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16.邂逅牙箍妹
虽然和马月半有了接触,但是要想有更深入的了解和交流,必须要有话题。为了更好的去接近马月半,能够制造一些话题,于是梓鹤想到去图书大厦买两本关于演戏的书籍看看。
图书大厦简直是一个书的海洋,从专业知识到历史到绘画、文学、各类小说品种是琳琅满目,如果没有了标签和推荐真的会迷失。而一排排书架下有着许多如饥似渴捧书而读的人,通常说书是人类的精神食粮,有很多人都在食用,都在补充着精神的动力。但是他又一想在外边还有很多人在逛街,或者在作别的事情,10多亿中国人,有多少人在读书呢?而新书每天都有发布上架,这个书店里这么多本书,给在场的每人发一本刚出版的书都绰绰有余。当前书市的现状是读书的人少,出书的人多。也难怪有人说,作家是贫穷的,作家很辛苦,别人花几十元就买到了作者几年或几十年的心血。
找寻了半天目标书籍,可是书太多,找了半天并没有找到,梓鹤只好来到询问处,向询问处的工作人员,咨询了《演员的自我修养》在什么位置后,径直朝该书的位置走去。
梓鹤依据工作人员提供的书架号,很快找到了放书的货架,用眼睛扫了一下,就找到了那本书,兴高采烈的伸出手来去抓那本书,就像孩子找到了遗失的心爱玩具。
但是这一抓,抓下去握住的,不是有质感的书籍,抓到了一只手,一个柔软有弹性的手。感觉到不对,梓鹤如同触电一样,赶紧松开手,把手撤了回来。然后抬起头来,发现握住的是一个姑娘的玉手,脸上瞬间变成了番茄色。
他惊住了,这个正羞红了脸的姑娘也正在看着他。他硬着头皮,再次打量这个姑娘,却惊奇的发现这个女孩很面熟,好像在哪里碰到过,想了一阵儿,才想起原来这就是上次在赵山河的演唱会上,盯姜琦时从消防楼道抱着箱子上来的女孩。她今天穿着一件粉色的T桖衫剪裁得体,一个黑框的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头帘整整齐齐,乌黑发亮向后下垂的马尾焕发着生机。
“怎么是你?”梓鹤语气中尽是惊讶,没想到他们能够的再次相遇。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吧!”女孩低声支吾了一句,便赶忙侧过身子,避开梓鹤炽热的快要将人融化的目光。
“不,我们之前确实见过面,就在赵山河的新专辑发布会上见过,难道你忘记了?或者你有一个双胞胎的姐妹?”梓鹤很认真的说,他对这个女孩子印象深刻,因为那晚见到时,她也很羞涩。
女孩把身子转了过来,看着梓鹤,脑海中回想起那天梓鹤帮她打开防火门的场景,女孩迟疑了一下,提高了声调说:“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谢谢你那天帮我开门。”
“你学影视的?你也喜欢这本书?”梓鹤看着姑娘的眼睛说道,并再次把手伸到那被书上。
“不,我只是想看看,想学习一下。”女孩脸不在那么红了。
“哦!那这本给你。”梓鹤递给了她一本。
她微笑着接下了梓鹤递过来的书,说了声:“谢谢!”在女孩笑得时候,突然露出了牙齿套着的矫正牙齿的牙箍,和这张邻家女孩的脸不太协调。
梓鹤注意到了那个牙箍牙箍,虽然给原本清纯质朴的美丽减了不少分,但是却多了一些可爱,这种可爱不是谁都感觉的到了,如果感觉的到,只能说明有了好感。
梓鹤愣在那里打量着这个女孩,并回想第一次的相遇的时候,她可爱的表情,但当回过神的时候,这个女孩已经不见了。梓鹤踮起脚尖,在书架与书架之间四处张望着,试图能够找寻这个女孩的芊芊身影,但是却并没有发现。
梓鹤感觉很是扫兴,于是随手又挑了两本关于军事的书籍,在收银台结账后,缓步离开了图书大厦。
出了大厦门口,梓鹤闻到了一股烤红薯的味道,肚子此时很会配合,伴着口水有节奏的打起了鼓,烤红薯可是他很多年前上高中的时候就最爱吃的,那个时候家里给的饭钱,大部分都被他拿去给网吧的老板增加收入去了,经常上完网后,肚子饿的咕咕乱叫,幸好就读的学校后面有一块农田,田间散落着农民叔叔淘汰的一些像胡萝卜一样形状,卖不上价钱的小红薯,于是他就把这些红薯捡了起来烤着吃,不但容易熟,而且很香甜,确实在那个时期帮他节省下了很多的上网资金。
