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采用分篇式的写作方式,其中隐藏主线剧情,这一风格,毫无疑问我是会延续至最后的,绝不会出现中间大转风格的情况。 如果大家看了开场几卷之后,觉得合口味,那么,可以放心订阅,后文不会改风格的,也不会画风突变,成为玄幻打怪文。 书中的故事,大多数结局都不算大团圆,甚至有一种悲剧的基调,一直如细流顺延,渗透一个又一个故事。 我并非是对悲剧有什么执念,只是……可能是因为我本人并非太乐观的人吧,很难写出欢乐的画面。 但我有在努力——我希望自己能写出有欢笑有泪水的正剧,不要有什么偏执,但也不必要故意为之,那就太矫情,顺其自然吧。 书中的角色们,得到的批评和吐槽比较多,我其实都有在关注着大家的评论和章节弹幕,也都认真看了。 怎么说呢? 第一,我得承认,自己写的,和大家期待的,可能真的有一些落差。这一点,无论从构思、设定、文笔等各个方面对我进行批评,我都是可以接受的。我会虚心接受批评,并努力在之后的写作中努力改进和避免。 第二,还是要为书中的角色们狡辩几句(笑)。 以下是自我狡辩的内容(大家也可以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几位主要角色,在最基本设定上,他们都不是什么完美的人物,他们是有缺陷的,或是人格、或是心理、或是执念。 主角吉光,他是很复杂的一个角色,一个可以随遇而安但无法随波逐流的人。 具体的体现,便是心理的矛盾—— 他喜欢钱,因为钱可以让生活舒适、并且也是解决绝大多数烦恼的必要资源,可实际上,他又对钱并不看重; 他有冒险情怀、有正义感,但又往往因为冒进,置自己和朋友于危险境地,当处于绝境时,他也是可以为了生存下去,做出一些卑鄙举动的…… 吉光,是一个有着不凡之心的普通人,他的一切矛盾和痛苦,都源自于,他自身有限的能力在这个日渐疯狂的世界中……是那么渺小。 无能,是我们一切愤怒的缘由。 幸运的是,他是主角,作为作者的我打算在之后的日子里,稍微拉他一把——假如这小子能收敛一点他的臭脾气的话。 配角之中呢,老刀是一个因故被清扫出警队的老刑警,李逸是一个街上的混混头子,程城靠着裙带关系上位、又因为妻女的悲剧而心怀执念,就算是沈棠之,她也有着属于自己的秘密…… 他们都各有各的烦恼、各有各的心结、各有各的难言之隐,围绕着主角,在渐趋于混乱和诡异的剧本舞台上,顽强撑过一幕又一幕。 希望他们都加油,陪着主角走下去。 万里长征,只是开端……之后的路可长着呐。 我会一个字一个字去写出来,希望大家一章一章的追读下来…… 所谓的幸福,就是如此了吧。 愿求仁者终得仁……与诸君共勉。 ——强迫—症分—隔线—— 弗恩 2017年9月30日正文 第一章:她 《密侣》 【第一章:她】 夏天来的很突然,就像是一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突然敲开了你的房门,而然后大喇喇地躺在你家客厅的沙发上,随手拿过茶几上的大袋装零食,塞进自己的嘴里,同时含糊不清地跟你咕哝道:“喂,我要在你这边临时借住一段时间啊!” 零点看书 假如真是死党,当然是没法拒绝的。 所以,这要热死人的鬼天气一直持续了三个多月,仍然没有结束……就算我摆在办公桌上的日历已经早已撕掉了写着“立秋”的那一页,温度也还是没有下降,我很怀疑我是不是买了一本假的日历? 更让人烦躁的是,我装在杂货店二楼那台二手中央空调,突然在昨天半夜罢工了,我联系了维修空调的工人,预约日期居然要排到下个礼拜去了。 我很想对着电话讲脏话,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之后,我放弃了,还是省点力气吧。 黑水镇的那件案子之后,我的灵探事务所又有一段时间没有接到令我感兴趣的委托了,可能是天气太过炎热的缘故吧,连变态杀手或者鬼怪之类的东西,都懒得出来搞事情了。 这大半个月里,我接到的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报酬也少得可怜,惹得我烦躁起来,索性便全部都推掉了,然后在杂货店的柜台后面挂着的那块“本店兼营侦探事务”的牌子上面贴上了一张纸,纸上书“暂不”两字,连起来就变成了“本店暂不兼营侦探事务”。 另外,黑水镇的事件还有些后续的影响。 第一,我背上的虺纹,似乎已经停止了生长。 它现在看起来就像是文在我背上的纹身,盘旋的黑色的蛇身盘旋着,只有蛇头昂起,在我背心的位置,张牙吐信,欲择人而噬——如果不是每当雾天的时候,我背上便会隐隐作痛的话,我甚至会忘记,有一只恐怖的怪物正寄生在自己的背上。 第二,那本《阴冥血籍》,还是没有找到解读的方法。 离开了黑水镇,回到了锦官城之后,《阴冥血籍》便一直在缩小——从我手掌大的新华字典大小,最终变成了仅有掌心大小的小册子,像是一件因为使用了错误的洗涤方法而急剧缩水的羊毛衫。 如同我没法解读《阴冥血籍》的内容一样,我也没能找到它变小的原因,但它变小了有一个例外的好处,那便是容易携带了。 这本“书”,从外形看来,其实已经不能被叫做是“书”了。 它更像是一件雕塑,确切来说,是一小块雕刻了外形的玉器——遍体血红,略带通透,活脱脱一块血玉! 再加上活形活现的古董书籍造型,还有那古意盎然的“阴冥血籍”四个黑字,浑然像是一件艺术品。 只不过,这世上也许仅有我和老刀李逸等少数几个人,才知道这件“艺术品”有多么离奇的来历。 第三件事,是关于沈棠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