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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师哥,您给我讲过,红山人信奉的是玉,这块玉形状古怪,是不是有可能是红山玉呢?”
“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应该能在附近找到些蛛丝马迹,为什么一点痕迹也没有?”常千秋掏出了一幅古画,神农瑞麂图,画上的山峰明明就是如意天棺的形状,按照山头的样子辩识,也没有见到类似的山头,为何会隐藏的这么深,常千秋道:“如果这玉真的是红山遗物,如意天棺定离此不远。”
“师哥,按我的意见,我们不如就此离开,我们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却一直也找不到,这也许就是缘份未到。”
常千秋深叹了一口气:“唉,我本以为借助得到的这一块玉箍的力量就能行鬼神之事,没想到越是在不同时间穿梭,知道的事情就越清楚,卷进的是非就越多,反而凭添了这么多烦恼,就算想抽身而退却难上加难。”
“您说那玉箍的碎片为什么会掉落到这么许多的年代里,一条玉箍至多才能碎上四块,为何在哪个年代都有。”
“它本来就是能够穿梭时空的神物,如果想穿梭时空的话必须超过光速,一块残次的玉箍在这样的速度下一定会被严重损伤,比如玉箍是在明天发生首次损坏,今天的玉箍到了明天穿梭时空的时候会破碎成四块,昨天的玉箍到了明天也会破碎成四个。”
“那样不就成了无穷极了吗?”
“看表面是这样的,不过这个时间也是有一条线段的,玉箍被损坏的日子就是终点,也是起点。”
“您讲的太深奥了,那地球上从古到今不是有好多的人拿着玉箍的碎片就可以行穿梭之事。”
“往往只是意识穿梭,不懂点奇门遁甲之术,也只能停留在意识上的穿梭,只是能在梦中窥见前后之事罢了。”
“我还是有点糊涂。”
“看这幅画,它只会消失在我们取走它的那个时间阶段,比如你是今天取走的,明天他就应该没了,可是昨天过渡到今天,它又会出现。”
山东济南,西南部的密林。
一个瞎子手背在后面,缕着八字胡,腰微微的弯着,他身后站着四个彪形大汉,横眉怒目,两人手中握单刀,一人手中持长枪,另一人手中拿着一个怪异的兵器,是取人头颅的血滴子。
“你们以为跑到这里就能完事大吉吗?”
瞎子欠了欠身就要动手,被身后的一人拦住了:“大人,对付这样的草莽何用您亲自动手,我们来料理便是。”
常千秋在心里冷笑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露。
两个使刀的人走上前来:“你们胆子也太大了,骗到当今太后那里去了。”
“废话什么,手底下见真招。”
大内派来的高手果然不一样,一出手就呼呼生风,脚下沉稳如磐石。两条单刀耍的如银蛇盘绕!快速的往常千秋处逼近,两条单刀一左一右插向常千秋两肋。常千秋不慌不忙两掌轻轻一拨,持刀的两个人突然感觉手臂用不上力气,刀锋往两边晃了晃从常千秋的身边擦着身蹭了过去,其中一人返身提刀劈来,这一刀如果劈中了,立时就一命呜呼,脑浆迸裂,常千秋头也不回,一招蝎子甩尾,正中那人手腕,刀被踢到了空中,打了几个转插在地上,另一人见同伴兵器脱手,将刀往脑后一盘,亮了一个架势,拿出了看家的本领。
常千秋一笑:“也难为你耍出了绝学八鬼霸王刀。”这种刀法属于民间刀法,大门派自是不用,所谓民间刀法就是野路子,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八鬼霸王刀就犹如八个根本不会功夫的人,用不是刀法的刀法向敌人攻击,只见那人舞刀的速度又急又快,看样子是想袭击上盘,到了跟前,身子一转手一翻,成了反手刀,刀锋横着往常千秋的喉管上割过来,常千秋往后一倾,喝了一声“走”只见他顺着往后倾的瞬间,一个后空翻平地拔起,两脚正中那人下巴,喀嚓一声,那人脖子立时折断,倒地玩完。
刚才被打出去的那个又扑了过来,常千秋好象离弦的快箭,嗖的就冲到了他跟前,手也没用,只用那股冲上前的劲道,就将他掀翻在地,常千秋运足内功在右手食指,那人刚刚起身,一根食指硬硬的插进他的眉心,常千秋将手指拔出,一团白烟从那人头中冒出,在夜色中缓缓散去,一时间四个高手死了两个。
另外两个惊了:“上人,这是什么功夫。”
“这叫收魂指,你们谁还上?”