顺着香味飘来的方向,他果然发现,在不远处有一个大叔正推着小车买着又香又甜的烤红薯。口水已经按捺不住,不停的在嘴巴里打着转儿,快要被馋得流了出来,于是只好加快了脚步,任由胃来支配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卖红薯的大叔走了过去。
“抓小偷,抓小偷~~~~~~~~~”
一个着急的女中音叫喊声,从不远处传来。紧接着,梓鹤就看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拿着一个白色的坤包,从自己身边经过的时候带起了一阵风,飞奔而过,小孩身后的远处,有一个女子一边用手捂着肚子一边向这边追着。
梓鹤看了之后立马反应了过来,明白这是抓贼呢,或许是《83版射雕英雄传》看多了英雄武侠精神油然而起,左手拎着书,两只腿用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快的朝那个小男孩奔去。
凭借多年做安保刻苦训练的成果,他很快赶到了这个小孩身后,高速追赶上了小孩,并在并行的一瞬间,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小孩的领子,把这个男孩拎在了空中。
“把包放下。”梓鹤义正言辞的对着小男孩咆哮,一个孩子十多岁就开始做贼,以后漫长岁月将如何收场,梓鹤很生气!
小男孩的身子被梓鹤抓在半空中,瑟瑟的发着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听“啪”的一声包被扔在了地上。
包落下的那一刻,梓鹤自然的把眼光转向了包的掉落的抛物线。可就在这疏忽大意的时候,猛的一道白光朝他袭来,另他毫无防范措手不及,当感受到白色刀光划过的弧线,所带来的劲风时,躲闪已经来不及,只好用左手的书挡向白光,但白光并没有停下,只是略微减缓了速度,划在了书上,把书划破了很多页,一直划向他的手臂,划在手臂上的时候划破了衣服划开了肌肤,带出了一条血线,迸出的血珠凝结在白光上,终于白光停顿了下来。他这才看清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于是赶忙把抓住小男孩的手收了回来,身体往后退了一步,所谓一寸短,一寸险,和手持匕首的人搏斗最忌讳的就是近身搏击。他要给匕首攻击留取一个防守的距离。
而就在他一放手的同时,小男孩落在了地上,正要稳稳身身形。梓鹤就迅速抓住了战机,提脚卯足了劲道,踢了一个正蹬,小孩中招,被踢翻趴在了地上,摔了一个“狗啃泥”。
梓鹤急忙扔掉手中的书,躬身向前,用右膝压在小男孩的后背上,右手卡主男孩持刀的虎口,用空手入白刃的法门,将刀卸下,扔到远处,左手用反关节手法,快速按住男孩的另一只手,使孩子动惮不得。
当追赶的失主,气喘嘘嘘的走到梓鹤的跟前,他才发现,这个失主正是刚刚在书店找寻不到的姑娘。刚才由于她在远处追赶,情急之下并没有看清她的面孔。她低下身子,缓缓捡起了那只白色坤包。
当她看到掉落在地上却沾有血迹的匕首,以及梓鹤手臂上的血痕,赶忙关切的向梓鹤问:“你,你伤重吗?我送你去医院吧!”
梓鹤看到自己胳膊上的伤并不严重只是划开了3厘米的皮,对女子说:“一点皮肉之伤,碍不得什么事,只是可惜了我那几本书,把这个孩子送派出所吧?”一场现场直播的英雄救美,虽然对手是凶狠的孩子,但是依然没有影响到他的得意,他下意识的挺了挺自己宽广的胸膛。
女孩听到这话,迟疑了一阵沉思着,如果把这个孩子送到了警局,这个孩子一生就要背负小偷的名称,对于一个孩子,未免太残酷了,可是贸然放回去,不教育也不好。但是也不能总这么钳制着,于是对梓鹤说:“他还是个孩子,希望他知错能改,放了他吧!”
