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笑了笑,说:“还是我孙子说得对,你不配做路家的人,孙子,你先休息,我来给你爸爸报仇!”“你以为我和你们一样?只会做一个逆来顺受的怂包?”说着,路候和爷爷打在了一起。爷爷拿着鸡毛掸子,嘴中念念着法诀,脚步刚健有力,和路候打了个持平,不分伯仲。那妖人听了路候的话,不敢怠慢,扭了扭脖子,取出他的弯刀,就朝着我走过来。“放心,我下刀很快的,保证你很舒服!”说着那妖人对着坐在地上的我举起了弯刀。我笑了起来。他见我诡异的笑,便停了下来,“笑什么?”“我笑你傻逼!”这时候何用突然从他身后钻出来,他肚子上的血用符给止住了,手上还多了两道空中符,对着这老鼠精的背就拍了下来。砰砰两声。妖道后背上的衣服被炸开花,我拿着桃木剑原地跳起来,朝着他心脏猛扎过去。那妖道身子眼看就碰到了桃木剑,突然变化成了一个人高的老鼠,两腿站在地上,脑袋变成了鼠样儿,往旁边闪了闪,木剑从他的皮毛中擦了过去。我和老鼠精擦身而过,老鼠精弯起嘴角,尖尖的门牙对准了我脖子就啃了下来。“去你大爷的!”我拿着将军令就塞到了他嘴里。嘎嘣!两颗老鼠牙齿被将军令崩了下来。老鼠哀嚎,他猛地吸了口气,对准了我朝着我吹了过来。一窝吃人的虱子像是被捅了窝的蜜蜂,瞬间跳到了我肩膀上。轰!将军令燃起一阵业火,将那吃人的虱子烧的干干净净,我一脚就把这老鼠精蹬了出去,他立马变作小老鼠窜到了黑暗中。“那老鼠呢?”我问胖子。胖子惨白着脸摇摇头。“你没事吧?”“我没事,先把师姐救出来再说!”他咬着牙,和我跑到了水晶棺中。看了看爷爷,他正和路候打的不可开交,一根鸡毛掸子被他用的出神入化,路候都弄出了邪教的镇教邪物,二层小楼高的大黑蛇,爷爷也毫不逊色,拔了一根鸡毛,一只差不多大大公鸡出现在广场上。一人一鸡,一人一蛇,毁了半个广场!水晶棺上覆盖了厚厚的雪花,木剑心在里面也冻的瑟瑟发抖了。我用将军令狠狠地砸在水晶棺上。水晶棺还是丝毫不动,将军令又多出了一条裂痕。“他妈的这个破玩意儿怎么打开?”何用焦急的用符进行爆破。我把将军令握在手中,默道:“兄弟,你里面封印着我的另一半魂魄,我们合力,把它干破好不好?”我感受到了来自将军令的回答,熊熊的业火又包裹住了我的拳头。“给我破开!”我攥着将军令,使出了全力的一击。一声脆响,将军令彻底碎成了渣滓,一股热流顺着我的胳膊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想那是封存在里面的魂魄!水晶棺被我的拳头碰撞开了一个点,然后迅速的向周围扩散,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裂开!哗啦!水晶棺破了!我马上脱下了衣服,披在了木剑心身上。木剑心冻的瑟瑟发抖,说:“你快去帮…帮爷爷,我…”我抬头再看爷爷,他身后的大公鸡被大黑蛇一击给击的粉碎,爷爷吐出了一口血。路候用了神打术。他娘的老天你睁开眼,这种渣滓,也让他用神打术吗?哪个狗屁神仙在帮他?我飞快的上前,连着甩出了六道剑气,把爷爷从路候的魔爪下救了出来。“爷爷,你没事吧?”爷爷咳嗽了一声,说:“没事,就是老了,这个邪教教主还真不是白叫的。”路候冷笑,“怎么样?今晚的除夕夜,当你们爷俩的祭日如何?”路候站在广场之上,身后一条大蛇,又有神打术加持,我扶着爷爷不断的倒退到胖子和木剑心旁边。我笑道:“路候,将军令此时已经被我砸碎了,你还有什么招数来启动六爻乾坤阵?地藏舍利也不在这里,你的梦碎了!就算是死,也值了!”我在拖延时间,现在距离六曜复位还有一个小时,白书生和我的魂魄都在这里,桃木剑也在我手里,更何况没有地藏舍利,他不是在做梦是在干什么?路候伸出食指摆了摆,说:“你错了,将军令里面封存着的是鬼当家的灵魂,即使你的魂魄汇成了一个,你当我没什么办法再把它分开?你难道还不知道,你自己就是那一颗舍利?天真!你以为我路候会做没把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