“这些功夫怎得从未听说过。”
“你们这些小娃娃听说过什么,不过这个人的气,我好生熟悉。”
拿血滴子的人道:“故弄玄虚!”他手一松,一条铁链直直飞了出去,铁链的头上就是让人心惊胆寒的铁帽子,帽子的边缘围了一圈的尖刀,每把刀都往里翻着刀刃,只要铁帽子扣到头上,万难活命,铁帽子的进攻方向是用内功控制的,可见此人也是内家高手,常千秋正要动手,师弟喊道:“师哥,剩下的交给我了。”他连续几个侧空翻,顺势捡起刚才丢在地上的两把单刀,双刀在手,舞的密不透风,血滴子像一条黑色的有生命的蛇在半空游离,寻找下手的时机,常千秋恐师弟有失,单掌运足十成功力,那家伙的下场就不用罗嗦了吧。
“师哥,你怎么夺了我的场子。”
“早杀干净了利索,来者不善!”
拿长枪的那人不敢上了。
高苍上人道:“小子,你还有胆上吗?”
“大人,这个人的功夫怎么这么邪门!”
“不是邪门,是你没有见识,就他这也算功夫。”
常千秋一听:“瞎子,别耍嘴上的,今天我就领教了。”
瞎子阴冷的笑着,一步一步往前挪去,拿长枪的人端正了枪在旁边伺机而动,瞎子走的很慢,好象每一步都运足了内功,他每往前走一步,路边的草丛和树木就轻微的晃动一下,树丛里涌出了好多东西,全是毒虫老鼠类的玩意,这些家伙好象如临大敌,疯狂的往远处的树林里逃去。
常千秋侧眼盯着他,心里暗暗一惊,这是个什么东西!
瞎子开口:“你的功夫也是世所罕见,不过和我过招,你连喝口茶的时辰也挺不过去。”
“师哥,这瞎子目中无人说大话,难怪目中无人,本来就是瞎子吗。”
持长枪的人看准了时候,将枪头挺直,举过头顶,冲常千秋掷了过去,常千秋正在想这瞎子的路数,被偷袭了一个冷不防,好在他反应迅速,一个顺手牵羊,将飞来的长枪紧紧握在手中,掉转枪头,又掷向了对面的瞎子,瞎子头也不抬,右手伸出两根手指,稳稳的将枪头夹在手指中间,枪头离他的黑色眼镜片只有不到一寸,常千秋的师弟拿着双刀,将两刀的刀柄平放在左掌心,右掌运上力气一推,两把刀平行飞出,瞎子手指一弹,双刀被硬生生的弹落在地。
“你这个下三级的货色也想对我出手。”
常千秋道:“师弟,这个人功夫了得,我们不能死拼,我用长枪攻击他的上半身,你用双刀砍他的下半身,我们上下齐攻!”两个人跳到跟前,常千秋左腿支撑,右腿往后抬起,把整个身体的力量顶在两手上,好一招双风灌耳,这一下打上非要脑出血不可,瞎子好象会缩骨功,竟然一下子矮了一大截,缩骨功就是练上一辈子也练不到这个境界啊,常千秋这一招自然是打空了,不过露出了空档,两个人有机会捡起刚才抛掷出去的武器,两个人上下一起展开攻击。
刹那间身影翻飞如幽冥,刀枪无情诛鬼神。
瞎子自始至终都没有还击,只是格挡!他一边拆招一边喊:“好,好功夫,爷爷我不想玩了。”瞎子摆开了一个架势,通俗点形容就是前腿弓后退蹬。
霸王开山。
一圈冷冷的蓝光突的散开了,两人被弹了出去,常千秋只感觉自己发出去的功力被同时弹了回来,常千秋摔在了一棵树上,好象受了内伤,他背靠树站着,嘴角流出鲜血,怀里掉出了一幅古画,瞎子大喊:“我让你筋脉尽断。”瞎子提单掌打来,常千秋靠在树上实在不能动了,眼见性命不保。
“师哥”师弟冲过来,一把将常千秋推开,那一掌就落在了师弟的身上,身后碗口粗的大树也被打断。常千秋抱着师弟的尸体瘫坐在地上,他已经没有还手的力量了,瞎子凑过去,把脸贴在离常千秋很近的地方,“我说这气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你!”
