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在那一刻,自己的心就深深的被其吸引,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就那样情不自禁的陷了下去。虽然这样的**最后给她带来的是一场悲剧,一场无法挽回的爱恋,一个怀疑自己的男人,雨潼知道自己不甘心,想起了自己在地府千年不能投胎的苦,虽然艰辛,但她一直在坚持着,忍受着,直到这次机会的来临,她终于来到了人间,可以有机会找到他,和他解释那一场千年的误会,却又误打误撞的爱上了那个捡到自己的男人,现在的自己已经失去了和鑫海解释的勇气,因为自己的确有负于他,不管她当时是不是把朗琦当做鑫海的替身,自己的心,自己的身都已经不纯洁了……如果面前的男人真的鑫海,那自己情何以堪?如果那个绑匪真的一把火把自己烧了那该有多好?!
记得在地府的时候,灰绿色的迷雾充满了这个黑色的世界,这里…没有高阳,没有冷月,更没有璀璨的无数星辰,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当一个人,离开人世,来到的第一个地方一定是这里。
当他们一步步走出迷雾之时,他们愣住了,因为眼前的……迎接他们的不是黑暗的延续,也不是那冰冷的灰绿色迷雾,而是大片大片的血红!
血液一般的暗红色曼珠沙华张牙舞爪的盛开在他们的眼前,这些魂魄就像是着了魔一般,一步步走进这个血红色的世界,他们每走一步,那水声就离他们的耳朵近一步,每走一步,他们的眼神就暗淡一分,当他们走到这如梦如幻的世界尽头时,可以模模糊糊的看见一条黑色的长河从东向西流去,在长河的中央也就是他们的眼前是一座黑色的奈何桥。
若隐若现的奈何桥上开满了曼珠沙华,一个脸色有些惨白的少女跪坐在这迷惑人心的曼珠沙华丛中,她的满头青丝从脑后直直的垂下,与这盛开的曼珠沙华所交织,前额的头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粘在了她的脸颊两侧,有些病态美的她让很多魂魄看了都会产生一种保护欲。
头帘下是一条弯弯的柳眉、高挺的鼻子、红润的樱唇和一双深紫色的冷眸,这双冷眸与其他魂魄的眼眸不太一样,很多人死后还是原来的样子,而她的……就像是蛇的眼睛,瞳孔细而长,这样的她让不少刚刚在曼珠沙华里遗失上一世记忆的魂魄突然苏醒。
奈何桥上回荡着声声的鬼哭狼嚎,想要回头吗?想要再次回到阳间吗?呵呵,可能吗?来到这里了谁还能再出去?因为这里是地狱,既然来到了这里就不允许回头!
第137章 地府的千年服役(下)
一个个挣扎的魂魄被凶神恶煞的鬼差压跪在她的面前,她起身拿起身边的那个玉帛从身后的河水中舀起一瓢血水,紫色裙摆随风飘着。
她的胸前晃动着一块淡紫色的水晶坠子,闪着荧荧的寒冷的光芒。
她走到那些魂魄的身旁,把忘尘水无情的送到他们的嘴边。
“我不要……我不要喝……!”众鬼魂们做着最后的反抗,但是鬼差们才不理会他们的反抗,强行把鬼魂们的口扮开,鲜艳的液体自玉帛流下划入那些魂魄们的口中。想要投胎回阳间这可是必经之路……
一喝便忘前世今生。一生爱恨情仇,一世浮沉得失,都随这碗忘尘水遗忘得干干净净。今生牵挂之人,今生痛恨之人,来生都形同陌路,相见不识。阳间的每个人在这里都有自己的一只碗,碗里的忘尘水,其实就是活着的人一生所流的泪……
每个人活着的时候,都会落泪:因喜、因悲、因痛、因恨、因愁、因爱。少女将他们一滴一滴的泪收集起来,煎熬成汤,在他们离开人间,走上奈何桥头的时候,让他们喝下去,忘却活着时的爱恨情愁,干干净净,重新进入六道,或为仙,或为人,或为畜。
不是每个人都会心甘情愿地喝下忘尘水的。因为这一生,总会有爱过的人不想忘却。少女会告诉他:你为她一生所流的泪都熬成了这碗汤,喝下它,就是喝下了你对她的爱。来的人眼中最后的一抹记忆便是他今生挚爱的人,喝下汤,眼里的人影慢慢淡去,眸子如初生婴儿般清彻。
