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难道要报警么?
我在心里呵呵了下,随即就有些抑郁。
不过仔细想来,反正着奠魂玉也不是自己的,能将它跟自己融合,也完全是靠运气。
只要小雪没事,自己死不了,一切都好说。
我暗暗的宽慰自己,看着旁边的小雪,此刻她静静的听着我和道长的谈话,一句话也没说,看着我的神情,说不出的温柔。
心里一暖,再看向黄道人,他说完那些,目光有意无意的看着我身上的奠魂玉,似乎还要说什么,却是忍住了。
我心里闪过一丝的疑惑,也忍着没有开口问。
说来着黄道人是在机缘巧合下,认识小雪的,按照他说的,看到小雪的情况,心里的道义被激发,决定帮小雪脱离苦海,我可以肯定,可是,这么拼着命的帮我们,似乎有点过了头。
他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满怀疑惑的坐了一会儿,黄道人似乎也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也做了一会儿,就走了。
等小雪送走了黄道人,我又坐在那儿想了一会儿,越发觉得这个黄道人也有点奇怪,最后又拿着那个白玉瓶翻来覆去的看了看。
这么大的东西,怎么会将人的魂魄困进去的,真是不可思议。
要不是亲身经历过,我真的就认为,这样的事情,只能在电视里看到。
白玉瓶很精致,通体润白无暇,摸上去很圆润,表面上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看到这些,我不禁感到好笑,自己困进去的时候,还以为周围是白雾,却没想到是这个白玉瓶的质地太过莹白所致。
看了一会儿,发现外面的瓶壁上,似乎有些图案,颜色很浅,猛一看根本看不出来。
好像是类似符咒的花纹,不过我看不懂,仔细瞄了一眼,就作罢了。
这会儿,小雪将黄道人送到楼下回来了。
推开门,看到我对着那个白玉瓶发呆,小雪静步走过来,关切的问道:“小白,你好些了没?”
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点了点头:“没事,就是身子还有些虚!”说着,我抬了抬胳膊,有些乏力的在她手背上拍了拍。
小雪哦了一声,伸手抱了抱我,很用力。
我没有动,感受着她身上散发的那种温情,彼此都有些默然。
随后,小雪松开手,说道:“那我回去收拾一下!”
“收拾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小雪看看我,目光里闪烁着一些异样,随即低下头,很纠结的样子:“道长走的时候说,那些人给的时间很紧,最好明天咱们就出发了!”
我一听,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激动:“这是好事啊,你怎么看着这么不高兴呢?”
小雪小巧的鼻子抽了抽,睫毛轻轻的颤动,涩声道:“可是你为了我差点……..”她说着,就忽然停住了,似乎觉得那个字眼很不吉利,跟着她抬起头,看着我低声道:“我心里实在不想让你在为我犯险了!”
听到这儿,我直觉心里一酸。人都说,有个人真真切切关怀自己很幸福,可是我每次看到小雪着娇弱的样子,心里在感受着温情的时候,同时还有些心痛。
伸手将她揽过来,低声道:“没事,都到这份儿上了,就不说这些了!”
说罢,没等她开口,我就让她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看着她出了门,我看着窗外发了会儿呆,跟着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我拿出来一看,是黄曼玲打来的。
心里狐疑这,这妞儿这会儿打电话来干嘛,边想着,就接了。
“喂!”
听到我的声音,对方似乎松了口气,跟着黄曼玲语气平常的问道:“这两天你怎么回事啊,打电话也不接!”
我含混的说道:“哦,一直在忙呢,手机很少拿!”
黄曼玲哦了一声,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问道:“你没事吧?”
我笑了笑:“没事啊,怎么,你问这个好像知道我要出事一样!”
黄曼玲笑了起来,语气变得轻松了些:“那就好,对了,上次的事情,你还没谢我呢,打算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我癔症了下,这才明白她说的是,上次帮张道长摆平私藏枪支的事情,当下心里有些小郁闷。
都这会儿了,还惦记着让我吃饭呢,她不提,我还倒忘了。
想了想,自己现在这情况,别说出门了,就是坐在这儿脑子都有些浑浑僵僵的,看来一会儿要睡一觉休息下了。
寻思着我就刻意沉吟了片刻,然后道:“吃饭没问题啊,只是我马上就要出差了,要不过段时间吧!”
“出差?没听猴子说啊!”黄曼玲似乎不相信,不过也没执意再问什么。
有寒暄了几句,我们就挂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想了想,看来一会儿要给猴子说一下了,这段时间,自己都没怎么好好上班,明天要是再去小雪的老家,有得请假了。
也是哥们开的公司,不然自己早就被开除了。
想着就绝的挺对不住猴子的。
随后就拿着电话拨了过去,猴子没接,许是在忙。
这会儿脑子迷糊的厉害,当下也没脱衣服,就躺在了床上,脑袋一沾到枕头,一股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朦胧中,有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