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看你说的!我这不是刚路过吗?最近警察查得严,我就在这巡视,看有没有人干违法缺德的事,别被警察抓个正着。我说:“既然碰见了,进来聊几句。金二一脸不自然的表情说:“算了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有事,改天在聊,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金二说完要走。富贵一手搂在他的肩膀上说:“我们冰哥,都发话了,别叫我为难好吗?聊几句。金二见富贵来硬的,揉了揉光头,一颠一颠的走了进来。我毫不避嫌的说:“金二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吧!我准备吃掉你。金二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说的那么直接,一点弯子都不跟他不绕,话说的简单直白。他盯了我好一会说,意境地:“韩冰,有这个必要吗?这杀人不过头点地,我老母亲和妻子也去医院道歉了,该说的都说了,你还想怎么样,我这老婆孩子一大家子,你就是在牛逼,也不能断了我的活路吧!这人活一张嘴,你要面子我给你,但是你想断我活路,我金二也不是吃素的。我笑着用一副强硬的口气说:“呵呵,既然咱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一个星期以后,我韩冰正式动手,金二那你以后要小心了,别怪我没提醒你。金二脸色有些发黑,你,,,,,,他话没说出口,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拐了回来说:“韩冰,事别做绝了,难道你在医院里说的话,都是放屁吗?有事咱可以谈,没必要闹的你死我活。我把烟蒂在烟灰缸里使劲按灭说:“既然想谈,那就把你谈的诚意拿不出。金二想了想说:“我把沙土车的货车过路费让你。我笑着盯着金二闷不出声,我就一直笑眯眯地盯着他。(未完待续。。)第二百三十七章夜入殡仪馆金二见我不说话,压低声音无奈地说:“行就行,不行就算,我也只能这样办了。我坐直身上,扭了扭脖子,轻描淡写地说:“光沙土车还不够,我还要入你这个洗浴中心的三分之一的干股。金二嘴一撇,面露凶光地吼:“你凭什么?我冷冷地盯着他,四目交错,电闪黎明,那是一种无法言语在博弈气势。我举起拳头意味深长的说:“就凭这双拳头。我父亲断了三根肋骨,我要你三分之一的干股,这笔生意你已经赚了,如果换成我刚出狱那时候的脾气,我保证你现在不会拄着拐杖,而是推着轮椅。金二听完,脸一横一咬牙说:“这个洗浴中心是我的底线,我只能把沙土车的过路权让给你,洗浴中心我不可能让步,你看着办吧!我坐直身上,扭了扭脖子,用一副冷冰冰的口气说:“那好吧!既然咱谈不下去了,也没有必要在脸红脖子粗,富贵送客。富贵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金二斜眼目光邪恶的盯着我,牙咬直响。正在这时,房辰和郭浩走了进来。郭浩显然喝多了,他脸色发红,浑身酒气,见金二站在包间内和我对视。他一手揪住金二的领子说:“呦,这不是金二吗?真tmd冤家路窄啊!还认识我不,呀!这腿不是好好的吗?看样子我那几刀扎的不是地方啊!。,你tmd还能站起来啊!郭浩一边挖苦,一边学着赵本山的小品说。走两步,,,,,走两步。。。。金二被郭浩捅伤过,见郭浩明显有些怵。他毕竟在道上混过,心态很快稳定下来。他笑着说:“浩哥!你咋来了。郭浩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冰冰,喊老子来洗澡。你杵在这干啥?也不对啊!怎么就你自己,你带的老弟呢?你娘的比你认识老子吗?老子叫耗子,房氏集团的四大金刚的花耗子,嘿嘿。把你的人都喊来。我在这等你,,,,我和房辰望着郭浩那醉醺醺的样子,有些想笑。我见郭浩确实喝大了,走了过去,把郭浩抓金二的手掰开。将金二拽出房间说:“他喝多了,我们谈得事。你想想?