为了来生再见今生最爱,你可以不喝忘尘水,那便须跳入忘川河,等上千年才能投胎。千年之中,你或许会看到桥上走过今生最爱的人,但是言语不能相通,你看得见她,她看不见你。千年之中,你看见她走过一遍又一遍奈何桥,喝过一碗又一碗忘尘水,你盼她不喝忘尘水,又怕她受不得忘川河中千年煎熬之苦。
千年之后若心念不灭,还能记得前生事,便可重入人间,去寻前生最爱的人。
奈何桥边有块青石叫三生石,三生石记载着每个人的前世今生,石身上的字鲜红如血,最上面刻着四个大字“早登彼岸”……
一旁的随从把一些汤碗交到自愿投胎的魂魄的手上,那些被迫投胎的魂魄咒骂着她和那鬼差,而她就像没有听见一般,鬼差们狠狠的用裂鞭抽打着那些鬼魂,等那些魂魄安静下来后,鬼差们会送他们去投胎,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听着他们的咒骂,看着他们投胎,铁链碰撞的声响,鞭子抽打的声响,鬼魂们的鬼哭狼嚎,早已麻痹在她的心中。
这是她的工作,千年了,她只能看着别人投胎做人,甚至看着鑫海投胎,看着他又生老病死,看着他就忘却今生今世所有的牵绊,了无牵挂地进入轮回道开始了下一世的轮回……
而她却只能活在支离破碎的回忆里勉强维持自己微弱的呼吸,她的心在滴血,她只能留在了过去没有将来。
第138章 无心睡眠
面具男把雨潼楼在怀里,下巴靠在了她的头顶,冰凉的泪水从面具的缝隙中低落,滴在了雨潼乌黑的发丝中。用他宽大的掌心温柔的抚摸着雨潼的头顶。
发现她尾梢的发丝都打结了,面具男便把纤长的手指插入那纠结在一起的发丝中,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帮她梳理着,那纠缠在一起的乌黑的发丝好似他目前的心情一般纠结万分。
‘他哭了?他为什么要哭呢?’雨潼觉得这个男人好像很伤感的样子,他难道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吗?
他略显沙哑却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在雨潼的耳畔响起。
“你知道吗?其实我最不愿意走的就是这一步,做下这个决定,我也心如刀割,不用担心,我保证,这个男人到底值不值得你去爱马上就会见分晓了……”
‘他口中的男人到底是谁?他自己又是谁呢?这个人到底有什么阴谋?如果他真的是鑫海,那他为什么要带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呢?或者说他,是故意的!
雨潼觉得这个神秘的面具男肯定是认识自己的,否则他不会说出那样的一番话的,而他又有着一双另自己熟悉的眼眸和一副鑫海的面具,自从自己来到人间,唯一让她觉得最像是鑫海转世的人就是朗辉了,因为他拥有着一张和鑫海一样的脸,难道?面具下的人会是朗辉吗?他不是下身行动不方便么?但是这个男人好像没有任何不便的样子!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和那些绑架自己的人有什么牵连?他到底打算把自己怎么样?如果朗辉就是鑫海的话,那他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对他的不忠了?他这样做的原因是在报复自己吗?但是这一切又有些不合常理,朗辉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雨潼懊恼羞愧的不能自己,她居然对朗辉一无所知,而自己就一厢情愿的希望能和他培养出感情,那样就能理所当然的把他作为自己的‘鑫海’了。
但是实际上她根本没有过多的机会和朗辉相处,之前的想法几乎也完全泡汤了!
想到这,雨潼自嘲的骂自己真是一个白痴,单纯幼稚到极点,根本没什么机会相处那他们两个怎么会来感情?但是心里又觉得朗辉对自己应该还是有点感觉的,至于为什么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恶魔雨潼说的没错,自己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了,被人骗还会帮人家数钱呢!
