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这么定了,今儿起咱们就是哥们了,咦,你手上戴这紫檀不错,看料子挺老,挺正的啊"接下来,我们谈了一会儿木头,什么紫檀,海黄之类的。秦月说她喜欢这个,当是爱好了。随后我们又留了电话,微信,说好了,得空打电话就搁一块儿聚。秦月又问我能喝不。我说,量很一般。秦月说,只要能喝就行,得空陪她一起喝点啤酒什么的。这饭吃到快三点的时候,秦月来电话了。她接了一下,然后我听好像是鉴定科那边出结果了,让她回去开会。饭局就到这里了。买单时候,秦月坚持她买,我坚持我买。至于aa,秦月说已经是哥们儿了,aa太见外。于是,我只好退步让她买,同时说了,下次我来买。到了外面,秦月问我去哪儿。她开车捎我一段。我说京城太堵,我还是坐地铁吧。秦月想了下说也是,还告诉我她单位离这儿不远,也就三站地。"有机会,我们单位组织打靶,我带你去啊。到时候,你就说,你是我哥。哎,你多大来着。"秦月上车前问我。我报个岁数。"咱俩同岁呀,你几月生日。"我笑说:"十月。""那你大,我冬月的生日。行啦,就这么定了,我走了啦。"秦月跟我挥手。我挥手,看着她开车,遁了。很不错的女孩儿,当个好朋友,也非常好。我摇头一笑,正琢磨是回健身会所,还是怎么着的时候,我正好看到旁边站桩写着下一站就是动物园了。我心里一动,没回健身会所,而是等了公交来。五分钟后,车来了,上车,晃荡了几分钟到动物园下车。动物园人不少,都是外地来京玩的游客。我买了票进去,直接就奔猴山去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心里领了一个念,它不停催使我得去猴山看看。到了猴山,我倚在外面,去看那些猴子。看它们动,跑,打架,各种各样的动作。我没注意那些气味呀什么的东西。我只让眼睛,耳朵去感知猴子们身上的那道神。我看了半个多小时后。然后,我心里住进去了一只大猴子。活灵活现,灵气横溢的大猴子!以前练形意十二形的时候,我也陪铁蛋叔一起来动物园看过。但从没有过今天这样的感受。我看猴子是因为,之前我是用到了猴拳中蹲着跑的练法来冲破的关隘。这猴子跟我有缘。我得过来,仔细瞅一瞅。现在,心里边装进来一只大活猴了,把这个猴子灵气儿,神态等等一些东西装到脑子里去了。私双节亡。我的目地也就达成喽。转身,刚要往外走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拿起来一瞅,竟是七爷来的电话。七爷有些日子没来电话了,他老人家喜欢清静,闲。所以没事儿我也不给他打。这又是出了哪档子事儿呢?我拿手机把电话接了起来。"仁子啊,在京城没?"我说:"在呢。啥事儿啊七爷。""这么回事儿,前几天几个朋友吃饭,聊到你了。然后呢,你打小日本出个小名。但国术界这帮老朋友们呢,还是想试试你身上的东西。"我想了下:"这是怎么个说法儿?"七爷:"跟你动手的,都是你叔字辈的人。知道这意思了吧。"我心中一动:"谢谢七爷。"七爷:"你过来吧,这都在我家呢,你现在就过来吧。"我说:"行,七爷我这就过去了。"撂了电话,我快步走出了动物园,在街边拦停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去说清楚地方后。我倚在后排座,眼观车窗外,心里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当然,这不是讲七爷他们不好,他们想要害我。不是这回事。而是七爷,周师父,程叔等等一系列人好像要特意把我培养成一个‘什么人’。这个人有使命,是代表,有意义。可能会参与一些什么重大的事。以前,我没有这想法儿。但自打上午,我通了那两个关隘后。我想的就稍微多了那么一点。并且还极有可能的是。七爷,周师父,程叔,包括邹师父,祝老师,他们早就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沟通好了某件事。之所以不告诉我,可能就是怕我分心。今天安排试拳,跟我动手的是叔字辈的人。武林中极讲究辈分。他们跟我打,甭管我是输是赢都等于是捧我了,送了我一个极大的名份在头上。选择突然打电话,也是想看看我在没有准备的前提下,能不能接下这场局。其实,说白了之前跟乔雄打,只是做给普通人看的。对我而言,根本不能确立我的这个高术江湖中的地位和名声。充其量,会招惹一些人的关注罢了。可今天,将有很大不同。一路我反复思忖这件事。到了地方后,找到七爷家,正好看到大门虚掩着。我到了近处,一听里边好像挺热闹,有不少的人在那儿说话。当下,就敲了下门。"谁呀!"这动静一钻到我耳朵里,我心中瞬间就一动。下一秒,当大门在我面前拉开时,一张漂亮的脸就映入我眼中了。她就是大马刀。叶凝。"哟,这么早啊!正说你来着,你就到了。来"说了话,叶凝上前大大方方,一把拉了我的手,直接就给我领到院里了。我也没挣,由她拉着。进院一看,院子收拾过了,整理出好大一片空地。不远处摆了几张桌子,有不少的陌生人,正围了桌子喝茶聊天。叶凝牵着我径直走到一张桌子前,对着桌旁坐的一个光头大胖子伸手指我说:"师叔啊,这就是今天要跟你过手的关仁!"第五百二十三章黄石公园,与狼共舞这是我对形意的全部认知。现在,周师父说要教我。那我我看了眼旁边,略显彷徨的老三。我对周师父说:"可以。我能学,但我想带他一起。他身体有些不太好。周师父"我刚说周师父三个字,对方一抬手,打断我说:"叫我老周。别叫我师父。我不是你的师父!"我听这话。忽然就想起马彪子了。两个人,多么像啊。我在心里苦笑,暗说,行,你不让叫,我暗自里,搁心里把你当师父对待,这总归是可行的。想妥了。我对周师父说:"老周。是这样,我同学,他"我简直把老三的情况介绍了一下。末了我说:"都说。学这些功夫,能够养正气。可以在不知不觉中,把一些小隐疾,慢性病,给练没了。所以,就想请您,顺便教一教他东西。"周师父扫了眼老三,没说什么。而是把目光落我身上问:"你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