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根烟,从抽屉里掏出几张询问笔录纸,用一种凌然的口气说:“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哪一年出生的?我因为双腿和双手被绑的不能动弹,而且那几个警察故意阴我,绳子把我下身和上身绑的比较紧,我既站不直,又蹲不下去,不一会浑身开始冒汗。我强忍着剧痛,嘿嘿笑着说:“我叫地藏王。住在九华山上。小林皱眉斜眼瞅着我说,表情无奈的点燃一根烟,吸了两口又按灭说:“你把今天在第一人民医院的事情经过详细的说一下。我吼:“快把爷松开,老子在五行山下压了五百年,你还准备把老子送回去,让如来老儿来见我。小林捂着脸,把询问笔录揉成一团,蹭的站起身,走过来一把提着我的领子吼:“你,,,,,我真无语。正在这时,小林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松开我扫了一眼电话,有些有些紧张的走了出去。一出门我就听见小林用一副恭敬的口气说:“马局,有事?,,,,恩,,,行,,,没问题,,,我知道了。没过几分钟小林进来后,就让那几个警察把我松开了。小林仔细打量我一翻说:“呦,真没看出来,你还有当领导的亲戚。小林说完也不等我说话,就压着我出了办公室。在办公室门口,我见到了,我打的那个医生。那医生,见我明显有些害怕。他急忙往一边躲。小林笑着说:“李医生检查都做完了吗?没什么大事吧!那个叫李医生的人,恭敬的说:“检查完了,医生让我住院观察,林所长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这小子今天敢在医院行凶,明天就敢去市政府杀人。小林笑眯眯的,吸了吸嘴唇说:“李医生你也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这话说的有些不合适吧!你是搞医学的比我专业,这小子你应该看出来他精神有问题,我们先将他送到三院,你这事回头在说!小林说完就带着我往大院走。李医生追了上来说:“林警官,这,,,,,,他精神有问题,这事就算了吗?那我就白挨一顿打?小林脸一绷语气有些冲的说:“李保田,我可告诉你,你小子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一清二楚,医院这么多人,他为什么不打那保安和那女护士偏偏打你。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自己为什么挨打难道不清楚。李保田一愣说:“林警官,我心里清楚什么啊!我值班听话外面吵架,我就出来看,谁想碰见这賥人上来就打我,你说我挨的冤不冤,还有,你看这小子一身名牌,家里应该有些钱,你看这医药费,,,,,小林显然反感他那张猥琐的脸,口气强硬的说:“医院费你去法院起诉去,别说这小子打你,就算杀了你都不犯法,让开。小林说完推开李保田出了走廊。随后我被小林和几个人押上警车。在车上我透过车窗,望着李保田那张比哭还难看的脸,我知道我的计划又进了一步,不用说,我在办公室和高队动手,让本来还持怀疑的态度的林所长,彻底相信我一定精神有问题,要不然小林不会转变那么快。高队,其实我知道他是谁,在4.1枪杀案发生后,那天市局破例让我一个外人参加他们的案件分析会。这个高队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他秃顶的发型实在太特别了,当时在市公安局会议室里。他是第一个发言的,当时我和吴广义坐在后门拐角,从会议的座位不难看出,他应该也是个领导。我当时还笑他是地中海发型很拉风,但是我却想不明白,小林在办公室门口接到那个叫马队的人又是什么来头。难道他们就这么简单的把我,送到阳北市第三人民医院吗?这也太顺利了吧!闪烁着警灯的汽车,在无人的马路上飞驰,警车随后进了阳北市公安局大院。林所长下车后,不放心的对车上的警察说:“你们看好他,我到楼上指挥中心开个介绍信。他说完就上了楼。入冬的深夜有些冷,有些冷得让人忍不住把脖子往衣服里缩。突然车载对讲机里传来一个深沉的声音。:“我是市局指挥中心,先通报一个情况,一辆车牌为阳b6512的黑色商务车,阳赐县向晋山方向逃窜,请路面卡点注意拦截。丝丝拉拉的一阵电音声后,将军路卡点收到,五平路卡点收,十里村卡点收到,,,,,一时间阳北市所有点卡立马回复。每一会,指挥中心又说:“各路面卡点请注意,车牌号为阳b6512黑色商务车现已确认是被挟持车辆,车上有人质,没有指挥中心的命令,所有路边卡点不准擅自行动,遇见嫌疑车辆,只准跟踪不准拦截,及时汇报汽车动向。(未完待续。。)