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多少,不行我可以去借——只要你能看好,我多少都可以借来的——”她大概知道自己在骗人,脸红红的,很不好意思。 能借的来,你就不会找我了,太一教会帮你搞定。 “其实——钱到不是问题——”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说话的时候,双眼色迷迷的打量了一下她的身材,尤其是她赤裸在外的一双小腿。 “你——”白寡妇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心思,手足无措,又有点羞怒的咬着嘴唇,看起来凭添了几分娇媚。 本来是想叱我的,不过一看我的年纪和外表,比起太一教要求陪睡的,真是好太多了。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他吗想打自己一个嘴巴,我发誓,我是有这个念头,但是没想到会说出来。 “我的意思是,我要治不住,你别笑我,我也不收钱,尽力,尽力。”我谦虚道。 我能不谦虚吗,我他吗没驱过鬼啊。 “嗯——麻烦你了。”白寡妇娇羞的点点头,估计心里也不是很排斥我。 她本来就下定决心,再找不到人,就去天州陪太一教的人睡,就算受辱,也要救回儿子。 我要能帮她搞定,总比陪太一教好。 可怜天下父母心,白寡妇为救儿子什么都愿意做,总算遇到我这样的“好心人”。 我正为自己体贴民心,仁兹仗义而得意,突然就听身后有人大叫。 “宝儿——” 我转过头,看到一个仁慈的老者,带着一个同样身穿道袍,背着包包的青年道士,向我们走来。 “爸——”白寡妇惊喜道:“你这是——” “我找来茅山派的大师傅,肯帮我们驱鬼了——”来的人原来是白老头,还带了一个所谓茅山派的道士。 “你——”我目瞪口呆看着这个青年道士,尼妹的,这不是妨碍我泡小嫂子么? 青年道士也看着我,不过那眼神有点鄙视我的意思啊:“他谁啊?”他不屑的看了我一下,然后问白老头。 白老头苦笑,白寡妇也呆住了。 要么找不到,要么突然来两个道士。 “——”你是茅山派的么?尼妹的,我的掌门法袍穿在身上你看不到?我故意拍了拍身上的道袍,然后低头一看,脸都绿了。 妹的,刚才九重天里几场大仗,我的道袍到处是破洞不说,前后都有大片血迹,而且到处都是灰尘泥印。 这那里像道士,简直就是个要饭的。 难怪白寡妇找上我时,村干部们都要笑了。 这衣服别说茅山派的人,就算改天穿到别人身上,被温老头看到,温老头估计也认不出。 “这——这小师父——”白老头想说,这小师父行吗?就这年纪,这破道袍?不过他敦厚,没好意思说出来。 “这年头骗子很多,两位,当心别给人骗了。”茅山派的在指桑骂槐。 “咳咳——其实我也算个新人,这位师兄看起来经验比我丰富,要不,我就看看,他来吧,他来吧——”我谦虚的道。 然后伸手做个请势,意思让他在前。 他也不客气,闻言得意一笑,昂首挺胸往白寡妇家去。 “爸,这个多少钱啊?”白寡妇还得关心钱,别让人家要个二十万,把家卖了都凑不出。 “不要钱,人家专业捉鬼,替天行道。”白老头乐呵呵的。 白寡妇闻言大喜,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尼吗,丢人,我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 其实我想说,我也不是为了钱,我是为了小嫂子。 不过这时说什么都没用了。 我都不好意思呆下去,但是又生怕这茅山派的太水。 茅山派的我见过两个,温老头是厉害,温一一可是水的不得了,和我有的一比。 除了大呼小叫,扔点暗器,温一一就是个打酱油的。 “喂,你——叫你呢——” 我正站在门外犹豫不决要不要离开,前面那茅山派的叫我了。 他站在门口,指了指我:“别走,过来搭下手。” “哦。”我看他态度不是很好,但他不收钱,就值的尊重。 我连忙小跑过去。 他带着我和白家父女一起进层。 白家是两层的小楼,有点陈旧。 “你那个派的?叫什么?”他问我。 “玄幻宗——杨让。”我没有隐瞒。 “玄幻宗?听都没听过——”道士摇头笑:“小兄弟,我看你骨格清奇,本性敦厚,不如加入我们茅山派,学习真正驱鬼降妖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