梓鹤听完感到很诧异,但是看着女孩很认真的表情,也没想太多,放开了这个孩子,对着孩子温柔的说:“臭小子回家去吧。下不为例,以后千万不要这么干了?给你一个机会,下次如果再做小偷,被抓到一定送你进号子吃皇粮。”
旁边围观的路人看到梓鹤不但见义勇为,而且大人大量,给了这个小孩从新做人的机会,不由的鼓起了掌。
小男孩失去了钳制后,揉了揉酸疼的身躯,爬了起来,灰溜溜的噙着莫名的眼泪,消失在了人群里。
梓鹤一边捡起了散乱在地上的书,一边调皮的对着这个女子说:“为了这个物归原主的包,你难道不应该请我喝杯咖啡吗?”
姑娘听后乐了,牙箍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开心的对着这个有趣且有缘的男人,重重的点了点头说:“好吧!”
17.玻璃杯两旁的电流
一座商厦的门前,有十数个绿色的遮阳伞,每个伞下面都放着一个玻璃台面的桌子,桌旁有的坐着休闲的甜蜜情侣,有的坐着一身正装忙着发邮件的商务精英,有得家长带着孩子品尝着美味的甜品。
梓鹤手臂上扎着刚刚在读书大厦医务室包扎后,露着斑驳血迹的白色纱布和那个姑娘坐在一片绿伞的中间,服务员过来的时候,他点了一杯白水,姑娘也没有看单子,点了一杯葡萄汁。
两人虽然面对面的坐着,但是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像是一个姑娘一样羞红了脸,而她则默默的坐在那里,低头看着透明的桌面,桌面上浮现着淡淡的影子,那个影子也是娇羞的。
服务员把饮料拿上来的时候,两人抬起头彼此看着对方,两只眼睛对在了一起,有如正负极的相遇,目光交织,久久不愿意转移视线。
“你经常逛书店吗?”梓鹤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应该主动搭话,有点害羞的对着姑娘说。
“以前经常逛的,但是最近却很少了。”姑娘淡淡的说。
“看书能够忘记很多的烦恼,也能汲取更多的知识。你都喜欢看什么书呢?”
“我比较喜欢看一些世界名著类的《羊脂球》《茶花女》《基督山伯爵》当然还有一些言情小说。”
“这些小说很经典的,读书的女孩一般都很有见解,而且很有品位。对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那天我在赵山河的新专辑演唱的现场,看见你在搬箱子?你是他团队里的吗?”
“是的,这你都能猜出来,我刚刚毕业没多久,然后就在他那里历练一下。你的手臂还疼吗?”姑娘的脸上透着关切之意,毕竟这个男人因为自己而洒下了热血,受了伤,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手上只是破了口子,对于一个24K金的纯爷们来说,这些算不上什么。历练其实挺好的,跟着他们一起肯定能去好多地方,能遇到很多事情,能学很多知识,行万里路如同读万卷书。”说的同时又挺了挺胸膛,活动了一下受伤的手臂,示意着并无大碍。
听了姑娘说了一阵之后,他突然感觉她的声音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仔细想了想,恍然觉悟,这个女孩也许就是那个捡到钱包,打给他电话的女孩子。
他掏出自己的钱包,拿在她的眼前,一脸严肃的对她说:“你有没有见过这个钱包?”
