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有灵气的,不仅仅有灵气,阴气还挺重呢!”我说。 “嗯?”两人异口同声。 “老鲁叔您说的都对,只是您忘了说,这玉在进入姑娘怀里之前,先被人放在干尸口中放了七七四十九天,然后再用黄河水澄清之后泡七七四十九天,然后嘛……不说了吧我还是!” “继续继续!”黄淼说。 “你说!”老鲁叔听的入神。 “找一个无父无母,阴八字的女孩,过了十八岁之后的第一次月经时把这个东西放入她的下体,用血浸十二个时辰,然后取出洗干净,再找一个十八九岁的处女,放到她怀里一百零八天就成了,黄老师,我胡说八道,错了您别介意!” 黄淼面色开始沉重起来,点点头,“你说得没错!” 老鲁叔一听,赶紧把玉放下,“我……我先去厕所!” “不用着急洗手,这个东西带上半年之后才会起作用。”我看看黄淼,“黄老师,您这朋友买这玉,恐怕不是为了佩戴吧,这种阴玉是用来布风水阵的,而且还都是一些奇阵。如果不是您朋友被人算计了,那就说明,您这朋友是个懂行的高手!” “好!果然名不虚传!”黄淼冲我点点头,收起七宝玉葫芦。 “您过奖了!”用这个来试我,这位黄淼也算是个人物,比那个什么冯阴阳,赵禹王之流的强多了。想到这,也不知道赵禹王后来怎么样了,有没有逃出流沙阵。 “我这块玉让很多人看过,都没有看出其中的门道,小七爷好眼力,年纪轻轻,血气方刚,昨晚刚耗了元气,又喝了酒,这观气的本事还能这么强,不愧是曾家的传人!”他这次是真感叹了。 一提昨晚,我脸上一阵热,“黄老师,您别抬我了,我也就一普通人,免不了俗。” “哈哈,桃花美酒,少年焉得不醉,无妨无妨!”黄淼笑着说。 “对联我不行,不过玉堂金马,您老人家不入法眼,心中满存道义是非,一心为前人出头,这点上,晚辈实在是佩服!” 黄淼神色惊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行,鲁先生,我找对人了!” “哦……好,我就说嘛,我这侄子一定是你要找的!”老鲁叔又恢复了得意。 “我就不绕弯子了。”黄淼喝了一口茶,“小七爷,我这次来是有事想拜托您。” “您别说拜托……” “黄老师,什么事你先说说,小杰子能办的一定办!”老鲁叔抢话。 我讨厌他这毛病。 黄淼想了想,“我来北京二十多年了,一直为光远集团服务。” “光远集团?”老鲁叔兴奋了,“那可是个大集团哪!” 黄淼点点头,“隋光远先生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刚来北京时很落魄,是他收留的我。那时候为了报答他,我为他布置了貔貅招财阵。” 我点点头,看来刚才这七宝葫芦是他自己的。用这样的物件,那这个人…… “阵法完成之后,隋先生的事业蒸蒸日上,发展很迅速,十五年就成就了现在的规模。”他接着说,“不过,这两年隋家开始不顺利了,前年因为一些家庭原因,隋先生和太太离婚了。去年,隋先生唯一的儿子结婚前突然跟女朋友分手了,跟着一个日本男人……去了日本”。 “不会是?”老鲁叔试探。 黄淼点点头,“两个多月前,隋家大小姐突然患上一种怪病,发作起来就疯疯癫癫,十分暴怒,而且这病情越来越严重,走遍了国内最好的医院,也没查出有任何不对来。” “那难道是风水问题?”老鲁叔插嘴。 黄淼看他一眼,“我也那么想,但我对隋家的阴阳宅,公司等等都了如指掌,挨个排查,都没有任何问题。关键的是,隋家的生意也开始出现波动,业务越来越兴旺,可这利润是原来越少,已经陷入了负增长,隋先生内忧外患交叉,十分苦恼。” “您的意思是?”我看着他。 “小七爷,我怀疑这是被人做了局,这不是我能懂的了,还得请您去看看。”黄淼很郑重地说。 “我?”我犹豫了。黎家的事之后,我不想再参与这样的事。 “我相信,您能给解决这个问题!” “小杰子,你就去看看,黄老师说的这么诚恳,你犹豫什么?”老鲁叔又插话。 这人从上次发了黎家那笔财后,说话口气就越来越大,越来越不稳重,我很反感别人这样指手画脚。 “小七爷,您是不是有什么顾虑?酬劳方面您放心!”黄淼看着我。 “不是,是我不想多管闲事了,不好意思黄老师!” “这怎么能算闲事?您看……” “小杰子怎么说话呢?怎么是闲事儿?你学本事是为了干嘛?”他不住的冲我使眼色。 他越这样我越反感,气不打一处来。 “这样吧。”黄淼掐手一算,“小七爷,局的事回头再说,您就过去看看行不行?如果到时候您实在不愿意管,我们再请别人。” “何必麻烦两次?小杰子会管的,是不是?”老鲁叔凑过来。 “老鲁叔,不是我不给您面子,这事参与了就不好脱身,就不好放手!” “那这样,您先去看看,看完了,真不想管,我绝对不为难您。现在是事情比较急,北京城能破局的人本来就不多,您务必帮帮忙,也给我一个缓冲的时间,您看行不行?”黄淼一脸真诚。 话说这份上,我没法再拒绝,“那行吧,我去看看再说。” “好,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出发,隋小姐也在家……” 一提“隋小姐。”我脑子里不禁浮现出昨晚带给我天大快乐的那一位隋小姐。 “那咱们就去吧!”老鲁叔要起身。 “等等,我得带上我的助手!”我拦住他,“我先给唐彬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