郭浩见金二要走,又挤了过来,一个劲的疯言疯语,舌头打转乌拉乌拉说着自己多牛逼。其他包厢里的人,和大厅里的小姐跟看热闹似的,围了上来。我瞪了郭浩一眼吼:“滚进去,你的事不想办了是吧!郭浩猛的一惊,老实的进包厢。金二长叹一口气说:“冰冰,就按你的意思办吧!我一听笑眯眯地说:“那谢二哥了。金二低着头,表情跟便秘似的,挤开人群向楼下走去。回到包厢后,郭浩显然低着头,一副受气的样子,他那样子似的在等我对他发脾气。我把电视关上,扫了他们一眼说:“办正事吧!冰柜的钥匙在我这,走吧!房辰笑眯眯地说:“怎么?不发脾气了,我还等着你骂我们两句呢!你没看见我从进包厢到现在,一个屁都不敢放,我现在菊花紧的一比。我笑了起来叹息的说:“哎,你们tmd,没一个是老东西,天天说老子冲动,你们自己一身毛还说我是妖怪,我能说什么!我现在很无奈,认识你们几个,我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郭浩抬起头扫了我一眼,见我正盯着他说:“你和金二之间到底tmd怎么回事,如果那个逼养的不服气,地方认他挑,咱和他磕一次大的,上次那小刀看样子,还没扎到位。我见他还是醉酒状态,知道和他说大道理没用,索性一句话不说,出了包厢。在楼下结账的时候,吧台女服务人员跟见大爷似的,直接免单。我不想欠别人什么,硬是扔了一百元,和他们出了大厅。夜风煦煦,殡仪馆的门口的那盏大灯似乎象恶魔的眼珠似的,透露着一种诡异。我们一路上无语,或许在这个漆黑不见五指的深夜,多说一句话就能引来孤魂野鬼似的。我带着他们从松树大道向殡仪馆后区走,这条路就是最外侧的一条环殡仪馆小路,旁边一排排平房里恭满了无人领取的骨灰盒。这条路宽四米长,黑色柏油路直伸进殡仪馆的后区,它是通往阳北市刑事技术勘查室的必经之路。尽头是一扇大铁门,进了此铁门就是殡仪馆后区。我在铁门口给田峰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几分钟田峰披着一件大衣将铁门打开,我们随后进去。田峰扶了扶眼镜扫了我们几个一眼,也没有问,就把铁门锁上。田峰有些不放心地说:“冰冰你这大半夜的,在那还带了两个生人。下午刘馆长才把老蔡骂了个狗头,说咱五组的人,见四组老秦和他们干仗,一个人都不敢露头,都是龟孙憋犊子。还说咱们殡仪馆的人心不齐什么的。当时王飞翔不在,你不是不知道老蔡这人老好人,飞翔刚才气一下午没说一句话。我气不大一处来:“去他娘的x,因为老秦是刘秃头亲家,吃亏了才这样说,换成别人他能放一个屁才怪。田峰扫了郭浩和房辰一眼小声问:“这两位是?我笑着说:“自己人,你还记得上次阳东新大桥的女尸吗?这女的是我朋友郭浩的妻子。田峰有些怕事的说:“这事不行啊。要是换成普通尸体,还好说,但是那女尸现在寄存在四号冰柜里。咱没有钥匙啊!在说,这是案件遗体,我们没有权利动!我笑着把那串吴广义给我钥匙拿了出来说,这事你别操心了,没有刑警队的点头,我能傻逼的违反规定吗?田峰又一次扶了扶眼镜,盯着我。那样子仿佛我能通天似的说:“你小子,牛啊!既然这样,走。我带你们去。随后我们四个跟着田峰走到后区的大棚下,上了台阶,田峰拧开小闸门,一股酸腐的气体扑鼻而来。房辰猛然间捂着嘴。跳下台阶吐了起来。那种气体是一种腐臭。夹杂着消毒液的气体混合物,一般人根本扛不住。田峰扭头对着郭浩说:“朋友,先做好心里准备啊!我看你今天喝的不少,要吐赶紧的,别到时候吐在停尸大厅,你自己打扫啊。郭浩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说,:“今天确实没少喝,但是我没你说的那么掉链子,带路。田峰。嘿嘿笑了起来,没回话便往停尸大厅进。随后我们进了停尸大厅。几十具遗体,排列整齐的躺在一张石床上,遗体身上盖着白布,虽然停尸大厅的大灯照射的整个大厅内犹如白昼,但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瞅着郭浩。这毕竟是深夜,就是在牛逼胆大的人,在这个深夜来殡仪馆后区,那种恐惧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