她看到了眼前的钱包,突然想了起来,那天自己在医院附近的路上,捡到了这个钱包,因为有点急事,一时又找不到警察,就把钱包放在了超市的失物招领处,她笑着对他说:“呵呵,原来你就是那个粗心大意的小伙子啊!我说怎么第一次在演唱会的楼梯,看见你就感觉眼熟呢,原来我看过你这钱包里照得很怪的身份证件上的照片,不过那证件上并没有本人英俊。”
“真的是你啊,谢谢你,没有你拾金不昧,我肯定还在为补办证件而发愁呢,不过原本以为有一个去除身份证上丑陋模样,重塑英俊容颜的机会,不过因为你发扬了传统美德,而泡汤了。没想到,真的很巧合啊。”梓鹤感觉到很惊奇,这发生的一切就像书里的爱情小说,男女主角相遇邂逅的场景一样。而这个姑娘除了带着牙箍之外,模样和气质以及谈吐都是自己心仪的。而且在这个时候,那个依靠失主领取失物时,索要小费赚钱的胖大妈所带给梓鹤的愤慨,完全被现在的美好温馨,被浪漫的氛围挤出了心房。
“我还记得你的名字,你叫杨梓鹤是吧?”她用像涵盖了一汪秋水的大眼睛望着他问。
“是的,你的记性真好。那恕我冒昧,我能够得知您的名字吗?”虽然问姑娘的姓名是不太礼貌,但是若是想和美女更好相处,只有厚着脸皮问上一问了。
“我叫芦荟,就是那个能美容还能炒菜吃的芦荟,很好记的吧。”
“芦荟,芦荟。”梓鹤默念了两遍,“这个名字真好记,芦荟美容养颜还能食用,功效比较多,但是看起来质朴,就如同你一样。”
梓鹤说话的时候,端起水杯喝水,突然发现从举起的水杯中,透过水杯看着芦荟,犹如看着一幅美丽的画,那画里是一个青春并清纯的姑娘,保持着笑容,像是一记温暖的眼光照得自己的心田温暖舒适。梓鹤把水杯举在那,两只眼从水杯中看她看的整个人像是入了定,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的透过水杯。
她看着他正洋溢着傻傻惹人爱的表情,全神贯注的从水杯中望着自己,水杯中他的眼睛被放大的很圆,很是可爱,感觉他的行为动作都很可爱,想哈哈大笑,却怕笑出来的时候露出牙箍影响了自己形象,于是暗暗忍住,尽情的让水杯那一端的男人欣赏着她的美丽,她愿意让他欣赏,不动声色的在调整的自己的姿态,意图给她看到更美好的自己。在他看她的同时,她也在静静的欣赏他。
此时的情景,犹如梓鹤是一个用玻璃杯,欣赏蒙娜丽莎的观众,只不过蒙娜丽莎是活的,“蒙娜丽莎”端坐在那里,从各个角度都散发着迷人的美丽,全身都透着舒适的微笑,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其实一个爱情的种子,在这个时候已经在双方的心里埋下了,而爱的电波流,此时正由两人的眼睛,通过水杯来回交织蔓延,紧紧的纠结在一起,长时间不愿意愤慨。
“小祖宗,你别跑,你别跑!”一个老太太一边追着一个带着帽子的小男孩一边喊。
不合时宜的声音,把他和她从彼此欣赏的陶醉中带了出来,那电流也中断了,两人不约而同的望着活蹦乱跳的小男孩,当小男孩跑过这张桌子的时候,突然碰到了桌子一下,梓鹤的握着水杯的手抖了一下,小半杯水从杯子飞出,眼看就要溅在穆歌桌上的手机上,梓鹤赶忙用手挡了一下。
而与此同时,小男孩碰到桌角后站立不稳,眼看就要摔上一个跟头,她立刻站起身来伸出了手臂扶住了小男孩,小男孩一下跌倒在她怀里,她温柔用手抚了抚这个活泼可爱小男孩的头,轻轻的对他说:“下次跑慢点,你看你家长都追不上你了。”
小男孩看着美丽大方的芦荟,开心的乐着,露出了刚掉了一颗牙的嘴巴:“谢谢漂亮姐姐,我知道了。”
老太太气喘吁吁的走到了她的身边,一把拉过小男孩,对小男孩说:“小祖宗,你下次慢慢跑,奶奶腿脚不利索,追不上你啊。”又转过头来,感谢芦荟:“姑娘,谢谢你啊。”
她微笑着回应:“不用谢。小男孩是有些淘气。小朋友下此要听奶奶的话,不要跑太快,奶奶会跟不上的。”然后挥手和被奶奶带走的小男孩告别。
当她回来坐着的时候,梓鹤刚给她沾了一点水迹的手机擦拭完,放了回去。她看到他在拿着她的手机,脸上充满了疑惑。
梓鹤看到她疑惑的表情,赶忙解释道:“不要误会,刚才手机被水杯泼出去的水给浸湿了一下,于是我就拿了餐巾纸除掉了那些水迹。”
她原本看到他没有经过自己允许就拿着自己的手机,错误的以为他很没有休养。谁知道自己误会了他,手机拿回在手里确实有些潮湿。她又不好意思的腼腆的笑了一下,看着梓鹤:“是刚才那个可爱的孩子碰的吧?”
