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这也太戏剧了吧?从地下室出来就失忆吗? 紧接着,不出几秒,双手上的皮肤开始瘙痒。 我狐疑的把手凑到眼前,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手指手腕手背,这些被黑色虫子咬伤的地方正在逐渐吻合,……我的身体,它在自动恢复! “天,见鬼了!”我跳起来,很快,密密麻麻的小伤口就不见了。有些黑色虫子残留在手里的破碎小牙也都被挤了出来! 只见眼前一片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冷风呼呼的刮,我正躺在一张床上。而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我恐慌的叫了几声晨研露。希望能有人回复我,做起来脑袋还是晕晕得,而我并没有失去记忆。反而记得清清楚楚,一定是晨研露把我拖到废旧女生宿舍楼来的。 我定了定神,打算四处走走看看找找。 又刮来一阵冷风,我回头看了看窗户,这是二楼得某个宿舍。 再回过头得时候,一道白影从门口飞速划过! 我吓得坐到了地上。 怎么回事?闹鬼? 原本,我是一个现实主义者。可是经历了这么多恐怖又诡异得怪事,我发现我得定义正在渐渐远离我,仿佛所有的事件都是想要扭转我这个思想。 我迅速跑到门口,白影已经不见踪影。 从走廊末尾传来咚咙咙得声音,好像有锅碗瓢盆掉在地上一般。 机灵的我找了一把拖把,时间长久的拖把一拿,拖把头就脱落了。这跟棍子有助于我防身,我靠着棍子壮胆。 可恶,心里暗自骂了几句。 跑到走廊头,发现什么也没有。 “你在干什么?” “呜哇!” 我转过身来,挥舞棍子。 “你打我干什么!” 情急之下差点打中刚才在我背后的晨研露。 我不满的说:“你为什么在这儿啊!吓死我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用管你了?” 他说完,把面包牛奶放到我手里,说:“那我走喽。” “别啊!回来。”我用祈求得眼神看着他。 简单补充点能量,我又问了他一句,你知道我是谁么。他居然笑趴下的说,我能不知道你是谁么,你脑子被被驴踢了吗? 我送了口气,而自己却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什么……? 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可能忘记自己的名字呢? 使劲回忆,却终究只记得和晨研露经历得种种,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叫什么! 从操场爆炸,导师死亡,学校图书馆得诡异地下储藏室,体育馆校长被砸死,我们被困,顺利脱逃。 各种最近的狗血事情接二连三,可是我就是记不得自己的名字。 “咪咪,你怎么了?” 仿佛好久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似的,我抬头,流水流满了脸颊。 “我……我可能记不得了自己的名字。” “你叫霍米。”他冷静得说,“霍州得霍,小米的米。” “……谢谢。” “那你记得我么?”他问。 “记得,晨研露。……你刚才还不认得我呢。”我苦涩得笑了笑。 “那你能解释自己双手润滑如新,而其他地方确正在中毒的问题么?” “我给你喝了解药。”我继续苦笑,“难道解药的作用发作了,你回复了,但是副作用是暂时性失忆症?” 他道,“或许吧,你喝了吗?” “我没有。” “那你得手为什么会自动修复呢。”他抬起我的双手,自习打量。 “在你睡觉的时候,我给你伤口消毒了,暂时不会扩散。如果感觉不舒服,就尽快和我说,我们必须在明天之前逃出这个地方!” 晨研露脱下外套,帮我盖上,指了指上下铺的床。 “虽然这儿很脏,可是你必须休息好。这儿非常诡异,已经九点多了,你睡一会儿。我凌晨得时候叫醒你,必须快点回校区。” 他语气坚定,铿锵有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