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要冲进来砍我们吧? 麻痹的,如果只是他一个人,我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 关键外面还有一群蚂蝗,我们难以顾及那么多,要是在和这怪人搏斗的时候,被很多蚂蝗给上了身,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有人将视线投向了老钟,示意老钟拿主意。 老钟也狠狠的皱着眉头,有点束手无策。 房门依旧在砰砰的响,那斧头那么大,如果再这样砍下去,迟早要被砍坏的。 最终老钟示意我们都后退几步,说要殊死一搏。 我们纷纷握住了拳头,拿出了身上最厉害的武器。 然后老钟猛的一下子就拉开了房门,而一斧头则直接给砍了进来。 那怪人的身体也一下子就冲了进来,进来后他很机械性的继续在那挥舞着斧头。 不过他并不是乱砍,而是似乎选定了目标要砍少妇。 这可好办多了,我们从边上将他给围了起来,然后躲着斧头冲上去就要抱住他。 我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大师则抱住了他的一个胳膊,小骚也变成了狐狸模样,想咬他。 不过这人力气真他妈的大,用力一甩,就将大师他们给甩开了。 而我抱得是他的腰,所以抱得紧,试试的搂住了他。 很快老钟也行动了,可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老钟直接掏出了一张黑色的符,往怪人的胸口一贴。 这怪人的身体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居然突然一把抱住了我,猛的退出了房间。 退出房间后,他用咯吱窝夹着我,然后飞快的朝反方向跑了过去。 他那一声的破铜烂铁由于急速的狂奔,发出了嗡嗡的金属声响,震得我差点都耳鸣了。 我用力的厮打着他,但是他却没有丝毫的停顿,继续跑着,反倒是我的手打到他的身上,疼的要命。 我知道老钟他们在身后追着,但是他的速度太快了,而且他似乎很熟悉这里的地形,三拐五拐的,我就听不到老钟他们的声音了。 很快,他就带我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面。 一进去我就闻到了一股子血腥的味道,睁眼一看,差点吐了。 妈的,在这个房间里躺着七具无头尸。 尸体身上的衣服早就没了,但是尸体并没有腐烂,只是很发白浮肿。 而且我能看得出来这尸体是个女人,很丰腴,不出意外的话,可能就是少妇的尸体。 少妇的脑袋被砍了放在了玻璃瓶里,但是身体却在这! 那怪人一把将房门关上,然后却将我放了下来。 我获得了自由,赶忙往后退了一步,小心翼翼的看着这怪人。 这怪人则伸出了包裹着铁皮的手,先是指了指我,然后又指了指自己。 他的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我也听不懂说的是个什么,应该是个哑巴。 我壮着胆子问他:“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他突然又一把抓住了我,然后把我拉到了屋子的伸出。 他指了指墙壁上的一个小洞,示意我看。 我寻思着有啥好看的啊,不过既然这货没杀我,那我就看看吧。 我慢慢的来到了那墙洞旁,猫着眼一看,里面似乎塞了个东西。 我心一狠,就将那东西给掏了出来,是一张白色的布,有点像是从少妇的那保暖内衣上撕下来的。 在这白布上写着几行血字。 六行,同样的六句话:杀了潘巧巧,她会叛变的,将她的脑袋放在下一个玻璃瓶里,就可以出墓了。 潘巧巧,这是少妇的名字。 看着这血字,我突然觉得有点熟悉,我忍不住也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在最下面写了两个字‘杀了’。 很快我就呆住了,草,这白布上的血字跟我一个笔迹!卷一 50 师叔也干了 看着这六行跟我笔迹一样的血字,说实话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甚至有点感觉就像是在做梦,显得很不真实,但是这却让之前的猜测一步步越发的变得真实了起来。 很明显,这些字确实是我写的,但是并不是现在的我梦游了写的,而可能是之前几次进入过墓地的我写的。 而且只有六句话,那就说明第一次进来的那个我,还没意识到后面还要进来。 而当第二个我进来后,如果联系到第一个火女墓地以及第二个水墓地里都已经出现了老张的尸体和少妇的头颅,那么肯定就开始怀疑会不会再有下一次进入了。 所以,留下这句话,肯定也是为后来的我们提醒。 如此想来,呵呵,看来以前进来的我还蛮聪明的嘛。 可是问题来了,难道我真的要杀了少妇,把她的脑袋放到第八个玻璃瓶里,然后借此逃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