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试试看,也没准我能破开。”我一笑。
“你那么有信心?”
“我说了,试试看。”
老者神色凝重起来,低头沉思良久,从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写下一个地址,将纸撕下来递给我,“我带来的这个没意思,家里有个更大的,年轻人,愿意赏脸去寒舍一叙么?”
我接过纸,“多谢老先生,您什么时候方便?”
“今日申时之前,随时欢迎!”老者说完一抱拳,转身走了。
老者走了之后,程睿儿回来了,“他怎么走啦,你跟他说什么了?”
我把纸塞给她,“过一会下山,去这个地方。”
她看了看,“西安镇……听他的口音不像呀,这老头什么来路?”
“从现在起你少说话,这老头是真有本事的。”我看看她,“在老人家面前要学会谦虚,别扯你那一套小孩玩意,懂吗?”
“什么叫小孩玩意!”
我瞪她一眼,“你要是不听,那你自己去吧!”
我们在山脚下的一个小店里吃了点东西,休息了一会,然后按着那纸条上的地址去找那老者。程睿儿对西安镇不陌生,用了不到半小时我们就找到了老者的家。
老者住在西安镇南部的一个小区里,很僻静。
“就是这了。”程睿儿一指前面的一栋楼。
我把停到路边,“现在时间还早,咱们等会再上去。”
“为什么要等会?”她不解,“早点解开棋局早点就能知道那宝剑的下落。哎你怎么又抽烟,你怎么就一点都不急呢!”
我看她一眼,没理她,按下车窗自顾自的吸烟,想心事。
“怎么又不理我?”她语气一变。
“着急你就自己上去,我累了,休息一会。”我看看表,“还不到两点,三点半再上去。”
“给我个理由。”
“没有理由,不愿意听我的那你自己上去,这事我就不管了。”
“你这是威胁我吗?”她无奈,“虾米,我觉得今天的你不太一样,倒地是怎么回事?”
我闭上眼睛,“别吵我,让我静一会。”
她还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叹了口气,戴上耳机听音乐了。
我不断的琢磨着老者的话,这个局没意思,家里有一个更大的……这话似乎很有玄机,他是在暗示我什么。以他的修为,定然察觉到了程睿儿身上异样气息,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我掐指算了算,老者现在正在做一项准备,如果现在上去,那势必会干扰他。我不清楚他到底做什么准备,但是可以肯定他没恶意。仿佛是心照不宣,我现在必须拖住程睿儿和那个大小姐,为老者争取时间。
旁边的程睿儿心烦意乱,看样子这音乐她也听不进去。过了一会,她开门下车,在附近来回溜达起来,边溜达边深呼吸。
我看看表,两点十五了,这丫头一会该爆发了。
果然,她快速的溜达回来,开门上车,“虾米,咱们现在上去!”
“时间不到,要去你自己去。”我平静的说。
“她刚才跟我说,让我告诉你马上上去!”她盯着我。
我冷冷的看她一眼,“这是命令么?”
“随你怎么说,现在咱们就上去!”
“程睿儿你给我记住,你的那个她跟我没什么关系,你把她的话当圣旨那是你的事,别他妈扯上我!”我冷笑,“爷乐意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以为她是谁,有资格命令我么?”
“你什么意思?难道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她吗?”她气呼呼的掏出玛瑙指环,“她找到了这个,凭这个你还不信服?”
“笑话!”我不屑,“这是她找到的么?哼,她那么大本事,干嘛还让我帮忙?她那么大本事,你俩自己办去啊!”
程睿儿脸色一变,“你敢小看她。”
我瞥她一眼,“少跟我来这套,你要是想办事就有个办事的样子,这不是你臆想过家家的儿戏!你的那个她要是等不急,那就自己先上去跟那老头下棋去,不用跟我这耗着!”
“可是那棋只有你能下,我和她都无能为力。”她冷笑,“你故意是不是?”
“既然你们都明白这个,那就别跟着裹乱,该怎么做我自有安排!”
她不说话了,下车走了。
半个多小时后她回来了,手里拿着两杯酸奶,走过来敲敲车窗。我按下窗户,她递给我一杯,“吃吧,比北京的好吃。”
我看看她,没接。
她塞到我手里,转身走到远处的一个小广场上,坐在一个长椅上低头吃自己的那份。
“她塞给我一杯酸奶,自己走到附近一个广场上去吃了,我该怎么办?”我在微信上对老驴做现场直播。
“是直接塞给你就走了?”
“没有,开始是递给我,我没接,改塞了。”
老驴发过一个惊讶的表情,“你啥时候变的这么冷血了?行,有进步!现在马上下车去她身后,如发现她正在潸然泪下,就在后面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