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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节

“是时候走了。”小白示意我和大师兄,由他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把那些先前拍的房间视频给删除掉了,我们才缓缓地向门口退去,一直走到门口,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王总也没有发现我们离开,小白这才把枪放到了地上。
最后一步,我看到王总弯着腰,割开了自己肥胖的大肚子。
下楼后,小白拿出电话报了警。
我们开着王墨的车子在会所外面停了一会儿,不久,看到警车来了,似乎来了些当官的,忙出忙进的,阵仗很大。
不一会儿,有医生将王总给抬了出来,他没有死,只是奄奄一息的样子,手里已经没有刀子,可他还是疯狂的想要去用手抓那些伤口,手被几个医生用安全带捆了起来,救护车从我们车子旁边呼啸而过,王总身上盖着的白布已经是一片鲜红。
大师兄说:“太便宜他了,竟然没死。”
小白和我莞尔一笑:“他就这样死了,才叫便宜他呢。”
大师兄摸着头顶想了片刻,绽唇笑了起来:“也是哈。”
我们离开了会所门口,这个可怕的地方,我想我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到这里来。
此时小白的电话响起来,是王墨打来的,说老道长和赵钦在他那儿,原来汤圆助老道长逃出去后,拿掉火麒麟佛印,赵钦出现,把他们一起带到了王墨家安顿下来。
此时,东方已亮起鱼肚白来。
我打了一个长长的,长长的哈欠:“好累。”
“我知道。”耳边,突然响起赵钦的声音,他来了,蓦地就出现在我的身边。
把大师兄吓了一跳。我到是挺从容,他来他走,总是这么突然,只要他不在我洗澡上厕所的时候出现,我基本上已经不会被吓到了。
我笑了笑,歪过头靠他结实的肩臂上,安稳地,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后来,我一直问老道长,那天在会所里面,汤圆不是变成人了吗,那他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长得好看还是不好看,长头发还是短头发?
对于这些,老道长始终只是摇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等被我磨得不行了,他最终说了一句:“总之,他变得很完整。”
很完整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他可以变成一个真正的人类了吗?
这件事情,我也问了汤圆好几次,可是他,却只是摇摇头‘喵,喵’再说什么呀,他总是对我敷衍了事,嘴巴反到是比任何时候都严了。
我们在王墨楼上的那间女租客家里躲了几天,因为警察已经把这案子给结了,女租客的尸体也带走了,所以恰好可以给我们当了几天小窝。
在这几天里面,王墨楼下楼下的忙活,对我们十分的敬抑,对我是心存感激,对老道长他却另有打算,他想做他的徒弟,说是私家侦探是干不下去了,一年接不上两趟活,他吃了上顿没下顿。
老道长始终没有答应他,说他看面相,掐八字,跟道家没有一点缘分,让他尽早死了这条心,总有一天,会出人头地的。
王墨以为是自己没有什么业绩,所以老道长推脱他呢,就说道:“道长,我以前去查案子的时候,碰到一个很奇怪的村子,你们有没有兴趣去了解一下?”

第178章 178:倒流
“哦,说来听听?”老道长正为每次的钱打了水漂而心愁,听王墨这么一说,他又来了兴趣。
王墨说:“这个村,叫倒流村。”
“倒流?”这到是个稀奇的名字。
“没错,时光倒流的倒流,你们恐怕无法想像,他们村子里近六十年来,从来没有死过人。”
老道长一扬拂尘:“不可能,生老病生乃人之常理,就算年轻人健壮,也不可能六十年来没有一个老人去世。”
王墨:“这事儿我也觉得蹊跷,不过是真有其事,就在前不久我为了去调查一宗案子,所以才会无意之中查到这件事情,觉得很古怪。”
古怪就对了,我看到老道长两眼微眯,最近他养病养得骨头疼,一定想要出去松动松动筋骨,而且用他的话来说,顺便捞点钱。
不出所料,沉呤片刻,老道长就拍下大腿:“行,我们就跟你走这一趟,不过去归去,至于收你为徒的事,你还是想都别想。”
王墨被他一句话噎在那里,尴尬地搓着手:“知道了。”
大师兄一向随易而安,他啃他的苹果,才不管我们聊什么。
至少小白和我,也不表示反对。
赵钦就站在我身边,他这几天有些怪怪的,眉眼里总有那么一丝忧虑,我问过他,可他什么也没说。
既然准备出发去倒流村,照王墨介绍,倒流村偏避得很,而且那个地方比较贫乏,所以,吃穿用度的东西,必须得我们自己准备一些。
所以隔天一大早,我和大师兄出门去购物,干粮什么的,都得备一些。
一路上,大师兄悄悄告诉我:“明月,昨天晚上陆予聪打电话给师弟了,说为王总这件事情表示很遗憾,让我们继续用他给的卡,他和王总是两回事儿,别为了这件事情,影响了我们之间的情份。”
“那小白怎么说?”我心里暗想,说白了,他陆予聪也只是凭空冒出来的,想要我们帮忙做好事积德的一个富商而已,谈情份,还真论不上。
大师兄道:“小白哪里多搭理他,冷笑了一下,说怕就怕你们这些有钱人什么事情都串通一气,你竟然不知道王总平时有这样的爱好,谁信?话完小白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叹了口气:“算了,一会儿回去后,我把那卡给陆予聪寄回f市去,小白说得没错,这种人,我们还是离他远点的好。”
大师兄点点头没再说话。
我们去超市里买了些清淡的干粮,我再去医药公司买了些急救药品,大师兄去买水果的时候,我只感觉到身边突然飘来一股子很臭的气味儿。
蓦地一下子,我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被一只粘粘的手给拉住。
“明月,快别说话,跟我走。”
我吓得一阵恶寒,只见拉着我的人一脸蓬头垢面,脸上的泥垢厚得快要结起痂来,只不过,他竟然能叫出我的名字。
“你是?”我看着自己也不算白暂的手在他黑乎乎的手里,显得异常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