面具男望着雨潼一眨也不眨的双眸,有些心虚的样子,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还好有面具遮挡着,她是看不到自己的任何表情的。不管她是否有发现什么,自己的计划是不会搁置的,就算最后她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而痛恨自己,也无所谓了,其实自己真的真好好想喊她一声,想依偎着她撒撒娇,但是话到嘴边又其被强行咽了下去,他告诫自己一定要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今夜失眠的人又何止他们呢?
朗琦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喃喃的诅咒。他还是无法入睡,自从母亲和凝去世之后两天了,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出现凝和母亲惨白的脸,她们手拉着手正对着他笑着,边走还边回头看向朗琦,她们周围围绕着一层薄薄的白雾,朗琦试图把面前的白雾挥开,但是一伸手,雾散了,母亲和凝液不见了!只有响彻耳际的链条摩擦地面的声响,响的是那样的锥心,那么的刺耳!她们被带走了吗?不不要离开我!朗琦的双膝木然的跪在地上,双拳狠狠的砸着地面……
不一会迎面又散发出一阵淡紫色的薄雾,它幻化出雨潼的影像。那是在梦中无数次浮现的倩影,那永远都隐藏在雾中的倩影。他真想伸手把那诱人的曼妙身体一把拉进怀里。可是,他无论做出多大的努力,都无法捕捉她。
之后他又模糊的看到雨潼被一群恶人撕裂了衣襟,好几双肮脏的魔爪伸向她的胸口!一个人还兴奋的跳到了她的身上,色眯眯的眼神,邪恶的嘴脸,咯咯咯的淫笑着!
而雨潼那双无辜的大眼睛一眨一不眨,她似乎都没有任何的反抗……
不!朗琦冲上前去,想解救她,想把那群恶人都赶走,想狠狠的扁他们一顿!甚至想把他们全部都杀掉!但是自己却怎么跑也跑不动,好像自己被人固定在原点,怎么跑也跑不出去!他焦急万分,因为他一直在原地打转!
第139章 看病(上)
这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都是梦都是梦!
我不断的提醒自己,快些醒来快些醒来。我摇着头,双手不自觉的抓紧这胸前的衣服,使劲的拉扯着,我知道我的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我的额头渐渐渗出,冰凉的,黏黏的……
我厌恶被纠缠,更厌恶被纠缠后有这样的心悸……
一个晚上的浑浑噩噩让失眠的我疲惫不堪,直至凌晨十分,我才从噩梦中醒来。然,醒来后我再也无法再次入睡了。扭曲的事物,扭曲的时间,消失在天和海的尽头!一切都是那么的混沌不清!
当晨曦的第一缕不算温暖的阳光斜射入办公室的窗户时,沙发上坐着一个精神恍惚面色凝重的憔悴男人。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病了么?’我喘着粗气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到饮水机旁,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希望喝杯热水给自己压压惊,但没想到的是我握着纸杯的双手正在发抖,杯子中的液体也随之不停的晃动。
感觉到自己的异常,我拨通了鸿的电话,鸿推荐我去找心理医生咨询。
我机械性的挂了电话,木讷的坐在座位上,目光呆滞。
‘心理医生?’我开始自嘲自己,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难不成自己心理有问题?如果真的有,那也许从小就病了。
长期的压抑情绪和心事,伪装的自己很冷漠的样子,其实都是在自我保护,想保护自己不受欺骗和背叛。可是自从遇见雨潼之后一切的保护全都被冲垮,害怕,担忧,疑虑,紧张……等等的不安情绪像决堤的洪水排山倒海般朝自己涌来……
在她面前我会容易生气,容易多疑,但自己凭什么去多疑?我不断的反问自己,一个和自己发生**的女子出事了,和自己有关么?我们很熟么?虽然那么想,但是心底还是不自觉的就那样的在乎她……我在乎她到底是否真的有背叛我!
我胡思乱想了好一阵,不久就到了上班时间,大楼里逐渐恢复往日的人气,看着员工们进进出出忙的不亦乐乎,我的心空了,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好像自己不是这个空间的人,正在看着别人忙碌的生活,而自己是怎么生活的呢?
