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的时候,丁玲给我们几个下了。我妈包的饺子。吃饭的时候,丁玲说。大年三十,四姑家请客,在人民里的南江小厨定了年夜饭。我妈那意思是,丁老爷,和老蔡,王飞翔,他们都去,意思定了两桌,让狗头,郭浩,也去。狗头和郭浩不好意思的说:“你们一家人吃年夜饭,他们去不合适。我把狗头和浩子,骂了个狗血喷头,说他们在我面前装纯。在我和丁玲的一再要求下,狗头和郭浩同意了。下午的时候,宁国昌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说晚上请我吃饭,好好谢谢我们。我知道他的意思,毕竟他那几个败家子的事摆平了。当我问到,秦大义那事时候,宁国昌在电话里一直笑,说见面再说。我从他的笑声里听得出,秦大义的事,他们宁家一定办的**不离十了。挂上电话,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兴奋。老天终于眷顾我了,我走霉运的日子,终于走到了头。果然宁国昌的饭局,如我料想的那么样顺风顺水。宁家一个家族,把所有能用上的关系,全部用上了。让我不敢相信的是,他们竟然买通了秦大义心腹马经理。他们答应给小马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让小马打通各个环节。毕竟宁家对公司的运营,和资产转移不专业。在马经理的强势加入后,秦大义如同一只被麻醉枪射中的大象,它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其实秦大义倒台不倒台,对我已经不重了,重要的是,宁家通过秦大义的事欠我一个人情。席间宁家几个兄弟一直敬我酒,他们对我非常的尊敬,尊敬的连,我身边狗头,和郭浩,都有些不适应。酒席后,宁国昌执意要请我们去洗澡,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早上刚坐了一趟过山车,到现在还惊魂未定呢?我岂敢在玩。我婉言的谢绝后,宁国昌实在过意不去,走的时候硬塞给狗头一个黑色挎包。说那包,是一个朋友从国外带过来。狗头笑着不等我说话,就把包收下了。我刚想着谢绝,见狗头一手接过包,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依然笑着说:“既然宁哥给弟弟这份心意,那我就不推辞了。因为富贵,把我的车开走了,宁国昌特意安排儿子,把我们送到家门口。罗马小区电梯里的时候,我一副挖苦的口气说:“狗哥你也是的,一个国外的包,就把我们苦苦经营的人情给卖了?狗哥我要的是,宁国昌欠我的情,不是东西。在好的包,在我面前,也没有人情管用。这一旦接受宁国昌的东西,这件事的性质就变了,宁国昌心里就会平衡。哎,。狗哥,你让我怎么说你。狗头也不反驳,笑眯眯的拉开背包。一叠叠一万捆的现金露了出来,那里面至少有几十万。我震惊的望着狗头,结巴的说:“这,,,,狗头笑而不语。把背包的拉锁拉上往身后一背,乐呵呵的说:“这种事,我见多了。冰冰,我比你有经验。宁家没有少从秦大义那里捞钱,如果捞少了,他不会那么大方。这里面少说。有五六十万。呵呵!这快过年了,正好,拿着这批钱,把我们几个好好包装一下。我自知理亏的笑着说:“狗头真不愧是见多识广,我误会你了。到家后,丁玲早已休息,客厅里小泉,一见我掉头就往沙发底下钻。那畜生见我,是吓怕了。我刚坐下。狗头斜眼瞅着我问:“冰冰,下一步棋该咋走。我盯着茶几上的黑色夸包说:“狗哥,说真心话。刚才再回来的路上,我一路上都在盯着治安岗亭。市区内的,每个路口都有巡逻车。阳北的治安,比起以前真是好的太多了,虽然现在看起来,局势对我们有利,但是如果踏上这条不归路,我们顺利十年,只怕出事一天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了?狗头听我说这话,笑着说:“我也想过这些,我狗头,自知性格懦弱,为人做事胆小怕事,只能做个贤内助,却没有大哥风范,冰冰路你想怎么走,你有话就直接说吧!咱兄弟没有那么多道道。狗头说完,瞟了一眼郭浩,郭浩面无表情的玩着手机。其实看的出,他一直很认真的听我们说话。自从武海去世后,郭浩一般在我和狗头说心里话的时候,从不插嘴。我手里捏着指甲刀,对着小指头剪指甲,气定神闲的说:“浩子,你也发表发表意见,你是怎么想的?郭浩嘿嘿的笑着说:“我能怎么想?我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抉择的事,你和狗头商议就行了。我把手指甲,在嘴上吹了吹说:“浩子,如果你能有狗头脑子一半的想法,我也不至于这么费心。既然你们不说,那我说了。我说到这放下指甲刀,坐直身子,双手合十,盯着狗头和郭浩说:“我是这样的想的,浩子,娃子、四狗、黑蛋,源河的那群兄弟,你带着。等刚毅一进入北城区,你们就紧追其后,按原计划进行,跟着刚毅在北城区做事,你去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刚毅分担解忧。郭浩点了点头说:“没问题。我见郭浩答应的这么快,有些不放心的,盯着他说:“但是你要记住,刚毅是南坪镇的龙头,按规矩,他是房辰的人。你不要在他面前摆老资格。无论说话做事,一定要低调。要把刚毅当成大哥,从心里面尊敬他明白吗?郭浩笑着问:“怎么?你还怕刚毅反水不能。我反问郭浩:“我怕他什么?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这是你进一尺我敬你一丈的规矩。刚毅现在是房辰集团一把摇摆不定的尖刀,只要刚毅进驻北城区,南坪镇和北城区就会连城一片,无形之中刚毅的大本营,又向市区迈入了坚实的一步。刚毅的实力范围就象一把尖刀,把整个阳北切成两块,一块是阳东区,另一块是阳西区。阳东区和阳西区的龙头是袁明,袁力两兄弟,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非常的牛逼。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的走。我们要紧着房辰这颗大树,顺流而下。房辰毕竟太年轻了,在这个非常时期,我们要帮助他平稳的过渡。房辰昨天晚上之所以对我发那么大的火,他也是急了。狗头笑着说:“说真心话,我们一直站在门口听着呢?当时我们真怕你,抱不住火,和他掀桌子打起来。房辰从县城调过来的那几百口子,都在度假村呢?(未完待续。。)第五百四十七章大山,青道我抿嘴笑着说:“如果换成以前的脾气,早就和房辰掀桌子了。我韩冰,从来就没有怕过人,房辰不是别人,自家兄弟。这上牙,还有和下牙打架的时候,兄弟之间难免闹矛盾。狗头,你有没有感觉房辰变了?狗头托着下巴,沉思了片刻说:“不仅是房辰变了,你同样也变了。还记的,当初我刚见到你的时候,你什么样子吗?我见狗头又要揭我老底,故意装着一副深沉的样子说:“就事论事,我说的是房辰?狗头伸手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咬了一口说:“房辰确实心比以前狠了,也学会用心眼了。他和你一样,懂得接力打力。房辰轻描淡写.说的县城那个码头,其实不是一个简单的小码头,它是阳北整个水路的枢纽。房辰现在做事,够狠够绝,也够胆量,义无反顾的拿码头去换北城区,和五里营的场子。这是大手笔,没有足够的胆量和魄力,他不可能做这个赔本的买卖。纵观整件事,其实宋舜才是真正的大赢家,得了一个天大的便宜。毕竟,阳赐县一道河,码头是实业。五里营场子虽然来钱快,但是它属于偏门。说不定哪天就被盖子,或者其他势力给冲了。如果不是房辰的指使授意,宋舜,同样也不可能敢对和平下手那么重。挑断他的手筋脚筋,让和平永世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