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吴刚听完后脸皮一抽,但还不好发作,只能给他放了。放了之后这货看的是津津有味,随着僵尸出现,不时的还紧张的大喊大叫,吴刚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和我说了一声就出去了。
唉,我心说这下丢人可真JB丢大了,下次,我说啥也不和杂毛道士一起出门了。
吴刚虽然对我俩有些不满,但面子功夫做的还是很足的,过一会又给我俩送来了酒菜,我一看,里面都是海鲜啥的,还有瓶五粮液。
杂毛道士也真不客气,抓起大龙虾就开啃,啃的是嘎嘣脆,牙床子都崩出血了,就问我:“兄弟,这玩意不好吃啊!”
我乐了,说这玩应不是这么整的,你得剥壳吃,里面的肉不能吃,外面的壳嘎嘣脆,老好吃了。
杂毛道士闻言就开始剥壳,剥完之后就拿着壳开啃,我嘿嘿直笑,就鸟么悄的把肉全吃了。
酒足饭饱之后,天也黑了下来,我一看差不多了,也该开工了,就叫上了杂毛道士,出了休息间直奔厂房。
杂毛道士龙虾壳吃多了,一直喊肚子疼,我就说没事,海鲜这玩意一般人吃不了,你估计是过敏了,一会就好了。杂毛道士别看平时人精一个,但是那海鲜是真没吃过,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还都信了。我心说艹尼玛,让你坑老子一万一,看老子不坑死你丫的!
此时已经天黑,工厂内已经没人了,工厂内有些昏暗,只有一些机械灯还在一闪一闪的亮着,还有一些机械的电子声不时传出,冷不丁的,还会被吓一跳。
我和杂毛道士一路七拐八绕的,终于是来到了炼钢炉附近。到了之后我就看到,有四个工人,正在炼钢炉附近的仪器上鼓弄着什么,不时按按这按按那的。
“兄弟,咱俩接下来咋办?”杂毛道士捂着肚子问我,我挠了挠头,心说能咋办,他妈的蹲点呗。
我也想好了,如果这案子真是灵异案件,那么这地方肯定得出现怪事,我和杂毛道士就在这守着,来个守株待兔,不信就破不了这个案子。
想到了对策之后,我和杂毛道士也没惊动那几个员工,而是直接找了个旮旯隐藏了起来,监视着那几个工人的一举一动。
只是,我和杂毛道士蹲了好几个小时,都他妈快蹲出屎来了,工厂内啥事都没有。
马勒戈壁,我不禁暗骂,难道他妈的今天晚上要白来一趟?
又过了一会,夜已经深了,我估摸着差不多已经半夜了,那四个工人也已经相继休息,只留下一个人继续看守着炼钢炉。
妈的,我心说今晚估计是不会有事发生了,就想和杂毛道士商量商量接下来咋整,只是尼玛,我这一转头就发现,杂毛道士竟然他妈的没影了。
我靠!
杂毛道士哪去了?
尼玛比,这一下我立马一惊,心说妈蛋,难道今天晚上消失的不是员工,而是杂毛道士?
我了个去,我心说这下可他妈亏大发了,别他妈案子没破,杂毛道士再出事!
想到这我就有点着急了,紧忙起身就开始找,只是我这刚起来往前走几步,忽然就闻到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飘了过来,尼玛,好悬没给老子熏死过去。
这时候杂毛道士就从大型机械后面绕出来了,还提溜着裤子,见我就说:“兄弟,他妈的我可能真过敏了,都拉血了!”
尼玛,原来杂毛道士是去拉屎去了,害的老子白他妈担心一场!
不过杂毛道士拉血了,也让我心头一跳,心说不会是真吃坏了吧!
但是我转念一想,那虾壳我估计没法消化,肯定是什么形状进去的什么形状出来,备不住,是把杂毛道士的菊花划破了也说不定。
第三十五章 幻境
我就和杂毛道士说没事,明天带你去看看,咱先把这案子破了。
杂毛道士捂着肚子点了点头,我就继续蹲点。
这工厂内太安静了,那不时响起的机械音就跟催眠曲是的,没一会我就有点犯困了,杂毛道士更是直接就睡死过去了。
我是强提起精神,瞪着眼睛监视着,但没过一会实在坚持不住了,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睡的也不沉,迷迷糊糊的,不时的还能听到机械音在耳边响起。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感觉心里很是烦躁不安,呼吸也有些不顺畅,想要睁开眼却又无法睁开。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这种感觉,我也不知道如何来形容,就好像是,明明我的大脑已经清醒了过来,但就是无法睁开眼睛,而且,身体也不听我的使唤。
而且,在下一刻,我忽然就感觉,我的身体,竟然慢慢动了起来。
我的身体,在没有我的自主意识下,竟然开始迈步,慢慢往前走了起来!
这一下我是彻底心慌了,心说这他妈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是被鬼迷了眼了?
想到这里我使劲的挣扎,但无济于事,我的身体,依然在慢悠悠的往前走,此时此刻,我就好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任人摆布。
妈的,这时候我是真想喊杂毛道士帮忙,只是,现在的我是有眼不能睁,有口不能言,那种滋味别提多JB难受了。而且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心里就更加慌乱了。
往前走了一会之后,我就感觉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我心里害怕,心说不会是他妈走到炼钢炉附近了吧?
这尼玛,那炼钢炉可是奇热无比,我不会他妈的掉进去吧?
我这正胡思乱想呢,忽然,我听到,黑暗中,似乎传出了什么声音。
那声音很不真切,若隐若现,时有时无的。好像是人的哭声,又好像是风声,难以分辨。
这时候我的心里害怕极了,咽了口吐沫,下一刻,我忽然就神情一僵。
因为我听到,一个诡异的笑声,竟然传入了我的耳中。
那笑声我听的很真切,就好像是有人在我旁边笑一样,而且很诡异,有些低沉,还有些沙哑,有点像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在夹着嗓子怪笑一样。
“嘿嘿,嘿嘿嘿……”
这笑声一出现,我就被吓的打了一个激灵,咬着牙,想要大声呼喊,可一切都是徒劳。
艹他妈的,这时候我可真是欲哭无泪,妈的,在心里把胡谨萱骂了一遍,随即又问候了一遍杂毛道士的祖宗十八代。
马勒戈壁的,我心说胡谨萱安排我来破这个案子我就忍了。但是尼玛的,你到是给我安排一个差不多的同伙啊,这他妈杂毛道士我估摸着,现在不知道做什么春梦呢,一会他妈的我被害死了他都不知道!
妈蛋,我心说靠谁都不如靠自己,随即我就使劲的想张开嘴,咬自己舌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