我找到了鸿介绍的那个心理医生的工作室,他年纪应该蛮大了,带着老花眼镜,头顶有些秃,岁月的皱纹刻在脸上,一道又一道。他让我讲一些小时候的经历,其实我并不愿意对不熟悉的人透露自己的心声,但是面对他我竟然十分‘老实’的接受了。后来我才知道他给我下了催眠,所以我当时没有反抗的权利。
我记得在幼稚园的时候,喜欢的玩具经常被人抢走,别人做了坏事也经常想到找我来背黑锅,他们威胁我,因为他们知道我不喜欢说话,甚至好多人开始以为我不会说话,不会反抗,不会反驳。那时候经常被人欺负,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既然不是我做的坏事大家都认为是我做的,那我干脆就多做点。
我在外面捉来好多小虫子放在女同学们的被窝里。听到女生们的尖叫声我感到没来由的满足。
每次被抢走的玩具我最后都会想办法把它们弄坏,我一边狠狠的拆一边咯咯的笑,自己得不到也不希望别人得到。我就像一个精神失常的病人般做着异于常人的举动,那年我只有8岁。
老头子那会就是我们幼稚园的常客,经常来帮我收烂摊子。而我只会抱着他给的布娃娃在一边偷笑。我一直很喜欢那个娃娃,没来由的就是喜欢。
直到布娃娃被老女人扯烂撕碎无情的扔在地上还重重的踩了几脚,我看到娃娃身躯里露出的朵朵的白色的茸毛棉球,但是她脸上的笑容依然美丽。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把娃娃的身体缝好,放在自己工具箱里,只是里面的填充物不再是白花花的棉花,是老女人最喜欢的一件衣服。
我把她最喜欢的衣服也撕烂了,回想起她的表情,心满意足,并沾沾自喜。
我不说话,大家觉得我冷漠;我对任何事情都不关心,大家觉得我冷酷,其实大家在做什么我全部都看在心底,我只是不善表达。
遇到暮筝那会我觉得他就像一个天使,而我就是一个恶魔。
天使和恶魔是可以并存的吗?我问他。他总会笑的很灿烂的告诉我说恶魔和天使其实只有一念之差,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变成天使。我看着他白皙的肌肤,大而灵动的眼睛,笑了。他喜出望外,直夸我笑起来很好看,很迷人,希望我以后不要老绷着脸,要多笑笑。之后他便一直粘着我寸步不离。
第140章 看病(下)
其实老女人跳楼那一瞬间,我就希望她就这样死掉,我在楼顶想象着她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脑浆一地的场景,可是另我失望的事她居然安然无事,连一点皮肉伤都没有。之后的手术治疗我也故意拖延了时间,让晚期的她多受点折磨再走。当她真的归西后我又突然很自责很痛苦,自己的口是心非越来越严重。
最后等我清醒过来时,那老医生告诉我是得了重度抑郁症,情绪低下和忧郁症状明显,我告诉他我最近常常表现觉得躯体有不适症状,心悸、胸闷、中上腹不适、气短、出汗、消瘦、失眠出现幻觉等。
他说我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再不治疗可能引发现实解体,强迫和恐怖症状,甚至最后人格分裂。
我呆若木鸡般将自己整个身子埋入沙发里,双膝曲起,整个身子蜷缩成了一团,想着老医生的话,为着自己也许某一天真的会人格分裂而感到恐惧……
我提出来我想得到最好的治疗,因为我不想雨潼看到我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疯子……我懊恼的用双拳使劲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我恨!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某一天有没有做过什么错事,但是我却忘记了……
突然我好像想起了什么,我发疯般的冲向老医生问:“医生,你之前和我说是把我催眠了才让我自己说出我心底的困惑和不安……”
老医生怔了一怔握着我的双手道:“是啊,否则一般患者都有排斥和逆反心理,不能强迫,只能循序渐进……”
“那在催眠状态下是不是做什么都会听那个下指令的人的命令?”我急迫的追问老医生,目光灼灼逼人。