“我…”常千秋想,难不成我和这瞎子还认识,他感觉脸上凉嗖嗖的很痒的感觉,就像…就像什么东西的触须在脸上来回摩擦。
瞎子道:“今天我不杀你,你…走吧。”
常千秋把师弟的尸骨埋掉,将五行玉埋在清奇古洞的附近,是为了留个记号,日后好辨认,等他把手中的玉箍砸碎,给师弟留个念想的时候,他苦苦的笑了,原来这起点和终点的作俑者竟然就是自己。
瞎子捡起地上掉的古画,旁边的侍卫道:“大人,您为何要留活口。”
“不要问这许多了,拿了这幅神农瑞麂图回京城交差去吧,太后看了这幅画就知道他们已经死了。”
“大人,你呢?”
“我,大清朝快完了,我的荣华富贵也到头了。”
瞎子摆了摆手,几个鹤舞雀落,没了踪影,把个侍卫傻傻的留在那里。
五十一.棺材兽和驴头狼
51.棺材兽和驴头狼这一日,在紫禁城门口,一个衣杉褴褛的人徘徊不去,好象在等人,他塞给看门的几块碎银子,看门人进去带出来一个人,这个人是大太监李莲英,门口那个徘徊不去的是李三顺。
李莲英将其拉到一旁:“三公公,你怎么回来了。”
“先别说这么多了,我饿的不行了,您先找个好馆子让我痛快的喝上一点,这个把月了嘴里都淡出鸟来。”
李莲英上下打量着他:“三公公,您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出去的时候太后的意思是银子您自己随便支,这就够看得起我们这些奴才了。”
“别提了,落魄了,出去喝一壶。”
“我告不下假。”
“您是怕让太后知道出宫来和我喝酒,怪罪下来。”
“您说哪里去了三公公,这几日宫里的事情多的很,我都照应不过来了。”
“要不…要不您给老佛爷美言几句,我还回来当差?”
“三公公,您这是怎的了,您不怕回来被砍了脑袋?”