梓鹤说:“是的,刚才桌子被碰得动了一下,然后我手里的水就泼出来了,溅到了你的手机上。真不好意思,没能保护好你的手机。这是我的手机,你打下自己电话吧,看还能不能用。”他并没有怪罪那个孩子,因为孩子不是故意的,而自己的水杯没控制住,洒出了水,他表示很抱歉。说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她。
她拿过手机,熟练的拨打着一组电话号码。随着电话的拨出,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着“一杯二锅头,呛得眼泪流。”手机还能使用,电话通了。她又拿过手机测试了一下,按了几个菜单键都没有问题。
梓鹤接过自己的电话,快速的将刚才她输入的电话号码存进了自己的手机里,然后晃动着手机说:“谢谢你把手机号留给我啊。”
她恍然明白,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他拿到了手机号,他真是一个很可爱的人。
聊天在开心的顺利进行着,但是时间过得很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芦荟接到了朋友的一个电话,就匆匆的离去了。但是今天的奇妙相遇,让他们彼此都难以忘记,彼此的心中从此以后就都种下了一个人的名字,而且成为了爱的种子。
梓鹤在回去的路上,一直都在反复默念着“芦荟”这个可爱的名字,他真的很不舍,此刻都有一种想陪伴在她身边,一直到天荒地老的那种感觉。虽然刚刚分开一会儿,但是依然很想现在就给她发信息,想跟她说话聊天。无疑,爱神丘比特的箭射中了他。
芦荟坐在回住所的出租车上,也回想想着那个杯子的另一端圆圆的眼睛,那个英雄制敌矫健的身影,心里苏苏麻麻的,一种甜蜜、温馨洋溢在心中。此刻她也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下一次与他的再会。
18.心动酒吧赌球人
在心动酒吧里,摇曳的舞女扭动着曼妙的身姿,霓虹灯闪烁着暧昧的光辉,一对对男女勾肩搭背在酒吧里亲昵着。高档的法国红酒有序的摆在酒架上,空气中海飘散着古巴雪茄的香味,一切显得是那样的纸醉金迷。
看似零星散落却又分布有序的卡座上,尽是潮流的男男女女,有的微醉眼神迷离,有得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的随着舞女的扭动晃动着臃肿的身躯,有的色迷迷的盯着遍布的时尚达人。多数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意欲所求的是风姿卓越的酒吧女人。当然除了工作人员依然有清醒的,这清醒的人算不上清醒,他们虽然没被酒精麻醉,但对赌的痴迷执着,也令他们狂热兴奋,赌向一管子激情的血,注进他们的大脑,其实赌比酒精更容易“醉”人。
一个扎着粉红领结的服务生,推着满载各色酒水小车,在VIP区穿行着,供给VIP区的客人们免费使用。VIP区的卡座与众不同的是,多了一台液晶小电视,每个电视都在直播着足球赛事,而坐在卡座上的人们则是紧紧的盯着那屏幕上的小小足球紧张着、纠结着,两眼都赤裸裸的透露着贪婪和迫切的渴望。他们想要赢,这世上谁不想赢,他们在赌球,直觉很快就把这一信息传递给了梓鹤。
梓鹤的一双眼睛在酒吧中的人脸上一一略过,他在找人,找马月生。
