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之后,我正式开始教凌晓雅天阳五局。她有天阳三局的底子,学起来很快,三天之内将两个天阳局都学会了。接着她开始用第五天阳局中的功法开始疗伤,而我也开始学习用天阳局中的阵法练功。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我的功力增强了很多,而凌晓雅的内伤也完全恢复了。不仅仅是内伤恢复了,她小腹中那股热力在她伤好之后化作了一股很强的灵力,与她本身的灵气合在了一起。如今的凌晓雅,虽然还不会天阳六局,但她的功力跟我已经是不相上下。 想想当初,我和林以柔圆房之后,解开了我们身上的封印,这么说凌晓雅身上那股热力应该也是被封印住的吧。 就在我准备教她第六天阳局的时候,老驴来电话了,“曾爷,赵禹王和盛名带着一个老头来了,说是请您参加一个重要会议。” “我现在没时间,你帮我推了。” 凌晓雅拦住我,“这个会你不能推,推了会得罪很多人,应该去参加。” “那……”我想了想,“好吧,你告诉他们,我一会就到。” 挂了电话,我看看凌晓雅,“最后一局还没教你,要不休息两天?” “我自己学。”凌晓雅说,“怕是你开完这个会,咱们就要出门办事了。” “我也有这预感,所以不想去开会。倒不是逃避什么,我教你天阳六局的话你学起来容易些,自己研究很费精力。” “好啦七爷,你可以自己研究,我也可以的。”凌晓雅拿过我的手表给我戴上,“思思,你跟他一起去吧,他这几天太累了,开车不放心。” 思思一笑,“嗯!” 随盛名和赵禹王来的那个老头叫孙同,据说是国内某个大学的历史系教授,他今天的身份则是中国高等风水研究院副院长。 我接过他的名片看了看,对这个所谓的风水研究院一点印象都没有。 “七爷啊,是这么回事,这次我们世界阴阳联合会与中国高级风水研究院以及上海的华南堪舆学会合作,准备一起承办一次风水界的盛会。我们今天来,一是介绍孙教授和您认识一下,二呢也是希望得到您的支持。”赵禹王很客气。 “对,七爷啊,这次的会,盛某也会带着诸位师兄弟去给您摇旗呐喊!”盛名笑着说。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孙同扶了扶眼睛,操着一口酸腔,“是这个样子的,我们准备召开大会,公推局师。曾先生是曾氏风水文化传承人,是这次大会的热门人选之一,我们这次来就是跟您谈这个事情的。” 我一笑,“局师?曾杰年轻,经验不足,修为不高,名望不重,怎么能担局师高位呢?” “哎——七爷此言差矣!”盛名说,“这局师的位子可是空了一百五十多年了,为什么呀?就是因为得让南北各界都心服口服的人才能上这个位子。盛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过不少高人,没有一个能跟七爷您比,您不做局师,谁敢来做?” “是呀是呀。”赵禹王附和,“裘志先生也是这个意思,他现在人在缅甸,下周也会赶回来。我们通了几次电话,他的意思是可以作为候选人,但他觉得这个位子一定是七爷您的。” 孙同一副酸溜溜的样子,“是啊,我们中国高级风水研究院的同仁们,也想在大会上见识一下曾先生的本事。当然了,也欢迎曾七爷加入本院,成为高级会员。” 盛名不爱听了,“我说孙教授,怎么那么不长眼呢,来前跟你怎么说的?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想跟七爷叫板,先过了盛某这关再说!” “盛先生你这话就不对了。”孙同不服气,“哦,过你那关又怎么了?你那些是风水文化么?不过是一些巫蛊邪术而已,跟正统的风水文化最多就是擦边而已。你的东西没有什么代表性,我为什么要过你那一关?” “嘿,不服是吧?”盛名说,“那好啊,逗嘴皮子没意思,咱们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今天我这没文化的也领教领教你的正统,看看那是什么毛样儿!” “哎哎哎,二位二位。”赵禹王赶紧圆场,“看我了,都看我了行不行?咱们今天干嘛来的?跑七爷面前吵架来的么?” 孙同气的直哆嗦,“庸俗之辈,羞与为伍!” 盛名一笑,“好吧孙教授,盛某读书不多,你别跟我一般见识。”说着很友好的拍了拍孙同的肩膀,一股黑气罩住了孙同的头顶。 我一阵冷笑,“盛爷,孙教授既然来了就是我的客人,有点过了吧!”第六章 局师大会 “七爷,我错了……老孙,别往心里去,盛某跟你赔罪了!”盛名说着一拍孙同肩膀,孙同头顶的黑气瞬时消失了。 “好啦好啦,咱们还是谈正事吧。”孙同白了盛名一眼,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危险。 我冲盛名一抱拳,“盛爷,多谢给我面子。” “七爷您这话我可担不起。”盛名一抱拳,“刚才实在是有点激动,手顺了就没留神,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孙同和赵禹王这一对领导,压根就没看出刚才的门道。 “好了,我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啦,还是说正事要紧。”孙同说,“事情简单的就是这么个情况,不知曾先生意下如何?” “是啊七爷,我们就等您的话了。”赵禹王说。 我看看他俩,“根据传统,局师大会必须有曾,凌,裘三大世家的传人参加才行。曾杰虽然不才,但是也该代表曾氏风水去参加大会,这个没有问题。至于局师之位嘛,自然是能者得之,我也没有什么想法。赵会长,除了这个之外,还有别的事么?” “没有,就是这一件事!”赵禹王见我答应了,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了,“只要七爷肯参加,其它的我们来办!” “好!”我看看表,“中午三位就赏个脸,一起吃个便饭吧。” 赵禹王和孙同站起来,“我们还有点事,就不叨扰了。” 盛名一笑,“七爷,盛某挺想您的,要不让他们走,我留下陪你喝几杯?” “那好吧,既然二位忙,那就以后吧!”我看看老驴,“替我送送二位。” 中午,酒过三巡。 “盛爷,这羊肉怎么样?”老驴问。 “不错,嫩,香,味道正!”盛名赞叹,“多谢七爷和驴爷的盛情款待,来,我再敬二位一杯。” 喝完之后我放下杯子,老驴给我们满上。 “盛爷,就咱们三个,没外人,有什么话您现在可以说说了。” 盛名笑了,“七爷,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和您细聊聊这局师大会的事。我看得出来,您哪,对这个没什么兴趣。” 我一笑,“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