“不瞒您说,我在宫里过的是什么日子,我伺候主子一个人,一大堆人伺候我,吃的是什么,是御膳!在外面吃的什么,是猪食,何况年岁又不好。”
“这个…您难为我了不是。”
“得,先吃点东西去。”
“好!三公公,我就陪您喝几口,解解心头上的疙瘩。”
“办完差就让小偷给盯上了,一辈子的钱财全他妈没了,兵荒马乱,我也没想着置办土地和房产,这可好,全身一个大子也没有,您说您让我投奔哪里,我想来想去只有回到主子身边讨口饭吃。”
李莲英给慈禧一说,说这三公公在外面混的是多么多么的惨,慈禧心软了,这人总归是有感情的,铁打的心肝也有动情的时候,不过宫里他是不能呆了,慈禧想啊,当时不让他回来也不是想把他往绝路上逼,要不然也不会随着他支银子,本想着他能拿去几千两,可是他还真是没动,就拿了赏给他的三千两,看来这李三顺确实是忠心,这样的人如果不用未免可惜。慈禧给他安排了一个秘密工作,从市井上打探消息,在宫外办差,李三顺担当起狗崽队的角色,那名没有死的大内侍卫带回去的古画就被收藏在大内库房中,一直到大雨过后,李三顺接了上令将库房里的东西整理出去,因为在宫外呆了些日子,才认识了外面的买卖人,宫中用品采购本不用太监操心的。那幅画经过了百年沧桑流到陈启手中。
说起那块玉,这个阉货也会胡乱编造一个精彩的故事给主子听的,要是告诉主子东西丢了,简直不能想象会遭受怎样的酷刑,西太后坚持把玉送到黄涛府,必定是晚上做了梦,梦见这块碎玉是最先掉落在那里的,认为是神仙托梦索要,才秘密送达的。皇涛府应该是当时流放唐中宗的时候特意为其建造栖身而用的,大概这位皇帝第一个自神农山中得到红山古玉的力量,这块玉器被深藏在皇涛府里。为流放的皇帝特意建造一座府邸算得上是皇恩浩荡,皇涛府也正是借助了玉箍的能量才得以像天宝寺和龙兴塔一样神秘的穿梭于永世之中,想是慈禧太后在枕着她的游梦仙枕入梦的时候,因为玉箍的力量让她在梦里来到皇涛府,她依稀的记得大概的地理位置,就认定了这是仙人的安排,这才极其隐秘的使人将玉箍送往那个地方,李三顺在留文中称那个地方为石勒秘地,那里紧挨榆社,这也是讲的通的,刘体纯一部在那里驻扎十年之久,很可能就是为了寻找玉箍。
陈启从白麂判断这是神农架,白麂也确实是神农架特有的物种,陈启被画上如意天棺的山型深深的吸引,来到神农架也不慌着进山寻找,这么大一片山,一个人能找得到吗,他先找村上的老人打听,是否看见过类似画上的山头,这个形状只要稍加留意就能记住,老人听说他要进山,连连阻挡。
“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劳什么神子进那老林子里?”
“大爷,您就告诉我,您见过这样的山峰吗?”
老头坐在小马扎上,看着陈启手里的古画:“你的这幅画看样子也是个年岁久的东西了,这是什么年代画的,你知道吗?山头样子年年都变,今年树稀了明年又稠了,下了大雨起了山洪,有的山还塌了,就凭这么一幅画?我老头子一辈子没出过山,我告诉你,我没见过这块地方。”
“大爷,您帮忙好好想想。”
“不用想,没见过。”
“您不会是赌气不想告诉我吧。”
“我和你头次见,我都不知道你是个干什么的,我和你赌气,赌的着吗?”
“那您看看您把我数落的,您直接告诉我您不知道不就完了。”
“我数落你是不想看你去送死。”
“?”