第三百四十八章进入精神病医院的第一夜开车警察悠闲的点燃一烟,叹气的说:“这指挥中心都是饭桶吗?一会让拦截,一会又不让拦截。这到底什么意思。坐在我旁边的警察接过话:“还不是为了确保人质的安全,刚才我表哥给我打电话说甜水岛激战,咱们一共牺牲了七个兄弟,让我值班的时候注意些。听说指挥这次任务的是,省厅刚调过来的一个姓刘的局长。老局长气的在市局会议室把桌子都掀了,那新调来的局长压根就没有应对复杂情况的实战经验,连对方多少人都没有摸清楚,就让特警冲了上去,这不是摆明的指挥失误。后来总结会上听说,那些亡命之徒其实是早有预谋,打了特警一个措手不及。要不是临时把武警调了上去压场,估计死的就不止七个人了。这事压根就是战术失败。我表哥说,退二线的王局长一听这事,和新调来的刘局长当着所有人的面吵了起来。开车警察撇了撇嘴:“哎,王局,何必呢?都退休了,还给自己找不自在,你说他也不提手里的那些人想想,你拍拍屁股一走,你提拔的那些心腹怎么办!估计新调来的刘局长下一步就该整王局的人了。市局看样子又该大换血了。正在这时林所长手里拿着一个单子,拉开上车,坐上来,那两个警察立马收声。林所长上车后对开车的警察说:“去三院。随后警车启动,出了市公安局大院。阳北市第三人民医院坐落在,阳北市西北角的郊区。它的前身是阳北是脑科研究所。警车下了三环路,上了一条笔直的柏油路。大约行驶了几分钟,一块巨大的牌子掉入眼帘。上面写着阳北市第三人民医院欢迎你。真tmd讽刺一个精神病医院还欢迎你,没有事谁tmd愿意来这。那医院大门紧锁,门头上一个昏暗的小灯发出微微的光线,林所长下车后,敲了敲门岗室的窗子。不一会,一个睡意惺惺的老头披着外套走了出来,一看是警车也没有问,就把大门打开了。随后汽车进来医院,那医院很大。大的有些让人感慨。一直笔直的水泥路向里延伸,路两边是干秃秃的梧桐树,汽车沿着水泥路行驶了几百米来停在一栋四层楼下,林所长随即下车,他们几个押着我进来大厅。林所长显然轻车熟路,带着我们敲开大厅东侧的一间值班室门,一个中年男人显然正躺在床上开电视,他开门问笑眯眯的说:“又送人?林所长急忙从兜里掏出一包烟,给那男人发了一根说:“是啊!送一个精神病人。那男人问:“有手续吗?林所长把手里的单子递给了过去。那男人接过单子看了一眼笑着说:“你们等一下,我联系后区的马医生。他说完拿起桌子的电话拨号码,简单的说明情况后,便招呼林所长坐下。那中年男人挂上电话。打量我一翻问:“这小子一身名牌,看起来不象是三无人员啊!林所长笑了笑说:“是啊!我刚开始也觉的这小子有问题,但是核查了几个小时这小子还真的是脑子有问题。他说他叫地藏王,家住在九华山。这不是扯淡吗?他有暴力倾向,本来我们不愿意送过来。希望能联系到他的家人,让他家人接回去。但是这小子,就是不说自己叫什么名字,从他穿着和打扮,一看就是家庭条件好的,哎,没办法只能先送到你们这,等联系到他家人,我们在把他接走。那男人笑着说:“你们也够辛苦的,这小子没少折腾你们吧!林所长一脸苦笑说:“可不是,哎,打了几个人,我们按都按不住,他不发病的时候,还是老实,一发病就喊找他妻子。我琢磨,一定是这小子家人花钱给他找了个媳妇,他妻子受不了他有这病,就跑了。你看看这小子现在挺老实,打起人来都是下狠手绝不含糊。那中年男人吐出一口烟雾说:“还有你们警察治不了的人?哈哈,别的咱不敢吹牛,但凡到我们这得精神病人,哪个不被我们治的服服帖帖,我们是专治各种暴力狂,你放心交给我们。正在这时,两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林所长简单和他们交接,又带着我,楼上楼下的跑,又是验尿,又是抽血,又是量血压,忙乎了半个多小时,在确诊我没有传染病后,林所长他们就离开。那中年男人见林所长一走,笑眯眯的脸上,立马变的目光凶狠说:“把衣服脱掉。我一愣,迷惑的望着他。那中年男人从柜子里抽出一根电棒,用手指一按,哧哧拉拉的电打火,顺着电棒头冲了出来。我立马装着很害怕的样子,开始脱衣服。随后脱了个精光,那中年男人似乎很满意的,把我的衣服穿在自个身上,对着镜子扭了扭说:“不错挺合身。突然我电话响了起来,中年男人从我裤兜里掏出我的电话,看了一眼说:“呦,你小子手机不错。他看着来电显示问:“邢睿,是你什么人。我木讷的说:“亲戚。中年男人嘴角一样,眼神阴险的把手机关机了,随即把我衣服口袋里翻了个遍,把我的钱包掏了出来,对他身边的那两个年轻医生说:“小马,小王,你们把他带病房去吧!那两个医生瞅着中年男人说:“戴主任,你看这衣服和手机你都留下了,这钱能不能,,,,,戴主任脸一绷说:“我是替他保管,去,,去,,去。那两个医生自讨了没趣,愤愤的带着我出了值班室。我光着身子冻的上牙直打下牙,跟着他们出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