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火眼貔貅!” “那……那我?” “我赶不走它,它是局里生出来的。”我转过身抱住果果,“从现在起,你就在我身边,它跟着你随时可能有问题。” “你会保护我么?”果果靠在我肩膀上,看着那个红光。 “有我在,谁也不敢伤害你!” 远处的红光围着我们绕了一会,像雾一样消散了。 “从现在起直到破局成功,你都要跟我在一起了,不能分开。”我看着她。 “不许你假公济私!”她边说边打量着四周。 午夜三点多,我和果果回到了我住的地方。 “咱们先住这,明后天的咱们换个地方。”我开门。 一进客厅就听到了阿呆诱人的喘息声,我脸一红,赶紧解释,“阿呆跟老驴住了些日子了,他们习惯这样了……” “这丫头,还真过瘾……”果果嘟囔几句,“我住哪?” “我那屋呗!” “那你呢?”她看着我。 我突然很尴尬,“我……住客厅吧要不……” 她噗嗤一声笑了,拉着我的手,“我想睡了,走吧。” 第二天一早,我俩一出来,阿呆正端着老驴的牛逼杯子刷牙,一看到果果,她惊得一口牙膏沫子都咽了下去,呛得直咳嗽。 “至于吗!”果果从她身边轻描淡写的走过去,进了卫生间。 阿呆赶紧凑到我身边,“爷,您真厉害,她您都能搞到家里来!我俩发小,她以前可是最看不上同居的了!” “哦,没什么,没什么……”我故作镇静。 老驴见到果果更是兴奋异常,趁果果和阿呆出去买早点的空儿,赶紧拉着我坐下,激动万分,“曾爷,你终于像个爷们儿了!终于把她带回来了!以后咱就又近了一层,也算连襟了!” “滚一边去,扯那么远干嘛?”我顿了顿,“我是为了保护她,你不知道,这个局现在到了非破不可的时候了,有东西跟着果果。” “是吗?”老驴一听这个立马正经了,“那咱可得抓紧了,哥们儿你是怎么打算的?” “没想好!” “有那么复杂?比青龙报天还复杂?” 我笑了笑,根本不一样。青龙报天是阴局,而且一般人根本进不去,所以破起来不怕别人捣乱。火眼貔貅可是阳局,做局的人可能就在背后随时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人家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必须斗智斗勇。 火眼貔貅要说破并不算难,只要摸准了局线,一次性解除貔貅的三个小阵就成功了。现在是第一个小阵在隋家,第二个在办公室,还有一个在哪我还不清楚。而且破这样的局只有一次机会,稍有差错惹的貔貅震怒,那情况就会迅速恶化,再也没有机会破解。我必须得慎重之中的慎重。 “这个局首先会通过女人作用在事主身上,女人是一道局线,祁红是一个,昨天我试探了下,她有阴阳眼,且不是先天的,以她的命数看,她虽是个女人,血气却很阳刚。这样的人适合用来做局,所以她应该用血喂养过隋家的貔貅阵,所以她才有了阴阳眼。” “不是曾爷,啥意思?喂养?用血来祭那貔貅?” “这就是火眼貔貅的高明之处,祁红的血如果喂过貔貅,那么她就成了貔貅在外的一个载体,某种意义上说,她就相当于一个活‘貔貅’,这样她睡在隋光远身边,你说会怎么样?” “招财?” “貔貅只为主人招财,关键是这个貔貅的主人是谁?”我盯着他。 “你是说……做局的人?”老驴一拍脑袋。 “没错!所以要从隋光远身边的女人们下手,摸清局线,找到第三个小阵,我们就能……”我一挥手。 “好!”老驴一拍大腿,“就这么定!” 我笑了笑,他这一拍,我心里也想吃了个定心丸。有时候,有这样的一个嘛也不懂但大事不糊涂的哥们儿在你身边,真是幸福。 “不过……偌大的北京城,咱去哪找那第三个小阵?” “三个小阵会排成三角阵形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所以我大概能推断出第三个小阵所在的大概位置。但是具体位置就需要费点脑筋了,所以还是得从隋老头的女人们身上先摸索点信息。” “怎么个摸法?” “祁红只有他一个男人,所以她肯定不是主局线,需得是一个跟隋老头上床还和别人保持长期关系的女人才可能。” “那还有谁?”老驴挠挠后脑勺,“问问老隋?” “你一问,那做局的也许就知道了,打草惊蛇怎么办?” “切,别公开了问,私下里问哪!这么大的事,我就不信他会说瞎话!”老驴一脸果断。 “这老头女人不少,难道连他睡过的小姐他都记得?”我笑。 “就问他长期关系的呗!” “那样就一定会打草惊蛇,别太小看咱们暗中的对手,按我说的一点点找线索吧!” “需要我做什么?”老驴凑过来。 “这几天不用。”我想了想,“你就去催隋家和老鲁叔,不断的要钱,别的不用多说。等过几天需要你了我自然告诉你!” “这个咱在行!”老驴得意。 这时候果果和阿呆提着早点回来了,在她身后不远处,阵阵红光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