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一黑,戒备地看着她:“你怎么把它从柱子上拔出来的?” 我记得木剑把灯柱戳了个对穿,以她的力量肯定拔不出的。 “我没拔,它在上面摇两下,自己落下来了。” 这让我对这把暴力的剑更加充满了恐惧,当即严肃地摇头:“这把剑不是我的。” “啊?”女人显然不相信:“你确定?” “当然,这上面又没写着我的名字。” “哦,你不是叫崔蛮吗?”女人横过剑,剑上竟然刻着‘崔蛮’三个字。 我去,豆大一滴汗滚落下来,“我不叫崔蛮,我叫崔处处……” 我话还没完,木剑突然直指我的胸口,一剑穿进我胸膛。 女人吓得瞠目结舌,“不……不是我刺的……” “当然不是你刺的。”我脸皮扯动一下,心中苦笑,面上若无其事道:“其实我是一个魔术师,你刚才看到的全是假象。怎么样?刺激吧。” 然后,我身上插着一把剑回屋去了。 女人再一次惊呆地看着我的背影被门板挡住。 我拔出剑,身体并没有受伤。看来这把剑和血樱的阴阳双刀一样,是无法伤害到我的。 为了证实这一点,我握着剑给自己插了一剑,果然,剑身直接透穿我的身体,但并未对我造成任何伤害。 “奇葩。”我不禁赞叹。 正仔细端详着剑上的纹路,门外又传来一声“救命”。 妈呀!大姐,我不叫“救命”,我叫崔蛮! 我无语地跑出去,想看看这女人又想搞什么,谁知这一次真是他先生又对她下毒手了。 那男人一身酒气,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抽打着女人,让我看着就来气。 “放开她!” 艹,我一性急,手持木剑义愤填膺地指着他。可以想象,我当时那样子是有多**。 男人醉醺醺地打着女人,突然见到这么一个**的男人拿着一把木剑跑到他房里,大喊“放开她”,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哪来的蠢货,拿把木剑也想吓唬老子。” 他转身就往厨房里跑,我和女人不明所以。 过了一会,男人拿着一把菜刀跑了出来:“奶奶的,你再叫一个试试,老子砍死你!” md,真是气死我了。就他那脓包样,别给他一把菜刀,就是给他一枚大炮,都打不我赢。 我“哗哗哗”地挥舞着木剑。 男人也气坏了:“奶奶的,还敢吓唬老子,老子剁了你。” 他刚想冲上来,咯吱咯吱,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部裂开,碎了一地。最后,连短裤也没留住。 我去,这把剑果然邪恶,我可没打算划破他的内裤的。 男人震惊地连忙将菜刀横挡在私、处,凉地酒醒了一半,看着女人道:“老婆,这是怎么回事?” 女人看了看全、裸的男人,又看了看我,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个劲地哭:“老公,你以后别喝酒了,好吗?” 男人保持着手持菜刀挡住私、处的姿势,无比尴尬:“不喝了,再也不喝了。老婆,快给我拿条毯子过来。” 男人裹着毯子和我坐在沙发上。 “兄弟,刚才真是谢谢你。” “谢我什么,你应该谢谢你老婆。要是别的女人,早跟你离婚了。” “嗯,我知道,我一喝酒就是个畜牲,以后真的不能再喝了。” 次日,樱子的生日。我早早地起床,给她做了一顿比较难吃的早餐。 没办法,我也就这厨艺了。 “蛮子哥,我现在……”血樱红着脸问道:“算不算你的女朋友?” 听血樱这么问,我不禁感到惭愧。 这么久来,我从未过让她做我女朋友,也没有与她有过浪漫的约会,以至于到现在,她还不确定我算不算她的男友。 其实在我看来,我和她生死与共,早已经将她当作我最亲的人。我以为,有些话不需要跟她,她也自然明白。 可此时我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女人,永远都渴望心爱的人给自己一个正当的名分,一次真心诚意的约会。 “现在还不算。”我绝情地打断了血樱的幻想。 血樱皱起眉头,脸色变得极为难堪,怔怔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角翘了翘,想什么,却一个字也没有出来。 终于,她低下了头,默默地转身。 她伤心了。 “樱子。”我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