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厅里有那么多空位子不坐,为什么偏偏挤到我身边来坐了,当下只能打住话回头去看。 “啊!”我几乎是下意识尖叫一声,我身边何时坐了个裸男,更贴切的说,是个瘦得皮包骨头的裸男,这大冷的天只穿了件红裤叉也就算了,这种瘦可不是一般人类能达到的,说白了就一具骷髅包着层薄薄的皮。 我这一声叫,把那几个观众的目光成功地吸引了过来。 此时那裸男看着我,咧开嘴呵呵一笑,因为太瘦,他笑起来的时候显得嘴巴很大,苍白的脸上堆出了满脸的褶子,不算,那深隐在眼眶里的眼睛还发着亮光,他只对我说一句话:“饿,饿,我好饿啊!” 惊叫完这一声,我已经知道对方是只饿死鬼了,正想做下一步动作,这饿死鬼就蓦地一下扑过来,速度之快,那似乎能咧到耳根子上的大嘴一下咬到了我脖子上。 “啊!”我再次尖叫,虽然,到是没有感觉到疼痛。 但却觉得身边的饿死鬼在咬到我脖子的那一刻,竟然咻地一下子钻进我脖子里不见了,这一来把我吓得够呛:“赵钦……”紧紧地攥住他的手腕:“快救我。” 自始至终赵钦都好笑地看着我:“别怕,他伤害不了你。” “可是,他钻进我脖子里去了。” “傻瓜,他不是钻进你的脖子,他是被你脖子上貘留下的印记给吞没掉了。” “真,真的吗?”我轻了口气。 “当然,等明天你的印记消失的时候,他便会像一片疥痂似的脱落掉,那没什么,就跟你长了颗豆豆一个道理。” 就在这时候,一束电筒光向我们打来,不一会儿,一个工作人员走到我们面前问:“这位小姐,你没事吧?” “呃,没事,刚才跟男朋友开个玩笑而已。”我好不尴尬:“对不起哈,打扰大家了。” 工作人员便鄙视了我一眼,走开了。 我抬手摸了摸脖子,总觉得不自在,那个裸男的样子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赵钦选的是一部很深沉的爱情片,结果看了一半他睡着了,我却哭得唏里哗啦,别怪女人的泪水不值钱,有时候就是那么一句对白一个眼神交汇都会戳中泪点,更何况我这种情况特殊的。 一月份,气降极速下降。 看完电影再溜达一圈回到樱花山,华灯初上了,我搓着手冲进大厅里,刚要坐下,赵钦却拉着我的手:“走吧,天色不早了。” “去哪儿?” “侍寝。”他向我眨了眨眼睛。 还演啊?我愣了一下向他眨了眨眼睛:“好啊,谁怕谁?” 汤圆和阿布正在看电视,此时两人都张大了嘴巴看着我们,那心理阴影面积可想而知,汤圆的心声一定是,这两人也真是没什么了,好恶心。 我可不想认输,输了次,次次被他捏在手里。 以为是开玩笑的,更何况我一个现代人,还吓不住他天天说男女授受不亲的宋代人吗? 我想错了,才进卧室,便被赵钦一下壁咚到了墙上:“你喜欢温柔的,还是激烈的?”他低头向我挑着眉头,好看的单凤眼里视线灼灼。 不得不说,演得很到位,我丢脸地吞了口唾液,声音有些僵硬:“随便,我都行。” “那好。”赵钦很优雅地挥了下指尖,卧室门便呯的一声关上,自动上锁,而床头柜上的烛台,也蓦地一下子亮起了红烛。 屋里顿时一片暧昧黄光,在这一刻,我有点怂了。 “怎么了?”赵钦问我。 “没,没什么?”不能让他看出我怂吧,我干笑了一下,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去环着他的腰:“很好啊,一切都好。” “我也这么觉得。”赵钦也抬手抱住我,他的手一点点往上:“如果受不了,可一定要告诉我。” “不,不会的,我们是夫妻嘛。”话是这么说,可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这一次不同,以前赵钦是鬼,他把我带入一个似梦似幻的空间里,以至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发生过什么,可现在,赵钦这实实在在的强壮身体,再加上指尖里传来的温热,每一点感觉都是真实的,我有些胆怯了,万一,他是来真的呢? 心里在刚这么想,胸前便一凉,赵钦的一只手,竟然一下子从我毛衣下摆伸进去,抚在了我胸前的浑圆上…… 第489章 489:他当真了 轰的一下,全身细胞都炸了。 赵钦勾下头,那修长澄澈的眼里噙着淡淡笑意,嘴角勾起邪的弧度,声音低沉温润:“即是第一次,那我定会对你很温柔。” 话完,手上一用力,捏了我胸上一下。 “啊!”我尖叫起来,叫了一半被他伏头吻住嘴唇,只能从喉子里’唔‘出一声,完了完了,他来真的。 只觉得腰上的另一只手缓缓往上,很顺手就解开了我的内衣扣子,不知道这一招是不是他从电视上学来的,这么熟练。 我双手抵在赵钦胸上,并且将两臂给收拢,于抵挡着他放在我衣服里的那只手,可是……很快,该摸的他都摸到了,而且另一手还抬起来摁住我的后脑勺将我迎合向他,我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喘不过气来,两腿发软。 “赵……赵钦。”好不容易挤出两个字。 “嗯。” “别……” “别什么。”将我整个托了起来抵在墙上,吻顺着脖子往下一路到达锁骨,这种感觉,点点滴滴都是酥酥痒痒的真实感觉,他的吻像一把火,一路将我燃烧。 我无措颤着悬空的身体,手只能扶在他肩上:“我还没准备好,我。” “主子。”门外突然响起阿布的声音:“有人找。” 阿布的到来无疑成了一根救命稻草,赵钦手下一松,我得于脱开他的身体,两脚落地才发现已经软到站不稳,只能揪着他的衣襟大口喘气。 赵钦脸上已溢出一抹情欲红潮,他是真的投入了,此时,壮实的胸口也是起起伏伏,哑声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