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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等我醒来时,已经被死死捆住,躺倒在一间木质屋里。同样被捆住的还有雪辞兰和女孩。
该死。我恨得咬牙切齿,都怪我太心慈手软了。要是当时不是将暗黑忍者打晕,而是直接杀了她的话,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步田地了。
“叔叔,我本来想告诉你那个蒙面人醒了的。”女孩欠扁地道。
我真想踩扁她那张无辜的脸,“那你还不。”
“可我知道了也没有用。”女孩强词夺理道。
我怒不可遏,“你要是了,现在被绑在这里的就是他们。”
女孩固执地摇头,“你追面具人的时候,他们又来了好几个人,手里拿着枪。”
卧槽,我顿时就无语了。看样子我们是惹到一些不能惹的东西了。
我用身体碰了碰旁边还昏睡着的雪辞兰,轻声喊道:“雪辞兰,醒醒,醒醒。”
雪辞兰痛苦地睁开眼睛,醒来了,“崔蛮,你也被抓起来了?”
这不是废话吗!我用嘴从衬衫口袋里叼出了那枚戒指,扔给她,“这枚‘深蓝之泪’是假的,值不了几个钱。”
雪辞兰竟“噗嗤”一笑,脸色羞红,“这个时候你还这些。”
她嘴上那么,却用身体将戒指拱到手边,用两根指头夹住戒指,戴在了手上。女孩很不带眼色地:“大姐姐,你带上这枚戒指真好看。”
我当时真想抽她。凭什么叫雪辞兰叫姐姐,叫我就叫叔叔!我去!
这时,忍者和阴阳师从屏风后面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光头,年岁有些大了,穿着和服,气色很不错。
忍者和阴阳师都露出了脸面,竟是一对孪生姐妹,很是清丽秀气的样子。
“爷爷,何不把他们洗了喂皇后?”话的是穿着武者服的忍者,她这话的时候目光如刀子般刺向我,显然对我之前对她动手动脚怀恨在心。
“妹妹,要是拿他们当花肥,我们还费这么大劲把他们绑过来干嘛?”阴阳师话阴阳怪气,还颇有深意地看了忍者一眼,显然这两姐妹虽是孪生,却颇有罅隙。
光头很有些不悦地沉声道:“跟你们俩了多少遍了,有外人在的时候要日语。”
“爷爷,反正他们都是我们的人了,怕什么。”阴阳师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看似大大咧咧,实则颇有心计的女人,她在光头面前显然要得宠一些,“这个女人身手敏捷,体质不错,给我做尸兽最好不过。那个男的不仅身手不错,还会定身术、幽冥三箭,应该是个很厉害的道士,我要让他做我的黑巫师。”

第三十八章 语不惊人死不休
“胡闹,等血之妖后成型,你将是只手遮天的阴阳师。雨岚,专心学好花妖控制术,比尸兽、黑巫师要厉害上百倍。”光头虽是在呵斥阴阳师雨岚,但看着她的目光却甚是爱怜。等他将目光转向我们的时候,目光就变得冰冷起来,“他们三个,今天都得死。”
卧槽,来去,还是不肯放我们活路。女孩一听要被杀死,立即哇哇地哭喊起来。
忍者秀眉紧蹙,冷道:“这囡吵得厉害,我现在就把她杀了。”
时,双手往下一沉,两把匕首滑落手心。
女孩一见刀光,那哭叫之尖锐,简直如同杀猪声。
我想,也许我真不该去飞机上救她,那样她或许还安全些。不过现在,却是什么都没用了。
从他们的对话中不难听出,他们可不是普通人,杀几个人就跟杀几只鸡没什么分别。而且,那山谷里的‘血之妖后’食人花,好像是专门为那个阴阳师饲养的,如此看来,这是一个极其恐怖的邪恶组织基地。
“住手!”光头厉声训斥道:“血樱,你要时刻谨记自己是一个忍者。”
光头训斥忍者与训斥阴阳师的语气截然不同,对阴阳师,他的语气缓和,而对忍者,却是格外较真。
训完忍者血樱,光头面色又变得沉重,半晌才道:“今天是你们太爷爷的祭日,这三人一男一女一孩提,恰好构成一个和谐的祭祀三善,等我安排好祭台,再要他们人头不迟。”
末了,光头又盯了我一眼,对他的俩孙女道:“绳子捆不住他的,换成铁锁。”
一言既出,我的心如坠寒潭。这老家伙难道懂读心术?我刚还想着用阳火烧断绳子逃跑呢。这下惨了,连唯一的希望都断了。我心中的绝望,已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这时,进来一个下忍打扮的武者,用日语叽里咕噜地跟光头了些什么,两人便匆匆离去了。
孪生姐妹拿来了铁铐,把我牢牢锁住。
“美女。”我也不知道称谓她们什么,一出口就变成了这两个字。雪辞兰估计在用歹毒的目光企图杀死我,不过此时我真没空理她。
“我们无冤无仇,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求求你们开开恩,放了我们吧。”
见她们无动于衷,我马上加强攻势:“那个我很能干的,经商道术搞发明样样在行,我……我还会表演魔术、跳舞,只要你们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啊。对了,我唱歌也很好听的,我唱一个给你们听。”
于是在木屋里飘起了“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的歌声,我唱着唱着刚才还在哭的女孩竟然忘记了害怕跟着我唱了起来,可是我却越唱越害怕哭了起来。
锋利的刀光一闪,一把匕首架在我脖子上,“你再油嘴滑舌,我立即割了你的脑袋。”
我心中一阵绝望,看来今天真要死在这里了。
“崔蛮,别哭哭啼啼,在日本人面前,我们死也要死得有尊严。”这个时候,雪辞兰倒是硬气起来了。
我真想骂她是个榆木脑袋,我这装得楚楚可怜一点,不是在勾引她们犯错嘛!她平时也不见得有这么硬朗,偏偏这个时候来搅我的局。
“我都要死了,哭一下不行吗?”我索性嚎啕大哭起来,顺便甩出一句悲愤绝望的呐喊,“我还是个处啊。”
阴阳师雨岚忍不住笑喷出来,不过因为血樱在,又赶紧装出一本正经的颜色。
血樱刀搁在我脖子上,杀也不好,不杀也不好,终于无奈地收了刀。
“妹妹,我们走吧,这家伙的嘴巴比你的刀子还厉害。”
“嗯。”血樱收起刀,跟着雨岚从屏风后面走了出去。
这下好了,我的诱惑计划彻底宣告失败,我垂头丧气地挂在铁索上,连坐一会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