“你寻的山头上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宝贝,不过这山头一定在深山里,神农山里有棺材兽,还有驴头狼,吃人,还不吃死的,活吃,吃到一半你还死不了呢。”
“我倒是听说过,我想棺材兽和驴头狼只是传说,还都说神农架里有两米高的野人呢,从1979年开始就说有野人,到现在连个毛也没见着。”
老头掏出烟点上不说话了,陈启悻悻的离开,既然上了年纪的人都不知道,年轻人也不用问了,更不知道。棺材兽不是道听途说,神农架深山里还真有这东西,棺材兽是一位黎姓科考队员第一个在神农沟东南发现的,是一种长方形怪兽,头大颈短,尾巴细长能自由摆动,全身灰色皮毛,还有四个蹄子,神农沟附近据说还有驴头狼,我国的生物学家根据目击者的描述,判断它很可能是一种史前动物,在远古时代确实存在,学名叫“沙犷”,亚洲、欧洲及非洲一些国家都曾发现过它的化石,这种动物的头部和身体有些像驴,但脚趾却生有很强壮的爪。
神农架有“华中屋脊”之称,面积达3250平方公里,林地占85%以上,平均海拔1700米,最高处达3105米,有多种气候类型,这样的地方有奇怪的生物也并不让人惊奇,毕竟人类对自然的认识实在是太不值一提了。神农架有好多白色野生动物,地球上野生的白色动物只有在北极才有,可是在这里,好多动物都变白了,实在另人惊叹!神农架有一处叫做阴峪河的地方,紧挨着神农沟,神农沟已经被开发成旅游景点,阴峪河因为地形复杂一直是不能进入的禁地!那里栖息着大量白色动物。此地终年少有阳光透射,白金丝猴、白熊、白麂、白蛇等动物经常在此出没,此外还有白乌鸦、白猫头鹰、白龟等等。据说,那里的白蛇通体洁白无瑕,盘踞时犹如一尊玉雕,挺立时就像一根银棍,贴地而行,速度奇快。1986年,当地农民在阴峪河的一个深水潭中发现了三只巨型水怪,它们周身光滑,头大身长,两只圆眼比饭碗还大,嘴巴张开时有一米多长,嘴巴周围好象涂上了口红,周身土黄,浮出水面时嘴里能够喷出的水柱,竟能高达数丈。阴峪河从来没有人敢轻易的进去,生物学家只是简短的逗留两个小时左右,那里是死神的领地,值得一提的是,阴峪河的位置就在佛爷崖的正下方,阴峪河深深的隐藏在整个神农山的最底处,此处山峰耸立,河水在峡沟间跌宕轰鸣,仅有一条刚刚能容一人通过的羊肠小道,两边都是参天高树。
五十二.异相
52.异相陈震天一行人开着一辆满身泥巴,脏不拉几的车从山西回到济南休整,济南是全国的十大火炉之一,号称仅仅次于重庆,每到夏天就被炎热的天气无情摧残,饱受太阳虐待之苦,进到望虎村以后,陈青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终于到家了!把门的铁将军把陈家宅院的大门紧紧锁着,陈震天把着方向盘从村里的小路上往家走,一车人困顿至极!到了家门口把车停好,下了车,众人才闻到一股很大很浓的味道,刚才开着车里的冷气,车窗户都关着,自然没有闻到,雪谣捏着鼻子:“这是什么味,熏死人了。”
林凤娇也把鼻子捏上:“农药,是敌敌畏或者其它的药。”
“现在好象不是农忙的季节。”
“农忙倒不是,不过这么大的味一定是地里打药,兴许天干物燥,闹了虫灾,各家都在地里打药呢。”韩鹏疑惑的往路边走了几步,看了看路边的一株高树,树叶已经枯黄,上面爬满了虫子,虫子都拉着一条细细的丝从上面垂下来,这种虫子在济南山区很常见,民间称为吊死鬼,这种小毛虫一般不会出来,要是出现了那就是大批的,一棵大树几天就能吃个精光,放眼望去,村子里的树全都糟了殃,这才发现,基本都被虫子吃光了,雪谣一惊:“老鼠!”林凤娇很爱干净,就算好长时间没在家住,也不至于招老鼠,家里又没存粮,哪里来的老鼠?那老鼠硕大无比,旁若无人穿堂过街,压着雪谣的脚面溜过去。
对门的张大娘这时候开门出来了,一边往外面走一边用手拨拉着脑袋好似头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抬头看见对门的人回来了,可是有日子没见了,赶快上前打招呼,陈震天应声搭讪,趁着这个机会打听村子里闹虫灾的事情,张大娘心直口快,把事情原委和盘托出:“你们刚回来不知道,这段日子咱望虎村发生了好多事情,先是村长家被灭了门,这几天又开始闹虫灾,真是烦死人了,我就说挖出太岁不太平,你看这熊逼虫子掉的我满头都是。”
“灭门!”陈家人当真是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