老医生拉着我在一旁坐下,想安抚下我的情绪,但是我却急着想要答案,再次重复着我的问题。
老医生看似有些为难的样子,但是最后还是告诉了我。
他说催眠(英文:hypnosism,源自于希腊神话中睡神Hypnos的名字),是由各种不同技术引发的一种意识的替代状态。此时的人对他人的暗示具有极高的反应性。是一种高度受暗示性的状态。并在知觉、记忆和控制中做出相应的反应。虽然催眠很像睡眠,但睡眠在催眠中是不扮演任何角色的,因为如果人要是真的睡着了,对任何的暗示就不会有反应了。“催眠”这个名字本身是带有一定误导性的。
其特点是被催眠者自主判断、自主意愿行动减弱或丧失,感觉、知觉发生歪曲或丧失。在催眠过程中,被催眠者遵从催眠师的暗示或指示,并做出反应。催眠的深度因个体的催眠感受性、催眠师的威信与技巧等的差异而不同。
听了他的叙述,我的脑中顿时产生一种想法,虽然有些不切实际,但是我觉得也许是目前唯一可以解释那件事的理由之一。我问老医生要了联系方式,以便我随时可以请教他,他欣然答应了。
我准备离开时,他告诫我一定要放松心情,就算有人想故意刺激你,你也不要太在意,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他。
我点头道谢后便离开了他的症所。
在回公司的一路上,我又电话联系了警察局,我要找暮筝好好谈谈,但是那的人说他居然被孝天探长给连夜带走了,我一愣,不知其中又有什么隐情,只是我知道又一个人被牵涉到这件事情中了。
车窗外的冷风瑟瑟的袭击着我的面庞,有些疼痛。雨潼,你现在到底在哪?为什么那个绑匪不再联系我了?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为你我受冷风吹,寂寞时候流眼泪,可是谁又真的关心谁?
爱情是什么?如迷雾一般。我知道你在远方,我也想到达你的位置,但只有一条路是正确的。迷雾之中的我不知是哪条,只能沿着一条执著的路走,而路的前方,可能是天涯。
你对我来说,就如同飘在天上的一个梦想。我站在悬崖边上起跳,我以为自己可以张开翅膀,到达你的身边。可是我错了,其实我是没有翅膀的,离开崖边的一刹那,我曾离你很近,但还是无法止住向谷底摔去。
第141章 再见黑色郁金香(上)
冷风过境吹乱心情露出了伤心;我有多么伤多么痛你不会相信!
冷风过境吹动记忆心无法痊愈;等待多么苦多么难你忘了约定?
真的无法再改变吗?你有了新的方向?
不再勉强擦掉了过去……真的已彻底忘记吗?
你给过我的信仰,共同分享永远的意义……
暮筝在被孝天带回家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孝天让他回房休息他也不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最后实在没辙孝天只好硬拖着他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
时间辗转反侧中流逝,那天晚上似乎所有人都没有睡好,谁让他们的手铐着呢_#孝天回想起凌晨时分还硬被暮筝拖起来一起上厕所…那个场景一直在脑中挥之不去。
记得那会暮筝半睁着睡意朦胧的双眼拉开裤子的拉链准备小解,而孝天则尴尬的站在一旁,他的睡意全无,心想着这小子竟然一点都不在乎让自己看到他的那个玩意儿。
‘好吧,人家都不觉得有何不妥那自己还那么扭捏干嘛,弄不好暮筝这时正在嘲笑自己呢。’孝天眼珠子一转起了个坏心眼,他小心的挪动着步子来到暮筝的身后,伸手朝暮筝的屁股就是一拧……
暮筝一惊,低下的头顿时抬起,他眯起眼看着卫生间的吸顶灯嘴角抽搐了下倒吸一口气,心想这小子居然挑逗自己?以为他是吃素的么?
转身,两个人就在卫生间狭小的空间内你推我挡的扭打起来。
衣服被扯开了,门被关上了,卫生间的纸篓倒了,卫生纸散落一地,牙刷,杯子,沐浴露等瓶瓶罐罐的物品也乒乒乓乓的被撞的七荤八素的,毛巾自然没有幸免,被他们两个不当心扯下成了脚下的抹布……
但是最后暮筝还是抵不过孝天的蛮力,被孝天钳制在浴缸里。身前身后的衣襟都湿透了,隐约可以看见性感的胸膛和两颗粉色圆点。
孝天俯身看着暮筝,四目相对,他白皙的脸上也浮上两朵红晕,两人的发丝都有些凌乱,喘着粗气,此起彼伏,气氛**。