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家姐弟走过来,“小七爷,您是我们裘氏家族的恩人,这份恩情,我们永远不会忘记……” 我看着动情的三姐弟,摆摆手,“别这样,这是裘家祖上的德行给你们带来的福报,我可不敢贪天之功。”说完看看老驴,“你身上那块翡翠呢?” 老驴从衣服里掏出来递给我,我也从兜里掏出我带的那块,走到河边,看准水中的一块大石头,狠狠的摔上去,摔的粉碎。这两块翡翠是我和老驴的替身,如今粉身碎骨了,这样一来,裘家这个事就不会影响我们了。 回台北的路上,裘家人兴高采烈,十分精神。我和小叶还有裘海星以及裘海玲坐在后面。我拿过老驴的包递给裘海星,“这里面,是《天四局谱》,我还给你,然后你送给小叶吧!” “为什么?小七爷,这是送给您的呀!”裘海星大吃一惊。 “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我淡淡一笑,“照着做就是了!” 裘海星看看裘海玲,犹豫了一下,把包递给小叶,小叶感激的看看我,双手颤抖着接过了包。 “好了,我想睡一会,你们去前面吧!” 裘海玲会心一笑,推着裘海星去前面坐了,我坐到小叶身边,“叶姑娘,再给我唱一次那首歌吧,我想听着睡觉……” 小叶把包放到一边,依偎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 两天后,我们启程回北京。 整个裘氏家族都来送我们,除了小叶。 “她哭了,说不来送你了。”裘海玲说,“小七爷,您不要生她的气。” 我笑笑,“怎么会呢。” 她掏出一个信封,“这是她托我送给你的,说一定要请你到飞机上再打开。” 我接过来,心里一阵莫名酸楚。 两个小时后,飞机上,我打开那个信封,里面是她的羽龙佩,还有一封信。我看看羽龙佩,放回信封里装好,展开那封信,很娟秀的字迹:“曾杰,原谅我没去送你,我没有那么大的勇气。或者在你心里还在怀疑,我到底是小未还是明夜。我知道你有女朋友,那个女孩子叫果果,很美,你很爱她,我很羡慕。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上了你,却不能和你在一起。明夜或者小未,对你来说都是一个不会令你驻足的过客,而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孩子。实际上,我想要的不是那本局谱,祖父派我来,是要我从中国大陆那里来的高手那里学会真正的九星锁灵咒,那才是和他最大的心愿,对不起,我骗了你。请原谅小未,在感情上,明夜输不起,输的只能是小未。请多保重,我爱你……” 我取出羽龙佩,看着窗外的茫茫云海,“保重,小叶……”我轻轻地说。 从机场出来的时候,果果远远的冲我招手。我扔下行礼给老驴,一路狂奔到果果身边抱住她一阵的狂吻。 旁边不断的有人吹口哨,老驴叼着烟看看那些人,“哼,大惊小怪!” 吻够了,果果红着脸轻轻推开我,“干什么呀你……” “我想你了!” “傻蛋,这么多人呢。”果果低着头拉起我的手就走。 回到家里,阿呆准备了一大桌子菜,好些日子没吃家里饭的我们就像两个饿狼,一顿风卷残云。 一边的果果不住的给我擦嘴,“瞧你们这样儿,怎么着,在台湾人家没管饭吗?” “管啦!我们一到那,人家就给曾爷派了一个小美女做助手,那姑娘做饭做的不错。”老驴看看果果,“当然啦,跟老板娘您比那是差一截子了。” 果果淡淡一笑,“你又没吃过我做的。” 阿呆赶紧捅他一下,“当家的,你吃饱了吧,吃饱了咱去外面溜溜?” 老驴会意,“好!是该出去溜达溜达!嘿嘿!老板娘,这桌子等阿呆回来再收拾,你们说会悄悄话,放心,我们得玩到很晚才回来呢!” 阿呆一拉他,“我们晚上不回来啦!” 等他们一走,我跑到院子里锁上门,回来拉着果果走进卫生间。 “你……你干什么呀?” “洗澡!” 记得看过一部美国电影,尼古拉斯凯奇演的,叫《战争之王》,里面有一个场景是他出差回来和他女人洗澡,他说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但每次和他妻子做爱,都会当她是自己唯一的女人。 我不是军火贩子,但在我心里,果果一直是我的唯一。 两天之后,周末,许墨来了。 “哥哥,你的书,完璧归赵!我可一眼都没偷看!”许墨笑嘻嘻的把书双手递给我。 “谢谢你,我让山猫告诉你我三天后回北京,还担心你提前来呢。”我笑。 “他的确是那么说的,不过我知道,你肯定要晚回来几天的,那话只是说给他听而已,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能不明白这些吗?”许墨喝了口茶,“对了,我给你带了些今年的新茶,还有给隋姐姐的一些礼物,说了让成宁带过来,她航班延误了,估计得晚上才到。” “谢谢你了,总是想着我们。”我想了想,“你这个学生山猫,在台湾跟我辛苦了这些日子,我想表示表示,这样,这次裘家给我一百万美金,你四我六,山猫那份你看着给他点吧。” 许墨放下茶,“哥哥你这是什么话?我不要,这是你辛辛苦苦得来的!” “这个我不听你的,按我说的办!” 许墨看看我,“哥哥你变得好霸道哦,我不管,反正我不要!” “你就收下吧,不然我心里不踏实。” 她想了想,“干嘛要不踏实?哥哥你跟我没有必要划分的那么清楚吧?喏,你送我的这对阴玉镯子,这可是唐朝的古董,那天我在香港陪妈妈和一位收藏家吃饭,她一眼看到我这镯子,说想用两千万港币买,问我可不可以卖给她。” 我一口茶水差点喷出去,“多少?两千万?” 许墨点点头,“这么值钱的东西你都送我了,你还不踏实?” 我笑了笑,“一码是一码。” “反正我不要,你要是在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 “那好吧。”我想了想,“那我请你吃烤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