今天下午马月半就心事重重的打电话告诉他,马月生最近在片场工作时心不在焉,而且在生活中脾气有点暴躁,时常莫名就与他顶撞起来,看样子恐怕是有什么心事,权衡了一下,想让梓鹤从侧面去了解一下,并告诉了梓鹤,马月生经常出没夜晚在A市一个名叫心动的酒吧里,穿着性感短裙和吊带背心的舞女,随着酒吧里曼妙的音乐,像水蛇一样扭动着婀娜身姿。幽暗的霓虹灯闪烁着暧昧的光辉,一对对男女或勾肩搭背,或窃窃私语在酒吧里举止亲昵。高档的法国红酒有序的摆在酒架上,彰显着酒吧的品味不俗,空气里飘散着浓烈的古巴雪茄香味,穿着西服打着领结的服务员,悄无声息挂着微笑分布在各个角落,氛围格外的纸醉金迷。
酒吧里看似零星散落,却又分布有序的卡座上,尽是衣着装扮潮流前卫的男男女女,有的神色微醉,眼神迷离,有的和伙伴聊得眉飞色舞,有的伴随着舞女的扭动,晃动着凸起的啤酒肚,臃肿的身躯,有的色迷迷的盯着遍布的异性时尚达人,觅食着今晚的猎物。多数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意欲所求的是风姿卓越的酒吧女人。
当然除了工作人员依然有清醒的,这清醒的人算不上清醒,他们虽然没被酒精麻醉,他们正在赌球,对赌的痴迷执着,也令他们狂热兴奋,赌如同一管子兴奋剂,注进他们的大脑,其实赌比酒精更容易“醉”人。
一个扎着粉红领结的服务生,推着满载各色酒水小车,在标记VIP的区域穿行着,供给VIP区的客人们免费使用。VIP区的卡座与众不同的是,多了一台液晶小电视,每个电视都在直播着足球赛事,而坐在卡座上的人们则是紧紧的盯着那屏幕上的小小足球紧张着、纠结着,两眼都赤裸裸的透露着贪婪和迫切的渴望。他们想要赢,这世上谁不想赢,他们就是传说中赌球的赌徒,直觉很快就把这一信息传递给了梓鹤。
梓鹤的聚神目光,在酒吧中的人脸上一一略过,他来这里是在找人,找马月半的弟弟马月生。
今天下午马月半突然心事重重的打电话告诉他,马月生最近在片场工作时经常心不在焉,做起事情来不耐烦,打不起精神,而且在生活中脾气有点暴躁,时常莫名就与他顶撞起来,看样子恐怕是有什么心事。想让他从侧面去了解一下,并告诉他,马月生经常出没在这间酒吧。当梓鹤问为何不让别人去了解的时候,马月半老谋深算的,说刚认识的朋友,应该更能直观的看清楚一个人,太熟反而因为之前的认识,了解的不够直观,还有一点梓鹤也是年轻人,和马月生年纪相仿,不像马月半和弟弟相差10多岁,应该更能读懂年轻人。
按照常理,若是去酒吧找自己认识的朋友,就应该给他打一个电话,进行邀约,而后直接过去找他,这样比盲目的寻找,会方便很多。而梓鹤长了个心眼儿,并没有这么做,因为他要装作是偶遇,纯属巧合,更能方便两人的接触。
终于梓鹤看到了他,他坐在暧昧的灯光下,一边双目紧张的盯着电视屏幕,一边叼着一根半截烟灰还没落下的香烟,身旁的烟缸里已经塞满了7、8个烟头,一脸的焦虑不安,像只斗败的公鸡,没精打采的,瞧这模样估计又输进去不少。
在他身旁还坐着一个娇媚的女人,梓鹤在咖啡厅里见过的那个叫一可的女人,她栗色的头发在这暧昧的灯光下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脸上的表情冰冰的,也耐人寻味,不怒不喜、不温不和,完全不在意身边的男朋友,只是独自拿着一杯鸡尾酒,对着灯光看着杯子里的光晕,静静的发着呆。而马月生完全的陶醉在液晶屏那巴掌大的屏幕上,只关注那个球在谁脚下,有没有进。这特殊情景,比起整个酒吧里的搂搂抱抱和窃窃私语是格外的不协调。
梓鹤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正了正领带后,迈着步子朝马月生走过去,隔了两三米就喊道:“马二哥,您怎么在这呢!咱们可有些日子没见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