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咋啦?这是出什么事了?”小朱高度紧张。 张默先调整好呼吸:“没事,我们赌钱看谁先跑到这里,输的给10块钱。” 后进来,拎着喷壶正关门的二爷一听这个,暗骂张默一句心黑,只好做样子掏钱给张默。 张默坏笑着,真收了钱。 小朱也跟着笑:“真行,早听说你们两个感情好,还挺会玩。” 文二皮笑肉不笑:“觉得好玩,下次带你一起玩。” 小朱这才注意到文二还带了个喷壶:“那是什么?” 文二支支吾吾没说,张默接过来大大方方放到桌子上:“买的喷壶,浇花用。” “哦,还挺别致。”小朱拿起来对着空气喷了喷,实验一番。 张默跟文二一起微妙的退后了两步,喷壶的水雾散了出去,张默目光转向小朱敞开的盒饭,摸摸鼻子。 文二捂着嘴点头:“是挺好用的……挺好用的……”。 小朱抽了抽鼻子:“哎?不光是水?” 张默解释了一句:“嗯,含点花肥在里边。” “哦,这样啊。现在的东西做得都挺用心的。”小朱把喷壶放回桌面上,没觉出异常来:“你们先坐吧,我吃口饭。” 张默和文二对视一眼,礼貌的闭了嘴,谁都不着急过去拿回喷壶来。 等小朱快吃完的时候,文二和张默的那份外卖也到了。 两人不约而同挪远点吃。 吃完饭,三人聊天看监控,并没有什么异常。 张默将各个视频监控都仔细看了一遍问小朱:“没有二楼的?” 小朱指向监视屏右下角黑着的一个监视框:“那个就是,一直黑的,调多少次都调不好。维修的人说可能是线路问题……要我说……真实原因谁知道呢。” “真实原因?你说高跟鞋声?”张默问小朱。 小朱神秘兮兮的:“可不,我跟你们说,好多人都听到过,上次我就跟你们说过这楼里不清净。” “你呢?你听到过么?”文二赶紧问。 小朱摇摇头:“我没有,但是上周第一次值班的小赵听到过,对了,那天你们不都在么?你们听到了么?” 文二点了点头:“嗯,我们也听到了。” 小朱立刻就兴奋了:“快,赶紧讲讲,怎么回事。” “嗨,不就那么回事么,有声音。”文二摆摆手表示没什么好说的。 小朱一脸向往:“赶紧说说,怕了没?怎么回事?听说你们从三楼下来,路过二楼了。我值班这多次,一次也没碰上过。” 看到小朱的满脸崇拜,文二把椅子拽得更贴近小朱一些:“既然这样,二爷我来给你细说那一夜的神秘事件!”论起扯淡吹牛,文二一向无人能及。 张默看那两人说得热火朝天,也不加入,独自坐在工作位,专心的查看各个监控。 文二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愣把那一晚的事说的惊心动魄扑朔迷离。 就在张默都要听不下去,准备回头打断文二的时候,右下角的监视器屏幕突然闪了一下。 张默赶紧定睛细看,那个监视框仍旧是黑黑的。 就在张默集中注意力在右下角的监视器时,左上一楼的监控里,一扇门无声的开了…… 可惜屋子里的三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 牛皮催完,文二和小朱又开始讨论世界形势,这两人竟然还聊的很投缘,当初互换了联系方式。 张默被他们两个念叨得困意十足。 今天办公楼里竟然意外的非常安静,张默不由多看小朱两眼,这简直就是个福星啊。 看样子一晚上平安度过也是可能的。 时间已经到了下半夜,再熬3个小时就可以迎接黎明的时候,小朱想去厕所。 卫生间在一楼,并不远。 小朱自己拿了手纸就出了门,张默从监视器上注视小朱出了门到一楼楼道里去。 他走路很快,迅速的转进了男卫生间。 从监视器的位置能看到敞开的卫生间门以及旁边的水房,当然更里边的隔间就看不到了。 文二一脸坏笑:“看他急的,看样子他要蹲一阵子了。” 张默斜了他一眼:“你不去一趟?” “去也不现在去啊,我宁可忍到明天早上。对了,张默,你这货,刚进门的时候还黑我10块钱,我都穷成这样了,你黑我,你还是人么?” 张默笑:“黑别人于心不忍,咋?还真记仇了?大不了还你一半。” 文二立刻掏手机:“就该这样,发个红包给我赶紧。” 等张默和文二折腾完手机,又聊天斗嘴一段时间后,小朱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