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来的行程是几天?总也见不到你,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 白泽:“大后天我们就回去了,公司事情多,走不开,我爸还没在家。” 王帆不满的白了他一眼,“行吧!那下次去你那边聚吧!” 他们俩当日喝了许多的酒,我是将白泽扛回去的,我将他在床上安顿好,床旁放好了水,一切都做好了之后我才离开。 我正起身要走,他突然拉着我,喊我的名字。 我回头看着他,他醉的一塌糊涂。 我将他的手松开,重新将被子帮他盖好,我听到他嘴里的呢喃,“为什么不能是我。” 他此时的睡颜,像极了受了伤的孩子。 我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回去的路上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在我觉得自己是喜欢他的时候,他告诉我他也一样,那我们会不会就在一起了? 那我以后知道鹚班的存在时,我又该如何做选择? 时间的节点错位,最终我回到了鹚班的身边,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我很庆幸。 - 我不知道白泽是如何和雯嘉沟通的,直到我们办完了所有的工作,准备返程的时候,她都没有出现。 我已经急切的想要回家,等我回去了,我会第一时间的将鹚班喊回来。 我疯狂的想他,每一分每一秒。 我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我拎着巨大的行李箱回到了老宅。 刚进门的时候佣人将我的行李接了过去,小李管家为难的看着我,“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我不解的看着他,怎么还用可算这个词?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 小李管家低着头,有些为难道:“鹚班先生在卧房好几日都没有出来了。” 我惊喜的瞪大眼睛,问道:“他回来啦?那我先上楼了!” 我满心欢喜的坐电梯上楼,还特意在电梯里的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像少女的初心,充满了期待。 第1716章 失控 不都说,小别胜新婚吗? 我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他抱着我,在我颈间撒娇的说他想我了,告诉我我们再也不吵架了。 可这一切都是我的想象而已。 我推开卧室门的时候,他坐在床尾的地毯上,衬衫的扣子敞开了好几颗,身旁全部都是空酒瓶,手中还夹着一颗烟。 他仰着头看着棚顶,沙哑的问了句:“你还知道回来吗?” 我看到他如此颓废的状态立刻便懵了,连忙走上前问他,“你这干嘛呢?你什么时候会抽烟了?还有这酒,这都怎么回事啊?” 他侧过脸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问了我,“你去哪了?” “我去出差了啊!” “和谁。” “白泽,还有公司的人。” 他将烟掐灭,起身俯视着看着我,从他的眼神中,我竟然感觉到了一抹恨意。 我连忙解释道:“我、我只是去出差,工作结束我立刻便回来了,你别多想。” 他伸手将我推到墙边,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行逼我与他对视。 我感觉到了他周身散发着强大的磁场,那种欲要爆发的愤怒,使我不寒而栗。 我吃痛的皱着眉,就连说话都很费力,“你干嘛……” 他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是在惩罚我吗?” 我愣了一下,满脑的疑问,“你就因为我没有告诉你我出差而生这么大的气吗? 我们当时在冷战所以我没有告诉你,那你不是也没有回家吗? 我怎么惩罚你了?我只是出个差你为什么要生这么大的气呢? 你至于吗?啊?” 他用力的咬着牙,我很怕下一秒他就会将我撕碎了。 “程爱绮!你爱我吗?” 我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泪唰的一下便掉了下来。 我不知道这一刻我为什么会哭。 可能我心里更多的是害怕,恐惧。 因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变了,甚至会质疑我爱不爱他。 “你觉得呢?” 他用手指刮掉我的眼泪,用命令的口气说了句:“为什么哭,你是委屈吗?和我在一起,你委屈对吗?” 我皱着眉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股火。 “你能不这样不可理喻吗?” 他嗤笑了声,不停的点头,随后侵略性的将我按在了墙上,疯狂的掠夺。 他咬破了我的嘴唇,嘴里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我用力的和他撕扯着,大喊着让他放开我。 他将我抱起仍在了床上,脸上勾着一抹邪笑,随手将自己的衬衫一把撕开。 我清晰的听到那些扣子掉落在地板上的清脆声,他的眼睛里泛着深黑。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到底我做了什么,至于让他犯了魔。 而他也不想控制自己的魔性,他明明可以将它控制的很好,却在我的面前暴露了出来。 他居高临下的说道:“你不是一直问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吗?今天我满足你。” 当这句话落下的时候,击碎了我所有的自尊心。 我想和他在一起,是想完完全全的属于他,而不是在乞讨他的恩赐。 我拼尽全力的坐起了身,试图将他推的远一些,再远一些。 第1717章 离家出走 我的眸子里盛满了失望,我只问道:“鹚班,你至于这样羞辱我吗?你当我贱是吗?” 鹚班激动的大声和我反驳道:“难道不是我贱吗? 程爱绮!你知道什么叫羞辱的滋味吗?你要觉得羞辱,那我们一起在羞辱里沉沦吧!” 他将我再次的推倒在床上,他所做的一切就像一把刀子,一下一下的扎着我的心。 他粗暴的啃咬着我,一点都没有想要怜惜我的意思。 我很疼,他嘴经过的每一处都留下红紫的印子。 在他将我的衣服撕成一片一片,破烂不堪。 我使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给了他一个巴掌。 我看到他眼中的黑色,渐渐褪去。 他看到我脖子上耳旁那些印记时皱了一下眉,看到我绝望受伤的眼睛时,眼睛闪过一抹心疼。 我躺在床上自嘲的笑了笑,“我以为这种事情会是两个人相爱,很自然很愉悦顺其自然发生。 现在我明白了,你只有在犯魔性或想羞辱我的时候,你才会想和我做这样的事。 鹚班,你问我爱你吗? 那你爱我吗? 你在干嘛呢?嗯?” 他从我的身上翻了下去,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背对着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也起身下床去换衣服,当我一切都收拾好后,我听到他在身后问我:“你去哪儿?” “哪都行,只要看不见你就行。” 说完,我便大步流星了走了出去,我将门摔的极响来发泄我心里的愤怒。 当门合上后,我咬着嘴唇边走边哭,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许哭,不能哭,可是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我疯狂的跑出了家门,小李管家急忙的追了出来问道:“小姐要去哪啊?” 我没有回答他,跑了很远很远,随便找了一个出租车便坐了上去。 我看了眼时间,这个点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我的手机落在了家里,找司机师傅借了手机给秦睿宇打了电话,他似乎已经睡了,接起电话的时候泛着睡意。 “哪位?” “是我。” 他依旧慵懒的问道:“怎么了,祖宗?这都几点了?” 我哽咽着说道:“我没地方去了,能不能借住一晚。” “哭了?” 我吸了吸鼻子,“到地方再说吧!我现在已经在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