留下话来,“科研院说一不二,我们要二十公斤阴沉木,你看着办吧。“薛阵脸上的喜色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二十公斤阴沉木?就动用了好几万人去挖的那玩意?“可否换一样...”“不可能!”薛阵想想薛明扬的惨状,咬牙道,“好,还要麻烦康院士帮老薛我多争取些时日。”康院士倒也不以为意,“我把话放在这,你薛阵什么时候能凑齐二十公斤阴沉木,这生命之毒,必然不会少你一点一滴,说到做到。”...众人走后,薛明放从后面转了出来,他的脸色同样不太好看,“爸,伺候这帮大爷有什么用,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拿也拿了,到头来不还是屁事没办下来。”薛阵淡淡的瞥了自己的长子一眼,“你可知生命之毒对整个基地市来说,到底有多重要?”“这...”“这些来历不明的东西,连见过的人都很少,却是基地市的命脉之一,别说是科研院发生委守备军,就是黑军,也没有权力下这个决定,你以为如果不是澜山在这里,这群人会老老实实的吃上一顿饭,然后任我薛家予求予取?”薛明扬一阵撇嘴,“我看舅舅除了说点风凉话,根本就没...”薛阵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