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好似看穿我心里的想法,嫣然一笑道:“司徒兰是素食主义者,从她不幸被咬那天开始,她就以坚韧的意志力克服吸食人血的,改成吸食牲畜血液。而冷子亮跟她的认识,也是她在被其他僵尸围攻的情况下出手相救然彼此达成共识,与吸血僵尸势不两立,一定要制止吸血僵尸扩展势力把他们控制在拆迁区范围,并且保护好在小丰都鬼城的人类而努力。”
听完潇潇的讲述,我恍然大悟,果然如我猜测的那样,他们的演技逼真得我没有识破。我苦笑一下,又问道:“苏晴来签单,也是你们得把戏。”
潇潇摇头道:“不是,我跟鬼夜一直怀疑是尸婆搞鬼。”
“尸婆是谁?”
“在还没有得到证实前,我不能说出来。”
“你,是僵尸吗?”
潇潇再次摇摇头道:“不是。”
“那么尸婆要我来小丰都鬼城干嘛?”
“他们想要你的血。”
“哈哈哈哈哈”我大笑,目光一凛道:“说了这么多,你那句话是真的?”
潇潇认真,诚恳的口吻道:“除了之前的那些。现在跟你说的话,都是真的,还有就是司徒兰七里镇与诡异之事也是计划外发生的。”
那么老庙祝托付的事,跟他们的计划也是没有瓜葛的,还有司徒兰遭遇尸体一事,都跟他们的计划格格不入,不过潇潇母亲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疑问冒出来,我就直接问道:“你母亲也是演戏?”
“不是,我都说了,她的情况我不太了解。”
“那,你母亲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吗?”
“不知道,她还给我护身符。”潇潇拿出随身携带的锦囊,递给我道:“就是这个。”
“我能看看吗?”
“嗯。”
一般护身符的符咒我知道,为了想要从潇潇身上查找她母亲无故失踪的线索,所以我不放过每一个查找线索的细节。
别问是什么原因对她母亲那么好奇,是冲老庙祝的嘱托,还是别的原因,我自己都不太清楚。
在抽出锦囊中的护身符符纸时,结果却是出人意料。
这是一张相片,相片背面有用血写的生辰八字。
我把相片放到鼻下嗅闻,闻出来这是乌鸦的血,这是诅咒符纸,根本就不是什么护身符。潇潇身为悑猎者,对阴阳八卦却是一窍不通,她好奇的看着我手上的符纸,奇怪的问道:“护身符的符文看着怪怪的。”
潇潇母亲对她下猫诅?
猫诅很可怕。也是邪恶诅咒中的一种,被诅咒的人会在十日内死掉,死状比较恐怖,身上的肉好像被利器一下划过,失血过多而亡。有点像凌迟,但肉还连在身上没有掉下来。
我当即告诉潇潇这是诅咒,不是护身符,而且下咒之人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
不会是冷子亮,那么就是她母亲。
潇潇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我还是叮嘱她用荷叶上的露珠把符浸湿,放在佛像下就可以了,再烧些纸钱许愿,过十天半月还愿就可以免除灾祸。
“别逗,虽然我跟鬼夜哥哥吓唬你,还不是为了你好。”潇潇完全不相信我的话,非要拿走诅咒符纸不可。
看在她对我还算坦诚的份上,我不能袖手旁观看着她出事但是,要想让她心服口服,就必须再去一次她的家。
潇潇给冷子亮留下纸条告知回家一趟,就跟我一起离开了冷子亮的屋子。
我们出门就招车,一直到她家附近一条街才下来,不是我们要下来,是司机不愿意再前进一步。
下车之后我们直奔她的家,到了密室才停下。
密室里依然如故还想没有什么变化,我使劲吸口气,终于嗅闻到来自屋里的怪味乃是血腥气息。
接着看见潇潇手在神笼上摸索,听见咔嚓一声响,神笼牌位颤动嚓嚓嚓的移开,背面对着我们露出一个奇形怪状的图案来别小看这个图案,它可是用笔画组合成的五芒星阵图,另一张潇潇的相片就钉在图案上,在牌位下方有一只已经死翘翘,散发出血腥气息的纯黑色绿眼睛的猫。
潇潇看着这一切,捂住嘴,连连后退中几乎跌倒。
猫诅恶毒也邪恶,施咒之人捉住猫来让猫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照片上的人,再把猫活活掐死,让猫的血覆盖住整张照片
怎么办!潇潇无力的瘫倒在地,难以置信的摇头道:“她虽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是我却真的有把她当成亲生母亲的,她怎么能这样?”
我想起之前来潇潇家时,她母亲虽然古里古怪的,但是也没有表现出凶恶无比的一面,莫非是“你这个护身符最近有谁动过?说不定不是你养母做的。”
潇潇努力回忆,然后惊叫一声道:“是她。”
第199章 窄路相逢
潇潇的好朋友果然是苏晴,说礼拜三两人一起去泡温泉,当时锦囊挂在脖子上不方便怕打湿,还是苏晴帮拿着放进挎包里,直到回家时才给她的。
难道是苏晴在暗地里调换了锦囊符纸?
“要不你赶紧去找苏晴呗!”
我在想潇潇去苏晴那边,我正好返回租住屋,实在是太累想要休息一下。
“李沐风,我答应了冷子亮要保护你的。所以,我去哪你必须一起去。”
看她一副淡定的神态,我心里骂道:什么跟什么?是你保护我还是我保护你,还未可知在表面上,却以宁静的语气敷衍道:“还是别了,我只对鬼跟邪恶的东西感兴趣,你们私人恩怨你们自己处理。”
潇潇白了我一眼道:“你不想继续寻找勾玉的线索?”
她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我还真的想找到勾玉的线索,据目前的情况来看,司徒兰是老庙祝的女儿,那么还有另外一个在什么地方?起初我怀疑是潇潇,但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不大。
出了潇潇家的门,仰头看天,从天际飘来的一大团灰褐色的云块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天空,一群鸽子带着呜呜的风哨,从院子上空飞过,又掠过比邻楼层直到视线看不见为止。
潇潇顺着我的视线看去问道:“你喜欢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